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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通感逼人破案[香江]》 30-40(第3/15页)
心被憋到流血。没想到子晴面对廖伟峰的挑衅,丝毫没生气,还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将廖伟峰气得几乎要跳脚。
难怪马sir说,只有捱得过苦,受得住气,才够资格升职。
子晴初出茅庐就锐不可当地连破两案,他也想看看,子晴在高压之下,能否经得住考验,依旧保持镇定的头脑。
毕竟想要升职,光有能力还不够。
如果说子晴是把锋利得快刀,那廖伟峰就是那颗磨刀石。
想到这里,许学礼忍不住拍掌打断几名嬉皮笑脸的下属,“凶器呢?凶器找到没?”
“没,”周嘉谦摇摇头,“我们排查了市面上各大商铺贩卖的匕首,都没找到尺寸吻合的。”
“凶器凶器找不到,凶手凶手也找不到,难道是鬼作案?”许学礼急得不停拍额头,和师父不同,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遇到这种没有半分头绪的疑难杂案,难免也开始疑神疑鬼。
“许sir你也觉得是鬼犯案啊?”负责去往各组分发报刊杂志的文职警员将最新出炉的《爆周刊》通过窗户递进来。
“咦,孙sir,不是前几日才送过《爆周刊》吗?”钟子晴接过杂志,一脸诧异。
“最近命案太多,周刊也变双周刊啊。”孙sir摇头感叹了一句,提着一堆报纸继续向前。
钟子晴瞟了一眼封面念道:“《凶器无处可寻,疑为猛鬼作案》。”
配图是几张受害者图片,都没露出正脸,看来肥波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一点,虽然还是爱编新闻,不过有记得替受害者打码,已经算是有小小进步。
“肥波又编故事吸引市民眼球。”许学礼越看杂志内页越生气,捞起听筒,熟练地拨了出去。
怕上司同肥波斗嘴波及到他们这些虾兵蟹将,钟子晴忙夺过听筒,“许sir换我同肥波沟通啦,我同他熟。”
“Madam钟,看到最新一期了吗,我有听你的话保护受害者隐私,姓名、外貌都处理过哦。”隔着电话线,钟子晴也能感受到肥波在同她邀功。
把受害者姓和名颠倒就算是处理?钟子晴又好气又好笑,“我拜托你啊,不如多花点时间去报道社会名流、选美明星的花边新闻,整天盯着我们重案组,不嫌闷吗?”
“Madam,我是勇不是傻,胡乱编名人新闻,分分钟会被告上法庭吃官非,报道凶案就不同啦,死人不会从棺材里跑出来追杀我嘛。”肥波沾沾自喜地说。
许学礼本就站得离钟子晴很近,肥波的笑声透过有些漏音的听筒传了出来,他不过去了趟苏格兰场,怎么肥波同子晴相处这么融洽,甚至有几分……畏惧?
钟子晴感受到上司灼灼目光,严厉提醒道:“肥波,死者名誉权也受保护,小心李思懿家属告你啊。”
电话那头肥波突然笑了:“Madam,李思懿家属才不会管他呢,他做完变性手术,就同家里断绝关系了,他老豆恨不得没生过这个不孝女!” ?? !!
惊天大料啊!
肥波语惊四座,大嘉、细嘉连同师父,都按耐不住聚集到了电话周围。
钟子晴嘴张得能吞下一整个鸡蛋,“这你都知?不会又编故事骗人吧。”
“Madam,不信的话,请你的同事替他验身咯。”肥波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五个呆若木鸡的探员。
“不对哦,李思懿身份证上明明写的是男性哦,”大嘉指着白板上的受害者身份证照片说,“这个信息也能更改吗?肥波一定又骗人。”
钟子晴摇摇头,从抽屉里翻出一份文件放到众人眼前,“不一定哦,根据香江现行政策,如果李思懿完成了全套性别重置手术,是可以同入境处申请更改身份证明文件上的性别的。”
“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忍受痛苦切除掉原有生-殖器官,同时建构异性生-殖器官,是有可能女变男的。”
钟子晴说得认真,大嘉却觉得下半身凉悠悠,“子晴你真是好有精力,连这种文件都学。”
许学礼并不信任满嘴谎话的肥波,而是选择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打给医管局和入境处查询李思懿的记录。
可惜这两个部门和警署不同,严格实行朝九晚五,鲜少有加班,现在已过六点,只能明日返工再答复。
许学礼只好放几名下属回家休息,明日再继续鏖战。
毕竟做重案,比得不是今日谁能熬得更晚,而是将来谁能熬得更久。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第33章 法医科很忙,法医官很闲为Madam……
如果说白天的香江是一名着全套职业西装、知性优雅的白领精英,那每当夜幕降临,霓虹灯牌逐一亮起,香江便化身为一名珠光宝气、风情万种的酒吧女郎。
太平山顶流光溢彩,轩尼诗道车水马龙,庙街夜市鼓乐齐鸣,旺角女人街人声鼎沸。地上天宫,不过如此。
“25hours”开在深水埗荔枝角公园斜对面,虽比不上酒吧一条街兰桂坊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但胜在自成一格,靠着林礼娥精心策划的一系列别出新裁的活动,笼络了一批住在附近、爱蒲吧放松的青年人士。
今时今日,兰桂坊仍旧是金发碧眼、讲西洋话的外国人天下,而“25hours”,九成九是华人客,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才是主流。
今天恰逢“25hours”每月一次的“同事三分亲”日,三人同行,一人免费,生意好到爆,林礼娥脱不开身,只好打电话回家,嘱咐钟子晴记得将厨房内腌制好的腊肉挂到阳台上风干。
“哇,娥姐,腊上插把剪刀,好危险啊。”钟子晴歪头夹着听筒,用力从黄澄澄、油
滋滋的腊肉上拔出剪刀。
“我头先正打算替腊肉扎孔,结果酒吧那边打电话来,你知啦,简芹和李慧琼都在医院,人手不够,来不及处理就先走啦。白兰地和沙律?稍等,”林礼娥不知道在同谁沟通,“哎,不讲啦,我要忙啦。”
挂完电话,钟子晴打算在腊肉上挖出小孔,方便穿棉线。但她的注意力却被腊肉上的创口吸引了,创角一钝一锐,这形状好眼熟。
再看看剪刀,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一直找不到吻合的凶器。
钟子晴忙洗净手中油脂,抽出张厨房用纸吸光水分,拿起听筒拨通了罗晟的电话:“D.r罗?我是重案A组的钟子晴。”
“Madam钟?你记得我电话?”罗晟从梳化上弹起,刚敷上的面膜立刻被地心引力拽到了地板上。
“我过目不忘嘛,”无心同法医官开玩笑,钟子晴直入正题,“我刚刚发现,凶器可能不是单刃刺器。”
罗晟立刻进入工作状态,捏着听筒走到书房,打开台式机,放大验伤相片,“根据几名受害者的伤口特征和衣服上留下的刺破口来看,致伤工具是单刃刺器无误。”
想到罗晟年积极轻轻便成为法医科话事人,未必肯主动承认工作出纰漏,钟子晴换了种说法:“Sorry啊,我讲的可能不太清楚,凶器既是单刃刺器,但也不是单刃刺器。”
“M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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