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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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桀桀桀”

    晁易一身黄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散落的发丝遮在眼前,一副癫狂的神态瘫坐在龙椅上狂笑,毅然一副失心疯的模样。

    一起退到这殿中的群*臣跟拼死抵抗到现在的士兵见晁易这副模样,一瞬也失了斗智,扔下手中的兵器,任由人压在地上。

    晁怜一手拖着长剑,踩着染血的阶梯,缓慢的朝那龙椅走去。

    晁怜持剑停在晁易面前,先是垂眸扫了眼这殿中的人间惨象,而后将视线落在晁易身上,沉声道:“你运筹帷幄了那么多年,可曾想过会落得现在这等下场,你可曾后悔。”

    长剑顺着这天下最尊贵的龙椅一路向上蜿蜒,一直落在晁易的颈间,晁怜用剑刃抵着晁易的命,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晁易被剑抵着命门,背后紧靠着龙椅,不在有动作却突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染了血的糕点,脸上似乎很是惊喜,声音很是颤抖却装作很是欢喜的语调就似从前那般虚伪。

    “你看皇兄给你带的糕点,你可喜欢你尝尝看是否合胃唔”

    一声沉闷,糕点掉在地上染了血,晁易瞪大了眼睛,扶住了插在心口的长剑,好似也认出了这剑,嘴里不断溢出鲜血,模糊了吐出的字眼却满目狠毒的盯着晁怜,吐着血咬牙道:“你可真狠毒你为什么不去”

    晁怜没作声,垂眸看着晁易,握着剑柄的手却猛的用力,硬生生在晁易的心口转了一圈,堵住了晁易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将长剑从血肉中抽出,鲜血溅在晁怜的侧脸,刺目极了。

    第59章 风沙弥漫,朝思暮好似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战马嘶鸣跟遍地哀嚎,一瞬却……

    风沙弥漫,朝思暮好似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战马嘶鸣跟遍地哀嚎,一瞬却有些恍惚,目光落在城墙上的两人身上,眸底的晦暗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林默将晁怜放在一旁的角落,扯下披肩递给晁怜,神情很是严肃,半响才低声道:“别怕,我在这,殿下快些走吧。”

    晁怜捏着披肩的一角,纤细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几经犹豫却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得苍白着脸色点了点头。

    她终究算错了时机,朝思暮来的不是时候又或是上天也不愿帮助她,几经战乱她的家早就没了,她又能走到哪去。

    晁怜低垂着眼睫,眉间是挥之不去的阴霾,抬首望着林默离去的背影跟她身后还在滴血的长枪,低声喃喃着些什么,颤颤巍巍扶着城墙站了起来,望着在城门外对持的两人。

    朝思暮将长剑握在手上却没将视线分给林默半分,眼中好似只盛得下晁怜一人,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朝思暮只觉得心口很是沉闷,心脏好似被无形的的铁链给束缚,不断的收紧直到窒息。

    风声呼啸,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气,林默摩挲着手中的长枪,眼神狠厉的盯着朝思暮,神经紧绷的提防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分神向着城墙上望去,不禁担忧。

    林默听闻过朝思暮的种种过往也知朝思暮绝非常人,她几乎是没有胜算的,她只是想多撑一会,希望晁怜能逃的远些,越远越好,一直跑不要回头,逃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晁怜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分明在笑却苦的好似被人灌下涩口的药汁,掐住了咽喉,窒息中往下吞咽。

    她跑不掉也不想连累旁人,朝思暮要的不过就是她这条命,她不要了又如何。

    晁怜迎着两人的目光,扶着城墙朝下走去,步履蹒跚的好似随时会跌倒,走过的地方更是留下一道道血痕,看的人心头一紧。

    朝思暮不禁蹙眉,眸底浮现出几分焦急,正欲说些什么却猛地一顿,垂眸只瞧见腹部插着的一杆长枪,鲜血顺着暗色的衣袍往下蜿蜒一路汇聚成泥泞的血洼。

    扑哧一声,长枪顺着破开的伤口又往里没入三分,林默眼里遍布血丝,布满疮痍的手背上青筋浮现,可见这一枪有多用力。

    片刻之间令晁怜顿住脚步,望着眼前的一幕,心口气血往上涌,喉间冲出一股腻人的腥甜。

    朝思暮将长枪的木柄握在手中一寸一寸朝外拔,墨色的双眸也被这鲜血染上几抹猩红,宛若从修罗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扑哧一声将长枪从腹部中拔出,捅穿的血窟窿朝外渗血,朝思暮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一般,一点一点将长枪从林默手中夺过。

    林默手上的创伤被震裂留下几道血口子,虎口麻木的厉害,使不上力气,抬头望着马上的人,一瞬有些自嘲,终究敌不过这人。

    长枪被人扔在一旁,朝思暮将刀尖对准林默,手腕稍加使力便能将这人送去见阎王。

    朝思暮却偏开头去看晁怜,眼神晦暗不明,人命对她来说如同草芥,她没有对错之分,偏偏有人要教她这些却要亲手毁掉这些,阴郁的情绪同汹涌的海浪将朝思暮淹没。

    剑刃往下偏半寸,不知何时会没入血肉,无疑是对林默的一种折磨。

    “咳你别杀她”

    “我跟你咳咳咳”

    晁怜不忍再往下看,开口说些话却直朝外咳血,每一个字说的都很是艰难,声音很是微弱,一直到剩下的话还没说完便倒了下去。

    昏暗的寝殿中点着几盏烛火,微弱的火光被灯纱笼罩着让人觉得并不明亮,晁怜在睡梦中看到了很多人,一张又一张的脸在眼前浮现,不过一瞬便像是烟尘般飘散。

    这一战让瞿朝有了新的主人,晁严一生就只有两个孩子,晁易死了能继承皇位的就只有晁怜。

    晁怜是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没什么野心,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个傀儡,一切似乎都在往糟糕的发展,实则不然。

    瞿朝的一些旧臣在叛乱中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成什么气候,稍微有些心思的人也碍于林默手里的军队不敢有所动作。

    一恍就是半个春秋,林默将瞿朝的一切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个破烂不堪的王朝似乎真的有了希望。

    林默在城门外的一家糕点铺子前驻足,余光落在一旁穿着补丁衣服的孩童身上,心情颇好的买了些糕点分给这些孩童。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人是鲜活的,晁怜所想的大家也应当就是这样才对,可惜她现在不能亲眼看到这些。

    林默将孩童送回家,转身又去买了些枣泥做的糕点,拎着沉甸甸的油纸包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背影却有种说不上来的落寞。

    她自幼习武为的就是守护一方安宁,可自从父亲被污蔑,落得个含冤惨死的下场后她便对这些感到失望,直到她在雪地里捡回来个快被冻死的人,这一切都有了转机,分明自己受了那么多屈辱伤害却从未对这些感到失望,这样的人也改变了她这一生。

    林默拎着糕点站在晁怜的寝宫外,许久却不曾推开那扇门。

    晁怜自那天后就一直陷入昏睡,找了许多大夫跟游走的方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就一直躺在那,至于那个人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想到这林默不禁有些担忧。

    那天她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那人却突然松了手,长剑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抬头只瞧见那人像是着了魔般往城墙的方向冲去,她想阻拦却跟不上那人的脚步,追上的时候就只瞧见晁怜一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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