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不可能是我心上人: 7、要不要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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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瞬息之间,来人便将妖兽斩于剑下,以坚固鳞甲闻名的穿山兽,在她手下似乎不过是削块豆腐的事。

    岑世闻被炸得头晕眼花,趴在虞舟身上问:“谁啊?”

    这么厉害,不比两百年后的她弱。

    虞舟的声音微微发抖:“是……岑长老。”

    母亲啊,难怪。

    岑世闻点头,想站直身体,后背却疼得受不了,只好继续趴在虞舟怀里,刚刚那一动让她疼得大脑发晕,不敢再乱动。

    她自记事以来还从没这样狼狈过,要是岑徵晚来一步,说不定真就死了。

    她有护命宝物尚且如此,真不知若是虞舟接了能不能有个全尸。

    思及此处,岑世闻忍不住低声骂道:“白痴,又自作主张替我挡伤。”

    她堂堂岑家少主,怎么可能没个保命的东西。

    虞舟的注意力都被岑世闻后背上惨不忍睹的伤痕吸引了去,不知该如何是好,没疑心那不知哪来的“又”,反倒是收拾完妖兽来查看她们情况的岑徵闻言眉头微皱。

    “又”?以前虞舟还保护过她女儿?

    既知虞舟肯舍命护她,怎的待人如此恶劣!

    经此一事,她总该接受虞舟了吧!

    她虽心有不满,也不好对伤员发作,在看清岑世闻背上惨状,更是连问罪的心都歇了。

    岑世闻的背上,密密麻麻都是鳞甲的碎片,月白色的宗服浸满了鲜血,此时正趴在虞舟怀里疼地哼哼。虞舟不敢乱动,生怕又出什么意外。

    岑徵摸出丹药给岑世闻喂下,很快,几名医修及长老匆匆赶到。

    为首的林怀澹迅速赶至岑世闻身边,为她挑出碎鳞甲,其余人都去查看虞瑛和虞启玉两人的情况。

    好在二人只是昏迷,虽受伤却无性命之忧,反而是实力最强的岑世闻受伤最重。

    剪开衣服时,岑世闻疼得直抽气,一口咬上嘴边最近的东西——虞舟的肩膀。

    虞舟没有阻止,像岑世闻这样骄傲的个性,除非真的疼得难以忍受,否则不会轻易表现出来。

    她的手动了动,似乎想去握住对方的手,却不知想到什么,最终还是没再动。

    不知过了多久,林怀澹才挑完碎鳞甲,给她上药,药膏见效很快,血肉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生长,只是一会儿就止住了血。

    林怀澹摸把头上的汗,她都把压箱底的药膏拿出来了,岑徵不得欠她一个大人情。

    解决了岑世闻的问题,林怀澹又问虞舟:“你可有感觉不适?”

    另外三个一个比一个严重,虞舟怎么看起来好好的。

    虞舟摇摇头,林怀澹还想再问,岑徵打断了她:“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

    其余人早便走了,此地现在只剩她们四人。

    林怀澹委屈地哦了一声,便要扶岑世闻起来。

    谁知岑世闻早就搂着虞舟脖子睡着了。

    林怀澹顶着岑徵沉沉的目光尴尬地解释道:“这个、那个,应该是药效的副作用……”

    两人的关系她早有耳闻,岑世闻伤得这么重,而虞舟却能走能跳的,难免脑补一出又一出的戏。

    比如是不是虞舟从中作梗,又或者岑世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哪种,岑世闻都不能安稳趴在死对头的怀里吧?

    然而岑徵却对虞舟说:“辛苦你了。”

    虞舟点头,忽然犹豫着问道:“岑长老来的时候有没有在山下遇到一个老太太?”

    林怀澹闻言立刻道:“这个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送她回去了。”

    虞舟放下心,小心地托起岑世闻,慢慢地站起来。

    饶是她如此小心,岑世闻依旧不舒服地皱眉,小声哼道:“虞舟,好疼啊……”

    声音很小很轻,像梦中呓语,虞舟不自觉一顿,她从没见过岑世闻像这般,示弱的语气。

    退一步说,即便岑世闻真的有这样脆弱的一面,那也只会在亲密的人面前表现出来,两人关系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叫自己的名字呢?

    一定是她听错了。

    岑徵给岑世闻披了件衣裳,接着亲自御剑,将两人送回了云隐宗。

    鉴于虞舟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岑徵只能找她问问题,然而虞舟对于妖兽的来历一概不知,回到宗门报信的邱白也说是岑世闻的要求,岑徵便只好让她们回去了。

    虽然这次事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若非岑世闻提前求援,同时带着三人拖延时间,云隐宗必定伤亡惨重,宗主很重视此次事件,更是连夜商讨如何对类似的情况防患于未然。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岑世闻到底是怎么知道流亭山上有一只金丹期的妖兽的呢?

    话题中心本人不知道醒来要面临怎样的追问,这会儿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她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

    岑雨眠有空就来守着她,看到她睁开眼大大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再不醒她母亲还不把林怀澹长老抓去严刑拷打?

    岑世闻伸了个懒腰,闻言懒懒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你不知道,这三天宗门鸡飞狗跳的,宗主把之前负责流亭山的长老狠狠罚了,然后又计划重新调查各个地方,又提出了一系列改革,总之是忙得不可开交。哦,对了,宗主说让你醒了去找她交代一下妖兽的情况,姐姐,你是怎么清楚那妖兽的来历的?”

    岑世闻暂时还没想好,于是道:“你帮我想一个。”

    “……啊?”岑雨眠愣愣道,“我、我来编啊?”

    这不好吧?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难不成神仙给你托了梦?”

    神仙托梦?这听着还可信点,要是她说自己来自两百年后,她母亲不得怀疑她被人夺舍了?

    于是岑世闻回答:“正是如此。”

    不愧是她妹妹,这么快就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岑雨眠:……

    先不论有多少人信了这份说辞,即便岑世闻在说假话,她们也不能怎样,毕竟,她冒着生命危险从妖兽手中救下的三人,不仅是宗门倾力培养的对象,更是虞家百年来最耀眼的一代。

    虞瑛和虞启玉知道岑世闻醒了后立刻前去看望她。

    虞启玉一向心大,转眼把岑世闻曾经对她的横眉冷对抛脑后去,热情地师妹长师妹短,把方圆几百里好吃的好玩的尽数罗列一遍。

    虞瑛原本便不待见岑世闻,加之母亲不断地拿她与自己比较,更是反感,只是受不住虞启玉的央求,又明白她确实救了自己一命,这才前来,半天才憋出一句“多谢救命之恩”的话来。

    谁知岑世闻根本不领两人的情,草草打发几句便送了客。虞启玉没放在心上,开开心心地告完别就走,虞瑛脸色却不大好看,一言不发地跟在虞启玉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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