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郎文学里疯狂赚米: 25、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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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花那个侄子?!他也活下来了?那咋今日不见他人影呢?”

    大全家的二儿媳刚嫁过来没几年,只记得当年征人时的热闹场景,其余个中缘由还不是很清楚。

    黄大娘十分乐意为不了解缘由的新媳妇答疑解惑。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人成子和大全是家里有老娘和媳妇等着,那王重家里前几年早被饿没了,就剩下王花这么个外嫁女,他还回来干啥?”

    大全家的二儿媳和几个年轻媳妇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是还剩王花这个亲姑嘛,咋也不回来看看?”

    不知是哪个小媳妇顺嘴说了句。

    “什么亲姑?她还有个亲姑样儿?”

    “重小子没走前她这个亲姑也没见着多亲近,逢年过节嫌人家晦气,怕晦气沾上她家青小子,连回去看看都不回去。

    “老猎头撒手后,就剩这么个小子,豆丁大小就会自己上山找猎物养活自己了。”大全家的终于扒完了饭,翻了个白眼儿回答,显然是看不惯王花那副做派。

    黄大娘也眉头紧拧,点头附和。

    “你们做姑娘的时候老子娘可能没和你们说,别看青小子人不错,但他娘王花可不是个有良心的,当初重小子征兵时得的二两安家银都被她给拿走了,可不是丧了良心吗!”

    这些事上了年纪的村里人都知道,只有这些年轻媳妇不知道。

    原主常年被拘在屋里,所以周檀也不知道这事儿,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怀里头还抱着几根柴。

    几人站在院子外头端着碗听故事,听得几个才嫁过来的年轻媳妇和年纪尚小的哥儿女子连连惊叹。

    直到不远处锣鼓声渐歇,周檀才意犹未尽地抱着柴各回各家。

    炕烧上了,周檀从怀中翻出钱袋子,又从脑海中唤出两个占据了可寄存物品柜的木匣子。

    挨个打开,一个木匣子装着《手把手教你做豆腐》的a4纸,一个装着周檀挑拣出来的不常用或是价值高的干药材。

    在他不死心地探索下,终于将‘盲盒’外挂的另一种用法搞明白了。

    自带的两个物品柜只能装两种物品。

    一种是从盲盒里抽出来的原始物品,比如手上这张豆腐方子,辣椒苗。

    还有一种就是以眼前这个手臂长的木匣子为媒介,凡是装进木匣子的东西,都能收进去。

    后者不仅能收任何东西进去,还能使收进去的物品始终保持静止状态。

    这个结论还是周檀用半块热豆腐实验得来的。

    而这个发现,对身处古代没有冰箱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惊喜翻倍。

    他打开钱袋子,将全部的身家和积蓄都倒在了炕上。

    打十个木框子一共花去一百五十文,这几天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花费,最后一共花了一百八十二文。

    第一次卖豆腐只磨了半斗豆腐试试水,赚了五十三文。

    第二次卖豆腐除去磨豆腐和原料本身,赚了四百三十八文。

    最后加加减减,应该是六百三十几文。

    周檀在心里将这几日的账默算完,又数了一下炕上的铜板,将账对上后舒了口气。

    除去钱三家赔付的十两银子的药材和另外的五两银子,还有六百三十一文。

    先前花出去的银钱不仅赚了回来,还余出不少。

    他穿进来这段时日也算没有白折腾,现在也是小有身家的人了。

    数出三百文重新倒回钱袋子里,周檀将剩下的银钱都倒入了木匣子里,和装着药材和豆腐方子的木匣子一起,都收到了物品柜保存起来。

    两个物品柜已经满了,但周檀有种预感,它不止如此,以后总会扩大。

    晚上吃的是鸡蛋酱手擀面。

    粗面混合着精白面儿加水和成面,擀好,再切成不细不粗的面条。

    往锅里一扔,筷子一搅,等锅里的水再次沸腾就赶紧捞出来。

    家里还剩下一把婶子之前送来的菜干和前几日剩的几个鸡蛋,菜干先泡会儿水,周檀转身去挖瓦罐里的酱豆子。

    锅底沾点胡麻油,切好的菜干和一勺酱豆子扔下去,混着剩下的几个鸡蛋全部一锅炒了,盛了整整大碗鸡蛋酱做浇头。

    周檀前世厨艺就很好,所以这一碗手擀面劲道十足,鸡蛋酱浇头味道也十分恰到好处,香得堂屋门边上的小黄豆嗷嗷叫唤。

    周檀舀了些面条和鸡蛋酱到黄豆专属的碗里,用筷子将面条捣碎放凉才把狗碗放到小黄面前。

    他自己则哐哐炫了两碗才将将停下来,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儿,顺手将碗放在了等待临幸的洗碗木盆里,继续等待着临幸。

    洗碗的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一大碗鸡蛋酱只吃了一半,还剩下的……周檀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到了碗橱里,只是又在上头严严实实地扣了一个大瓷碗,碗橱的柜门也不忘锁住。

    清早的空气冷得让人直哆嗦,周檀难得今日不用早起做豆腐,他原本想睡个懒觉,但身底下的被窝烧到现在已经凉透了,他不得不起身下炕,往灶膛里塞了几根粗木头,重新将炕烧起来。

    轻撩开西屋的小木窗,能隐约看到不远处的田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霜。

    周檀被空气中的冷意刺了一下,打了个哆嗦,赶紧将窗紧紧关上,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直到艳阳高照,周檀才被院子外头李桂的喊声吵醒,迷瞪着两只睡意惺忪的眼下炕开门。

    “来了,上炕。”

    周檀打开门,转身就裹着棉袄小跑着往炕上钻。

    李桂手里还拎着一袋子黄豆,闻言把麻袋往堂屋一放,连忙往炕上走,经过狗窝时还往里探头瞅了两眼。

    随口问道:“哪捡来的小脏狗崽子?”

    周檀已经缩进了尚有余温的被窝,整个人懒洋洋的。

    他和李桂说了这狗的来历后,又嘴硬,“这狗哪儿脏?就是外皮儿滚了些灰。”

    狗脏兮兮的这事真不能怪周檀不上心。

    他倒是想给它洗个澡,奈何这狗月份太小,刚睁眼的狗崽子,免疫力太弱,他担心换了环境太早洗澡容易把狗给洗死。

    李桂白了他一眼,拿起兜里的花生顺手分给了周檀一大把,然后自顾自磕了起来。

    看着手上这把烘花生,周檀若有所思。

    雪一落,年关也将至,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他还得抽空去采购些年货。

    “今年下雪前,牛车还去镇上吗?”

    李桂低着头剥花生,“去,去好几回呢!”

    “越到年节,村里人都得出去买物件吃食,牛车就得多跑两趟。”

    周檀听后满意地又剥了一个花生米,塞进了嘴里。

    不得不说,这花生米儿还挺香。

    两人炕上正唠着嗑呢,正说到昨日成子娘见到儿子有手有脚地囫囵活着回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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