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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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

    既然是不舍又为何要当掉,若是为了生存,无可厚非,可若干年后又是否会悔恨。

    林默叹了口气,抬头望了眼天,鹅毛般的雪花,毫不留情的落在人身上,冷的厉害。

    纠结过后,林默还是去了当铺。

    手中有了银两,还是不少,足足能装满一个钱袋子。

    林默听晁怜的话,寻了处不起眼的客栈,定了一间客房。

    一方面是为了节省开销,毕竟她的身份敏感,若是在这城中遇见认识的人,通风报信给瞿朝,她到时也难逃一劫。

    另一方面就是为了照顾晁怜,若是分两间客房,万一出了事,她没发觉或是及时制止,岂不是犯了大错。

    起先她是没想到这点的,可一想到店小二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由得警惕。

    晁怜生的好看,人在外面又无自保的能力,危险是无法避免的。

    林默将晁怜给安顿好,仔仔细细将门锁上,叮嘱人不要出声,自己则是去药铺抓药。

    好在这客栈的位置不算偏僻,没走两步便有个药铺。

    林默虽不是大夫却也知晓些常见的药方,抓了些药,不敢耽误时间,付了钱立即就要走。

    来的时候这街上还没人,出了药铺,不过几步距离,林默便瞧见在路口围了一圈人,叽叽喳喳的在讨论着些什么。

    这种琐事,林默是不感兴趣的,路过之时,余光却瞟见上面的内容,猛地停住了脚步,眼中很是错愕,不可置信的盯着悬赏告示上的那张脸。

    第48章 悬赏告示上画着的人竟与她捡来的姑娘有七

    悬赏告示上画着的人竟与她捡来的姑娘有七分相似,无论是五官还是神态都十分贴合。

    林默不由得一怔,没了回去的心情,仔细读着告示上的内容,直至读到姓名。

    告示上写的很清楚,瞿朝二殿下在林中意外走失,腰上受了伤。

    若是容貌,林默只觉得是巧合,伤口却不会骗人。

    顿感心悸,她这几日究竟在做什么,救了仇人的女儿。

    林默良久闭上了眼,脑海中是那姑娘的面容,一点一点跟儿时记忆中的小不点重合。

    年少之时,她曾与这位二殿下有过几面之缘,当时的印象很深,大抵是一个小孩的脸上总出现郁郁寡欢的表情会令人好奇。

    那时的她还是不问世事的世家子弟,不听父亲教导,不愿习武,枯燥又乏味。

    分明是在同一处庭院,她是被迫,不服,无可奈何,那小不点却很是积极,笔都拿不稳的年龄却在作诗。

    她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失望的神情,似乎总是不开心。

    后来林家就出了事,她便没再见过这人,想不到再见却是这种情形。

    林默握紧了拳,手中的药材也在晃动,险些掉在地上。

    拥挤的人群散去,不时交头接耳着什么。

    “你看人命就是不一样,光是悬赏的零头就够买我们的命了……”

    “喂…你见过吗?行走的五十两黄金,这要是谁找到了,岂不是发了。”

    “我要是见过,哪里还会在这待,五十两黄金,人就算是钻地缝里我也得给揪出来……”

    高额悬赏,一瞬传遍了全城,男女老少走路上遇见个年轻的姑娘都得拉着看个半天。

    林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心口闷疼,脚下的步伐却越走越快。

    原本就没几步路的距离,林默身高腿长,不一会便端着磨好的草药,怔愣站在晁怜门前,抬手欲敲门,几经拿起又放下。

    “有人在外面吗?”

    温婉的声音从屋内响起,晁怜虽昏沉却睡不着,头疼的厉害,余光瞥见门外高挑的人影,大抵是林默回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门外站着,半响不进来,忍不住询问。

    林默闻言,不禁将唇角抿紧,脸上的神情很是冷峻。

    草药的味道很是浓厚,晁怜一起身便瞧见端着石臼,一言不发站在床边看着她的林默,心里有些不舒服,似乎哪里跟之前不一样。

    林默将石臼里的草药捣碎,沉声道:“你腰上的伤还没好,你趴下我帮你上药。”

    冰冷的语调跟林默一瞬变得冷冰冰的表情让晁怜一时无法适应,轻微摇了摇头。

    “谢谢…那麻烦你了……”

    若是伤在别处,她可以自己去上药,奈何是后腰又不能去不管。

    晁怜趴在床榻之上,后腰上的衣服被掀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撕裂的伤口跟衣服贴在了一起,猛地被掀开,不亚于被撕下一块皮肉。

    房内的气氛很是古怪,晁怜在忍着疼,林默则是盯着伤口出神,良久没动作。

    皇宫贵族,自幼便是娇生惯养,受不得一丝伤,这人是个公主,身上的伤又是从何处而来。

    她先前给人上药之时便瞧见过这鞭伤,当时并未多想,全当是那莫须有的人渣干的,眼下却耐人寻味。

    视线一寸一寸扫过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肌肤,林默停住了思绪,抬手按在一处很深的鞭伤上,冷声问道:“小公主…你这是怎么伤的……”

    肌肤上温热的触感令晁怜一僵,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眼神不禁往别处瞟。

    “你在说什么?”

    晁怜紧张到了极点,浑身僵硬,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她早就知道会有被拆穿的一天,毕竟谎话终究会被戳破,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她甚至来不及去准备说辞。

    林默的耐心在晁怜的回避中消散,指尖加重了力道,按在了撕裂的伤口边缘,听见一声闷哼,眉间的寒意更甚。

    “你为何要骗我?”

    “怕我会杀了你?”

    场面凝固,晁怜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忍着疼,不肯回应。

    林默见出了血,放轻了力道,药膏涂在伤处。

    “你不该骗我,等你伤好了便自寻生路。”

    “我虽恨晁严却也不是蛮横之人,我不会杀你却也不会将你带在身边。”

    冰凉的药膏涂在伤处,缓和了些许,不似之前般疼了。

    晁怜几经踌躇,欲言又止。

    林默帮晁怜涂完了药,不愿在这处停留,转身就要走,推开门,手中的动作一顿。

    “城中贴了你的悬赏告示,虽不知是何原因,但你最好不要出去。”

    林默说完便不再犹豫,抬脚就要往外走。

    晁怜的思绪万千,几乎是在一瞬理清了事情的经过,急忙喊住了人。

    “你要去哪?”

    林默见晁怜忍了半天,终于肯开口,冷声答道:“回山里。”

    她本以为追兵是冲她来的,谁承想是来寻晁怜,既然没人发现她,继续藏在山中也不错。

    至于她的身份,大抵早就藏不住了。

    她一直放在木桌上的刀是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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