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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妻受供养指南》 20-30(第11/18页)
,叹气后摇头道:“就是,就是那方面的本事呀”姜盈画:“????”
他脑袋上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青纾,你在说哪方面啊?”
何青纾:“”他虽然已婚,但到底是双儿,脸皮也薄,不好意思说,吞吞吐吐半天,被姜盈画连声催促之后,他才满脸通红道:“哎呀,你这要叫我怎么说呢!”
“有什么不好说的。”姜盈画说:“不过我也奇怪,我整日与夫君同床共枕,怎么肚子就还没动静呢。”
言罢,他颇有些苦恼地垂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正当他伸出手时,手臂上的轻薄袖子忽然往下滑,忽然露出了小臂的一颗红色守宫砂。
何青纾:“”他本来没多留意姜盈画奇怪的言行举止,只当刚才是因为姜盈画成亲之后依旧单纯,直到看到姜盈画手臂的守宫砂,何青纾才猛然睁大眼睛:“杳杳,你手上的守宫砂”“嗯,怎么了?”姜盈画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臂,有些莫名道:“守宫砂怎么了?”
“守宫砂在圆房那天就会自动消失,只有处子才会有,你不知道吗?”
何青纾撸起自己的袖子,给姜盈画看:“我在成亲洞房那天就已经没有了。”
“啊?”姜盈画闻言有些奇怪,歪了歪脑袋,道:“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特殊?”
他说:“我和夫君在一起睡了好多次了,守宫砂都还在。”
何青纾看着姜盈画茫然的脸,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姜盈画的手臂,急声道:“杳杳”姜盈画有些不解:“怎么了?”
何青纾定了定心,半晌,一个大胆地猜测忽然在心里成型,“杳杳”他迟疑片刻,九九都未曾说出剩下那半截话,直到姜盈画都有些急了,道:“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何青纾:“”他看着姜盈画焦急的神情,有些不太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犹豫许久之后,他才试探着道:“杳杳你夫君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碰过你啊?”
“怎么会?!”姜盈画一愣,随即超大声道:“他每天都抱着我睡觉的!”
他这一嗓子,直接把窝在襁褓里怀里睡觉的小崽子吼醒了。
小崽子动了动,皱了皱稀疏的眉头,随即用力握紧小拳头,哇的一声哭了。
姜盈画:“”何青纾:“”何青纾也顾不得姜盈画和应咨房里的那档子事儿了,赶紧把孩子抱过来,焦头烂额地哄了半天,发现哄不好之后,就叫乳母把他抱下去哄了。
看着何青纾疲惫的模样,姜盈画有些心虚,小声道:“对不起啊,青纾”“没事儿。”何青纾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随即道:“杳杳,我们所说的圆房,是要这样那样不是抱在一起睡觉,就能算的。”
姜盈画越听越糊涂:“那要怎么才算?”
“就是”何青纾欲言又止片刻,似乎是想到什么,脸颊上微微浮上些许粉色。
这,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啊姜盈画何青纾一直吞吞吐吐的,登时有些急了,抓住何青纾的衣袖,轻轻晃了几下,哀求道:“好青纾,你就告诉我吧,到底什么才叫圆房呀”见姜盈画真的有些急了,何青纾才咬了咬唇,轻声道:“这,要我怎么说”他想了想,忽然直起身。
他刚生完孩子,行动还有些不便,艰难地从床上起来,从床头和床体的间隙里,缓缓抽出一本书。
姜盈画见状一看书皮封面,赫然是他昨天在书局买的《品花宝鉴》。
不过,和他昨天买的那本不同的是,这本《品花宝鉴》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书页都被翻得卷卷的,显然是实时翻看。
在姜盈画疑惑的视线里,何青纾缓缓把书递给了他,看起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本书,你带回去,晚上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好,好好看看。看了你就懂了。”
姜盈画接过书,心想不就是一个讲如何种花的书吗,为什么还要在晚上偷偷看?
他有些懵,又有些不解,已经等不到晚上,还没等何青纾阻止,他就猛地翻开了第一页。
入目是两个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两个小人,姜盈画瞳仁微震动,浑身一颤,片刻后又忍不住往下翻了一页。
图文并茂。
他看着上面的字和图,越看越吃惊,越看脸越红,片刻后猛地盖上了书,浑身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烫得要自燃了:“这他们,他们在干什么呀!”
“在圆房。”何青纾一句话就让姜盈画彻底怔在当场,不知所措:“杳杳,你嫁过去两年多,你的夫君都没像书上那样碰过你吗?你夫君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你呀?”
第28章
何青纾的一句话,宛若石破天惊,姜盈画本来就单纯不装多少东西的大脑此刻更是一片空白。
他呆坐在床边,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要反驳:“怎,怎么会呢”他手腕开始颤抖起来,在脑海中迅速搜寻应咨喜欢他的证据,可心里越是急,他就越想不到,急得使劲儿握拳开始捶自己的脑袋:“不可能的,夫君肯定喜欢我的”“欸”何青纾手疾眼快地抓住姜盈画的手腕,让他不要把脑袋敲得更傻:“好了好了,你就当我刚才是胡说八道吧。”
“”可何青纾一句话,却像彻底抽走了姜盈画的三魂七魄一般。
姜盈画的神情开始逐渐变的空白,眼神也慢慢放空,瞳仁涣散,懵懵地坐在床边,何青纾看不下去,伸出手将姜盈画揽过来,让姜盈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姜盈画好像是个木偶一样倒下去,直挺挺地戳在他怀里,一声也不吭。
何青纾和他相识多年,知道这是姜盈画的情绪酝酿成狂风暴雨的前夕,心里暗暗恼自己多嘴,然后轻轻拍了拍姜盈画的肩膀,哄小孩似的哄道:“杳杳别难过,别难过啊。”
姜盈画眼睛直直地目视前方,还是不说话。
晚间,何青纾留姜盈画在内宅吃了饭。
姜盈画还是保持着那副呆木头似的神情,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面前的菜,像是尝不出好坏似的,夹起一筷子菜,就往嘴里塞。
那副木木呆呆的模样搞得何青纾的丈夫池云谏有些害怕。
他情不自禁地放下筷子,看着自家夫人,小心翼翼地问何青纾:“他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受了点重大刺激,等会儿酝酿完了,大哭一场就好了。”
何青纾很了解姜盈画,一边见怪不怪地解释,一边顺手给丈夫夹了菜。
“一点重大刺激?”
池云谏哪见过这阵仗,有些害怕,想要问些什么,但又怕刺激到姜盈画,只能垂头不语,拿起筷子猛吃,装作没看见。
吃完晚饭后,何青纾拉着姜盈画玩了一会儿小孩,就有小侍来报,说世子殿下来接世子妃回家。
何青纾闻言,推了推还在发呆中的姜盈画,道:“你相公来找你了。”
他说:“我月子里身子不适,就不送你出门了。”
姜盈画呆呆地点了点头,又呆呆地站起身,呆呆地出去了。
门外的应咨被奴仆引进前厅,侍女端上茶盏,放在了应咨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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