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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嘉意》 20-30(第10/27页)
吵你。”
“下次再扮,咱们自己订做,租来的不卫生。”话说着,他又挪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还有,对不起妹宝,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小团体聚会的,希望我贸然出现,没有打扰到你的兴致。”
妹宝挪出手,抱住梁鹤深的脖颈,紧紧地缠上去:“世叔愿意来,我很开心。”
“自由独立也很好,但我还是更喜欢,时时刻刻都和世叔在一起。”
梁鹤深茫然地张了张嘴。
妹宝咯咯笑出声,笑出两只甜美的梨涡,又抬起手戳着他的脸颊,往耳朵划拉出一个弧度来:“小狐狸……世叔喜欢吗?”
梁鹤深低着头,唇角一弯:“你说呢?”
他抓住她的两只手,一起缚于胸膛,里面灼烈跳动的,便是答案了-
周郁上午、下午两次来梁家,都扑空了,晚上这趟……等到天色暗沉,准备撤了时,远远瞅见林间两盏灯,灯光悠悠的。
“我说老爸,您一整天跟着这货,就不能给我报个信吗?900亩的林子啊,绕进来也得烧我不少油费呢!”
“别说废话,来搭把手。”
搭什么手,有周郁在,他一个人就能把梁鹤深稳稳当当扶下车了,其实梁鹤深估摸着自己也能下车,他左腿有劲,自己再抬挪
下右腿,就是起身时费点力,不过这对智能假肢给了他很大的助力,练到灵活上下车……不难。
妹宝回家后就去洗澡了,她是真的浑身发痒,大概那租来的服装确实不干净,她有些皮肤过敏症。
梁鹤深则是进了按摩室。
周郁往他腿上抹精油,边抹边聊天:“听我爸说,你今天逛展去了?”
梁鹤深面露疲色地趴着,“嗯”了声:“你今天多给我揉揉腰,腰疼。”
“哟,您还腰疼呢!”周郁笑了声,挺阴阳的调子,“腿不疼啊?”
“腿也疼,但疼法不同,腰有些涨,今天站得太久了。”梁鹤深叹口气,又轻哼了声,“正常人走那个展厅都受不了,更何况我?”
这破天荒的态度让周郁有种活见鬼的感觉,之前按摩他也噼里啪啦不停讲话,可梁鹤深死气沉沉的,几乎不回应,全把他的话当催眠曲,这晚不但主动说自己哪里不舒服,还第一次承认自己不比正常人了?
“所以我爸说你牛逼呢,他跟着走一圈下来都腰酸腿疼的。”周郁稍稍加重了劲,按摩推拿就是这样,有堵,就得巧劲揉开,“我想起当初咱们跑马拉松了,明明是程大小姐闹着要去,结果她跑了没十分之一就弃权了,还拉着我一起弃,你可好,闷不做声地跑,居然拿个第一。”
梁鹤深轻轻笑了:“你故意刺我呢?”
“对,我故意刺你呢。”周郁也跟着笑,挺云淡风轻的口吻,却也夹杂着袅袅忧伤,就像无形中点燃了根香烟含咬嘴中一样,“我们这几个中,数你最厉害,你真是做什么都厉害,这世界上有你办不成的事吗?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今天逛展会,明天……明天估计是不行,说不准你哪天还真去报个马拉松,又拿个第一砸我们脸上,深哥,你别那么厉害了,做个普通人吧。”
梁鹤深听出他的画外音了:“……阿郁。”
周郁抬起手,也顾不得满手都是药油那个味道,抹了下眼睛,又被苦药刺出更多眼泪:“他妈的!进眼睛了,我洗个脸去。”
周郁起身往卫生间去,流水哗啦响,梁鹤深支起身子,一把扯过旁边的毯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等吊儿郎当的男人红着眼睛从卫生间绕出时,梁鹤深已经坐起来等他了。
可是四目相对,有些话好像又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周郁甩甩手上的水花,漫不经心走过来:“早知道那丫头是你的药,管它什么沟什么海,老子都能在你划拉自己那刀前,把她给你掳过来。”
梁鹤深“噗嗤”一笑:“那不犯法了吗?”
“还有,别那丫头那丫头的叫,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你嫂子。”
“……”周郁表示叫不出口,剑眉一挑,又乐了,“我大她八岁呢,嫂子我叫不出来,还把人小姑娘叫老了,我就叫她妹宝,妹~宝~”
话落,一个枕头飞过来。
梁鹤深重新趴回去:“别贫嘴了,快继续。”
周郁哈哈笑了两声-
妹宝洗完澡后,趴在床上背单词,室内开着恒温空调,她穿一条薄薄的睡裙,两条纤细洁净的小腿裸在外,高高翘着,一晃又一晃,枕头上搁着一个小本,一只手压着本,一只手托着腮,调子懒洋洋的,跟绵羊一样哼哼着。
“adorable,adorable,a-d-o-r-a-b-l-e,adorable,可爱的,讨人喜欢的,agenda,agenda,a-g-e-n-d-a,agenda,议事日程,议程表……”
梁鹤深洗漱后,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直接穿着睡袍走出浴室,睡袍不拖地,当然遮不住全部的假肢,他绕过屏风时,许是闻着沐浴露的香味了,又许是冥冥中有所感应,妹宝回头看。
梁鹤深脚步停住,他也看着她,那瞬间,心里涌过一丝复杂的情愫,很像是小时候做错了事,等待父亲责罚时,那种局促的、忐忑的,隐隐不安又不知所措的心情。
但妹宝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脸庞,没有往下看,她温暖地笑了笑,然后平静地收回视线,继续:“nervous,nervous,n-e-r-v-o-u-s,神经紧张的,担忧的……”
梁鹤深走过去,坐到床上:“数落我呢?”
妹宝翻个身,举起本给他看:“真是在这页。”
梁鹤深垂眸,轻嗤:“少糊弄我,你刚才明明在背A,怎么突然跳到了N?”
妹宝嘟哝:“那考试只考A开头的吗?”
梁鹤深默了会儿:“……当然不是。”
妹宝一脸得意地笑说:“是啦!我这就叫做广撒网,那么厚一本,怎么可能背得完?”
“……”学渣的思维,梁鹤深不理解,他不说话了,弯下腰,准备摘假肢。
身后,妹宝的单词仍在继续:“captive,captive,c-a-p-t-i-v-e,被俘虏的,被迷住的人……”
直到梁鹤深钻进被窝了,她一次也没偏头看过来,然而就在他坐好,掖好被子的那刻,妹宝把小本往床头柜一丢,猛一下扑过来,跟玩疯的小狗似的,压进他怀里。
她穿得那么薄,真丝睡裙颜色浅,胸口一条缝,直通那条窄窄的沟壑,上面潦草地系了个蝴蝶结,里面内衣都没有,浮出若隐若现的轮廓,一半压在他胸口,一半拱在他眼底,才十八岁,怎么能出落得那么……
梁鹤深嗓子干,抬手往床头柜上抓杯子自救:“才九点多,还能再背会儿,继续背,我听你发音对不对。”这个时间,高中都还在上晚自习,他倒是没想把妹宝送去学校拘着,杨雯能教她,但主要还是起个班主任的作用,其余的家教老师他还在筛选。
专业的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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