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大佬找我复合了: 第43章 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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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底, 进入了汛期。

    有次在客栈聊天,有人说进山的路已经被封了,因为怕接下来会出现塌方。

    最近频繁下雨, 有时候会爆发小型泥石流, 有些在施工修路的工人避之不及受伤被紧急送往医院来。

    医院直接在施工不远处驻扎了一个急救小组。

    由闻意带队前往。

    “又下冰雹了。”张悦悦裹紧了冲锋衣进了帐篷,哈出了一口白雾,“外面也太冷了吧。”

    “工人都救出来了没有?”

    “嗯,救出来三个,经过简单的抢救都保住性命送回医院继续治疗了。”

    张悦悦搓了搓手:“这鬼天气真难熬啊。”

    “喝点热水。”闻意从保温杯里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暖暖身子。”

    施工队已经停止工作了, 一台挖掘机被骤然滑坡的泥水淹没,掩埋在泥石流中。

    外面不远处围了警戒线,防止有行人闯入。

    “收工收工!”张悦悦伸了个懒腰, ”我可太想念老板娘做的饭了。”

    既然工人都被安全转移,闻意他们也没有在这待下去的必要了。

    “走吧。”闻意说。

    张悦悦看了一眼跟在她们后面的男人:“哎,别说这荒郊野外的有个男人陪在身边,真的很让人安心啊。”

    “你前男友也太痴情了吧, 不考虑复合吗?”

    因为急救小组驻扎在山脚下, 离县城有个几公里远, 而且山路难走, 没办法开车过来,只能靠他们自己走过来。

    闻意每天来这里, 陆泽宴都会在她身边跟着。

    有时候山上有落石掉下来……及时出现拉她一把, 有时候闻意脚崴了……及时出现扶她一把。

    闻意揉了揉太阳穴, 有点头疼。

    “别管他。”

    明明闻意上次把话说得那么绝情了, 可陆泽宴却像是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张悦悦那么聪明的人, 怎么可能不清楚闻意和他之间的猫腻, 闻意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她是前男友。

    张悦悦说:“说真的,我男朋友也不可能每天送我上下班,他可没这个耐心,我虽然不知道你前男友做错了什么,但只要不是出轨这种错误,还是可以考虑复合一下的。”

    闻意转头,看向了默默跟在她们后面不远处的陆泽宴。

    他离她们的距离不近不远,是个发现危险能及时过来的距离。

    他很少会出声,一般说话也是提醒她们前面有危险。

    他安静地跟在她们背后,像是给她们罩上一层无形的保护伞。

    回到客栈闻意吃了饭早早睡了。

    来这里的第一个月她曾经去了附近一家有名的寺庙,一位喇嘛师傅接待她。

    听完了她的困惑,喇嘛对她温和地笑。

    “施主,很多从内地来这里旅游的人都有一个信仰,你的信仰是什么?”

    “我……”闻意喉咙发干。

    她没有信仰。

    “那有没有对你很重要的人,不管是家人、朋友、或者是恋人?”喇嘛师傅继续问。

    “之前有……但是现在……”她声音微微一顿。

    但是现在没有了。

    喇嘛师傅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施主,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的心结或许只有那个人能解开。”

    闻意惊醒过来。

    她喘息着,旁边的手机在震动,闻意接了个电话。

    “有人报警说他的孩子跑到山里去了,现在不知道小孩什么情况,闻医生你快赶过去看看。”

    闻意匆匆穿衣服:“好,我立即过去。”

    外面又下起了冰雹,闻意套了一件羽绒服,拿了把伞匆匆往山里走。

    山路泥泞难行,闻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伞都被风吹跑了,她也懒得再去找,迎着冰雹往山脚赶。

    她跑到驻扎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在。

    她没看到搜救人员。

    闻意一怔。

    按理来说应该先通知搜救人员再通知她这个医生,可是为什么这里没有一个人?

    闻意给之前那个号码打了回去。

    电话那边传来微弱的电流声,兹拉了一会便自动挂断了。

    闻意握着手机有些懵。

    她跑进帐篷里拿了个手电筒出来,仔仔细细搜寻了周围一圈。

    没有看到人。

    冰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闻意手脚冻得没有知觉。

    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来自她手里的手电筒。

    风声、偶尔从山上掉下来的小石头、摇曳张牙舞爪的树影……闻意开始发抖起来。

    她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瞬间没办法喘息了。

    她的幽闭恐惧症又犯了。

    周围有脚步声响起,闻意惊恐地看着四周,她跌跌撞撞爬起来想往帐篷里跑,刚起身脚一扭,往旁边的大石头撞了上去。

    一双手稳稳扶住闻意的腰,闻意浑身炸毛,下意识就用手肘往那人下肋一撞。

    那人闷哼一声。

    闻意忙不迭要往外跑,那人哑声道。

    “别怕,闻意,是我。”

    是陆泽宴。

    他担忧地看着闻意,闻意脸色发白,她显然被吓得不轻。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准备睡觉了,结果看到你突然从客栈冲出来,我看你往山脚那个方向跑,怕你一个人出事,我就跟过来了。”

    闻意安静下来,任由陆泽宴抱着她往帐篷里走。

    帐篷一关,外面风声如鬼哭狼嚎。

    闻意去找保温杯,但这里气温太低里面烧开的水已经成凉水了。

    陆泽宴接过保温杯,轻声道:“我去烧水。”

    陆泽宴拆开一桶干净矿泉水倒进烧水壶里,插上电,水慢慢沸腾起来。

    这个临时的医疗帐篷是临时搭建的,里面的东西都不齐全,灯也是老式吊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两个人。

    水烧开了,陆泽宴给闻意倒了一杯。

    “谢谢,我不渴……”

    她是不渴,她就是冷。

    手指冻得完全没有知觉,在帐篷里坐着才稍微感觉到一丝暖意。

    她确实需要那杯水来暖暖身体,可是她又忍不住下意识去拒绝来自陆泽宴的关怀和好意。

    陆泽宴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将杯子强硬地塞进她的手里。

    “手都冻成这样了,还说不需要吗?”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怒意。

    闻意沉默地捧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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