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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妻受供养指南》 70-80(第8/17页)
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措。
面对谢筠兰的暗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于是后退几步,扭头就想离开。
但谢筠兰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
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夏侯鹜光的脖颈,踮起脚尖,闭眼亲向夏侯鹜光的唇。
夏侯鹜光没料到他会忽然动作,猛然一怔,反应过来后便下意识仰头躲过。
但因为谢筠兰整个人已经靠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因为他仰头躲闪的动作,导致谢筠兰的身体失去重心和方向,很快就直直地倒了下来。
夏侯鹜光怕他摔倒,不得不伸出手揽住谢筠的腰肢,同时被他压的后退几步,脚跟抵在府邸门前起伏不平的台阶上,身体失去支撑,重重地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顾不上自己,还下意识仰起头,去看谢筠兰。
但下一秒,他的眼前一黑,趴在他身上的人头顶遮去月光,温热的唇重重地印在了他的嘴角,令夏侯鹜光浑身僵硬,倏然瞪大了眼睛。
他只觉嘴角一麻,丝丝缕缕的疼从脆弱的皮肤神经里蔓延开来,但很快,温软的小舌就一点一点地舔去了夏侯鹜光唇角的鲜血,像是灵活的蛇一样,随即试探性地往夏侯鹜光的唇间探去。
“”夏侯鹜光的每一寸头皮都快炸开了,撑在地上的手猛然抬起,随即放在了谢筠兰的肩膀上,用力推开了他。
谢筠兰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中,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夏侯鹜光,脸上还有些茫然。
他借着月色,看清了夏侯鹜光眼睛里的惊慌失措,觉得很有趣,于是愈发想要再试探一步,好看看夏侯鹜光的脸上,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神情。
思及此,谢筠兰伸出双手,搭在了夏侯鹜光的肩膀上,软下腰,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样,死死地缠在了夏侯鹜光的身上,嗓音发痴发软,是夏侯鹜光从未听过的充满诱惑的强调:“哥哥”夏侯鹜光:“”他神情一晃,眼神都迷离了,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但最后,他还是凭借着极其强大的自制力,用力推开了谢筠兰的身体,顺势站了起来。
动作火急火燎的,像是怕被人轻薄了一般:“谢小公子,请自重。”
谢筠兰:“”他差点被气笑了。
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谢筠兰也不怕青石板凉,干脆就盘起腿来,仰头看向夏侯鹜光,振振有词道:“当初在宫道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自重了?”
夏侯鹜光闻言一噎:“我那是因为”“因为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逐出京城,所以故意亲我,让我对你生气,与你绝交?”
谢筠兰想了这么多年,才终于明白那天在宫道上,夏侯鹜光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越说越恼火:“你不想我因为你的事情伤心,但却没有想过,我因为你的事情,差点,差点”差点死了接下来的话,因为怕夏侯鹜光内疚,所以谢筠兰并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而夏侯鹜光远在京城,不知晓他的近况,也没能懂他的未尽之语,见谢筠兰闭了嘴,不由得有些疑惑:“差点怎么了?”
“差点被你气死啦!”谢筠兰对过往自己的病痛避而不谈,坐在地上,鼓着脸道:“夏侯鹜光,你真的太讨厌了!”
正常人被说讨厌,心里应当都会有些不舒服,但没想到,夏侯鹜光闻言,脸上只闪过一丝释然,仿佛在说“理当如此”。
他蹲下身,伸出手,把谢筠兰扶了起来,像是之前那样,俯下身来,轻轻拍去谢筠兰裙摆上的灰尘,随即微微直起腰,和谢筠兰平视,语气认真:“你说的没错。”
他说:“我就是很讨厌你应该离我远点。”
谢筠兰盯着夏侯鹜光看了一会儿,随即猛地踮起脚尖,在夏侯鹜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重重的,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我不。”
谢筠兰迎上夏侯鹜光的神情,以更认真的语气回答道:“夏侯鹜光,你听好了。”
他说:“我很笨,对很多事情,都明白的很晚。我知道你是当年救我的漂亮哥哥,而喜欢你这件事,也是我足足花了五年,才想明白的事情所以我想说,我不会因为你的一两句话,而动摇心意。”
谢筠兰用力抓住夏侯鹜光的手臂,语气严肃道:“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成功当上三皇子妃的。”
他表情庄严的像是马上要去做什么很重大的事情一般,惹得夏侯鹜光想笑又不敢笑,片刻后,只能轻轻叹出一口气,道:“筠兰。”
他这一次没再叫他谢小公子了,只唤他的名:“你还太小了,分不清什么是恩情,什么是感情。”
夏侯鹜光道:“当年的事,换做任何人,都会救你这不是你必须要喜欢我的前提条件。”
他尝试说服谢筠兰:“我不好的,你不要喜欢我。”
长得丑,性格又不好,还被周帝赶出了京城,无诏不得回京,而谢筠兰是在京城里长大的小双儿,若嫁给他,要长期待在边疆这种地方,相信不出一个月,就一定会受不了的。
他也舍不得谢筠兰受苦。
岂料,他的一片苦心,落在谢筠兰的耳中,却成了嫌弃。
谢筠兰简直要被夏侯鹜光气死了。
他生气地跺了跺脚,随即用力咬了咬下唇,恼怒地推了一把夏侯鹜光,气到:“笨蛋笨蛋笨蛋!”
他说:“我喜欢你,才不是因为想要报恩呢!”
当初夏侯鹜光从蛇口上救下他,他也没有以身相许啊,而是给了夏侯鹜光银票报恩。
报恩的方式有千百万种,夏侯鹜光怎么会以为是谁来救他,他都会感动,都会以身相许呢?
夏侯鹜光却还不明白,听见谢筠兰说话,还愣了一下:“那不是因为想要报恩是因为什么?”
谢筠兰:“”他翻了夏侯鹜光一个白眼,随即伸出脚,用力踩了夏侯鹜光一下,随即提起裙摆,怒气冲冲地跨进了门槛。
笨蛋夏侯鹜光!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一个笨蛋呢!
虽然心中生气,但让谢筠兰真的离开主帅府,他倒也真的不敢。
城门外面还在打仗,城门里也不太平,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涌动,谢筠兰又是双儿,晚上不敢乱跑,虽然和夏侯鹜光闹了脾气,但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歇在主帅府。
但云逸给他收拾出来的客房,他不想睡,抱着枕头,又去了夏侯鹜光的房间。
夏侯鹜光刚打完一场仗,累的要命,准备收拾房间睡了,结果刚弄好被子,一转身,就看见谢筠兰抱着枕头,穿着诃子裙,一身单薄的站在他面前。
夏侯鹜光:“你来干什么。”
谢筠兰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走过来,推开站在床边的夏侯鹜光,把枕头一放,脱下鞋子,就往床上爬。
夏侯鹜光:“这是我的床。”
谢筠兰盖好被子,闻言抬头看他:“那你可以把我赶出去。”
夏侯鹜光:“”他无奈又局促地站在床边,看着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素净脸蛋的谢筠兰,半晌,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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