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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用抽卡在高危推理漫画中求生》 20-30(第16/22页)
等彻底赢得他的信任,不再被他盯上,我就能将他彻底从我的生活中踢除。
我突然发现,换了一下身份牌之后,我的交友黑名单一下子就扩列了。
第28章 「第三人称视角」你是不相信我吗
Episode 28 「第三人称视角」你是不相信我吗
早上7:30。
“今天几月几日?”
傅霖沙哑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傅霖时常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像被刀片刮过,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自我折磨。
余光尽头,头顶着书籍,被罚贴墙站的金发青年杰利有些不耐烦, 语气带着几分敷衍, “4月2日,星期三。你每天都要问一遍, 你是得了健忘症了吗?”
傅霖并没有理会杰利的抱怨, 他只关心答案。
在听到日期后,他的心头稍稍有了一丝安定。
自从离开了主神空间,接管了商河星的身体之后,傅霖一直饱受折磨:除了被Manes组织掳走, 以胁迫拷打的方式问出权限密码之外, 「商河星」的身体也在折磨着他。
他每天都像是在沙尘暴里面徒步行走。肺部已经被灌满了沙尘,每次深呼吸和喘息都是在搏命。傅霖甚至幻想过, 若是一直屏住呼吸, 或许能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他也总是担心自己会在某个时刻陷入不受控制的昏睡, 时间概念变得模糊不清。他会害怕, 从失去时间概念开始,他原本可以掌控的事物也会彻底像是流沙一样, 再也无法紧紧抓住。可是放任自流的话, 他会失去所有。
而身体的沉重感如千斤压顶,是自己逃跑行动中最大的不足。
傅霖常常会感觉到自己四肢的无力,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费尽全力,所以要想反击, 他肯定是要深思熟虑, 给对方致命一击,让对方无力再反抗, 才可以。毫无疑问地,他的策略是正确的,但是对手比他更强。
傅霖到现在都不清楚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就算是个假名,也可以看得出对方的性格特征或者自己想要掩饰的弱点。
比如说像取个大众的名字,那也许是他不想要被人发现,他性格里面是偏向于防守状态。如果是取个很独特的名字,这说明他内心有很强势的特点。甚至是个外号,也能够推断出他的特征。
然而,那个黑发青年只有一个代号「血腥玛丽」。
这不像是一个男人会给自己取的名字。
从酒类品种来说,这被称为“解酒的鸡尾酒”,又或者“喝不醉的番茄汁”,向来是女生喜爱的酒类。从背后的故事来说,也多是和女性相关的故事。而它的酒语则是与「无可名状的魅力」。
傅霖并非存心带有任何偏见。可事实证明,某些明显带有性别指向性的特征可能会带来反作用。「血腥玛丽」这并不是所有男性都会接受这样的名字。
这就像心理学家认为「粉色」具有镇静效果,于是有人将男性监狱里面刷上粉色的漆。尽管实验数据显示出这里有效果,可是也有囚犯曾经说,被关进一个看起来像“小女孩卧室”的牢房里,他感到羞辱与愤怒。
这人要是对这个名字乐在其中,也许是一个比想象中的更具有反骨的人。
傅霖还在试图给对方做犯罪侧写。
这时,房门轻轻被推开,黑发青年站在门口。
也许是因为是亚裔血统天然带来的童颜,他的眉眼显得柔和,在门打开时会有一瞬间比外面的光还要耀眼吸睛。
不过,他那身视觉系的打扮总是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他的外貌。
他一身冷酷的金属风格,胸前的十字架总是坠在微光中晃动着,他有银色的耳钉,甚至在他不经意开口时,舌头上的银色舌钉也会一闪而过,就像是坐卧在深红天鹅绒上的钻石。他寡言少语,可说话做事总是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冒犯的气场。
这种打扮和他清冷的外貌结合得恰到好处,让人注意到他的同时,却又自觉地与对方退却三分,生怕触及他锋利的棱角。
目前知道的是,他的姓氏也是「黎」。
这跟另一个人截然相反。
傅霖认识的那个青年内敛低调,时常带着笑意。他喜欢当无声的背景板,他的存在总是自然而又低调,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只要与他同框,周围所有人的光彩都会被放大。他不是那种刻意抢眼的人,可就像是画中点睛的留白般,恰到好处地烘托出周围的魅力。
傅霖这段时间很想逃脱,迅速地找到黎稚的帮助。
如果整个Anubis里,没人能为他提供一丝安全感,那么黎稚,至少是傅霖在花了一年时间观察和陪伴后,愿意去信任的。而他的心里也同样有个隐秘的声音,也希望看到黎稚的另一面,听到他同样背叛自己的声音。
那样,傅霖就可以放下自己的疑虑,彻底释放自己内心压抑的情绪,彻底摆脱束缚,甚至能够反过来报复,惩罚黎稚的背叛。
“吃点东西。”
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他把袋子扔给了杰利。
杰利一手接住袋子的时候,另一只手则把书放在桌子上,刚打开纸袋子闻到那喷香的味道,就忍不住说道:“那家海滨小店最近做的三明治好吃了不少?请了厨师吗?”
杰利嘴巴比脑子转的快。
他自己也知道那家小店不可能有闲钱去聘请新的厨师。那家店长有钱都会去买酒了。可是,长时间喝酒只会麻痹味蕾,削弱味觉的敏感度,这也只会让店的生意每况愈下。更别提,前阵子那家的酒都被自家老大全砸了个稀巴烂。他没有酒喝,也只能乖乖地做好生意。
十字架青年没有接话茬,说道:“快吃,还要坐列车去城外找密码。”
在他的催促下,杰利吃东西的节奏明显加快了,嘴巴也张得比平时更大,连话也顾不上说。
十字架青年就站在傅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人有个神奇的地方,他做事坦荡大方,眼睛从不躲闪别人的注视,也不会躲在别人背后做小动作。这不是上位者具有的压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笃定——他相信自己从不会做任何让自己心虚的事情。
然而,傅霖知道他在说谎,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子。
自水牢事件之后,每个晚上,那个人都会单独和自己相处,还会不顾自己的意愿,给他打奇怪的针剂。虽然这些药物的成分已经不再深究,毕竟他没有能力去反抗,但是每次针头刺进肌肤的瞬间,那些疼痛就像是无声的提醒。
与之而来,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放松——他的身体像被解锁般逐渐松弛,脑海中的紧张与混乱也随着那缓慢的药效而逐渐消散。眼皮沉重,意识模糊,最终,他会在那种半醒半梦的状态中滑入深沉的睡眠。
于是,在周一的早上,那个人说,他在晚上听到了“商河星”把权限密码放在哪里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商河星的话,傅霖肯定会相信他的说辞。因为这人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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