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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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地看了她两三秒,估计用尽了毕生涵养才没有拉开门让她滚出去。

    这不是一个该延续下去的话题。

    他别开头,弯腰从鞋柜下方拿出一双白色拖鞋放她身前,说:“换鞋。”

    他穿着一双黑色皮质拖鞋,看着和她的是同款。

    鞋底很薄,但脚感很软,跟脚也不软塌。她抬起脚,研究有没有品牌,琢磨着回头在家里备两双。

    庄谌霁把关东煮往桌上一放。宁瑰露走过去摸摸袋子,叹气:“汤都冷了。”

    “换个碗,用微波炉加热。”

    宁瑰露往椅子上一坐:“我不会啊。”

    她不仅懒,还懒得诡计百出。

    他撂下一句:“先去洗手。”

    “洗手间在哪啊?”她又喊一句。

    庄谌霁的声音从厨房传出,语气很无奈:“你第一天来?”

    宁瑰露:“确认一下,谁知道你这装修有没有动布局。”

    老式小公寓就是格局不怎么好,厨房和洗手间一线之隔。他在旁边弄微波炉,她在对面洗手,扭头就能吵一架。

    一碗关东煮倒进瓷碗,送进微波炉里,加热一分半。

    橙光一亮,“嗡”声响起。

    宁瑰露转身进了厨房,手在他后背上掴了掴,“谢谢二哥。”

    庄谌霁眉弓难以抑制地跳了跳:“你手往哪擦?”

    “看,多干净,”她伸手亮了亮,“你不是也要换衣服的么,我又没看见擦手巾,擦一下怎么了?”

    庄谌霁:“……”

    他气笑了。某人厚脸皮功力如今涨了十成十。见过干了坏事心虚驳嘴的,还没见过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

    宁瑰露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里面空得一无所有,跟新的一样,抽屉塑料膜都没摘,甚至商标纸都还在冰箱里。

    微波炉“叮”一声,是热好了。

    庄谌霁就出门拎了下小吃,还在洗手,洗了一分多钟了。

    她关了冰箱又拨开叮叮响的微波炉,端出温热的瓷碗往客厅去,说了声:“别洗了,手都洗秃噜皮了,你那纱布再进水不给你换了啊。”

    庄谌霁抽了张厨房用纸擦干手走出去。

    宁瑰露正夹了块豆皮咬了口,烫得呼呼叫。

    她艰难咽下去,将筷子递给庄谌霁:“你尝尝,味道还可以。”

    庄谌霁将废纸丢进纸篓,坐在她对面静静看着她。

    她转过筷子,夹了块海带喂过去:“你尝尝这昆布……这玩意儿不就海带吗,怎么换个锅还改名了?”

    “不饿。”他说。

    “要成仙啊?大仙儿,尝一口?”

    她都喂他嘴里来了,庄谌霁只能张嘴咬了一小口。

    “别跟猫似的,就这么一块海带,还分三五口啊?一口吃了得了。”

    他俯身叼住,洁白的牙齿从筷子上纳下昆布,薄粉的舌尖一卷,咬进口中。

    宁瑰露盯着他看,愣了好几秒,感觉后脖颈忽生一阵燥意,口舌生津。

    她自己也夹了块昆布尝了口,欲盖弥彰地坐回去,嘀咕:“也没那么好吃啊。”

    他咀嚼着,脸颊隆起一个小包,嚼得很慢,仿佛嘴里是什么牛皮糖橡皮筋,能叫人看得食欲全无。

    但坐他对面的是宁瑰露,对着戈壁都能大口大口啃馕,她呼哧呼啦地连汤带料下肚大半碗,将剩下的推给他:“少爷,再吃点吗?”

    “不吃。”他拧着眉,“不饿。”

    胃是人的情绪器官,心情好不好,第一个影响的就是胃。

    宁瑰露有时候忙起来顾不上肚子,到了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能吃的时候就会尽量多吃两口。要让她面对一桌吃的,干瞪眼看着别人吃,那她恐怕是要抑郁。

    她夹了个牛肉丸递过去,“再吃一口呗,少爷?”

    在她半哄半强迫下,庄谌霁“被迫”跟她分完了小半碗关东煮。

    他按了按胃,面色不算太好。

    宁瑰露估摸着他好几天没正常吃东西了,至少她在这房子里没瞧见有食物和任何外卖的痕迹。突然吃了几口东西,胃不适应,正常。

    他就吃那么点,又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那关东煮汤里估计都是科技,刚吃完就口舌发燥。宁瑰露喝了三大杯水,又刷了刷手机。

    她一天都没在家,这会儿快十点了,大伯母发来消息问:“宁宁,晚上还回来吗?”

    她抬头看了眼庄谌霁,他换了衣服,收拾整洁,这会儿坐在沙发处,支着额角,拿了本书正翻开。

    她回复大伯母:“晚点回来,你们先休息吧。”

    她盖上手机,从餐桌上抽了张抽纸捏成团,瞄准,朝他扔了过去。

    纸团在腿上滚了滚,掉落在地。

    庄谌霁倚着沙发靠背,还是那样笔挺的姿态,没反应。

    宁瑰露又捏两个纸团,一前一后朝他扔过去,一个砸中他胳膊,一个砸中他脑袋。

    他翻页的手顿了顿,侧头扫了她一眼。

    “我回去了。”她胳膊支在餐桌上,正起身说。

    庄谌霁转回头,手搭在书页上,目光顿顿的,没有动,也没有应。

    听到她拉椅子的响动时他才开口:“你晚上不应该留在我这的。”

    是那种理性的、极为平静的腔调,就像一个哥哥对妹妹说,你长大了,不应该睡在我房间了。

    她一向讨厌这种规训的语气,仿佛教她应该要做什么事,叛逆心顿时起来了,一屁-股坐了回去。

    他翻过一页书,语气平和:“趁现在还不太晚,你走吧。”

    “是挺晚了。”她往窗外看一眼,驴唇不对马嘴道,“正好我明天去工大实验室看看,今天在你这借住一晚。”

    对她无聊的唱反调行为,他不予反应。

    宁瑰露看了眼手机电量,道:“没电了,你充电器借我充充。”

    “卧室。”他说。

    宁瑰露进了卧室充电,庄谌霁在外坐了半响,书翻过了好几页,字却像风从眼前吹过去,半点想不起刚刚看过什么内容。

    他静静听着卧室里的响动,听到她拔了充电器拿到书桌插上,拉开椅子坐下,过了十来分钟,起身走了几步,接着就没动静了。

    坐了一会儿,他将枯燥的哲学书反盖在沙发上,起身去了卧室。

    卧室灯亮着,她没有换衣服,趴在被面上,就这么躺下了。

    卧室一股扑面来的冷风。他看了眼空调,18度。

    真是不长记性。

    他站在门口盯着她黑漆漆的后脑勺,嘴角无声弯了下,心头却说不出是苦涩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他将空调调回26度,又弯腰拽了拽被子,低声道:“把衣服换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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