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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怪她太过迷人》 30-40(第11/17页)
意不想搭理他。
“那些我都可以改的。”纪嘉行耳边环绕一个多月前妻子说过的话,“你相信我,好不好?”
“……”桑书意被气得差点怒极反笑,“我脸上写着‘傻瓜’两个字吗?你说什么,我都得相信?”
“我的信用没有那么差吧?”
“你说呢?”
“我不说。”纪嘉行自认自己的信用还是不错的,只是妻子仍没消气,不想对着自己而已。
“……”桑书意瞪了一眼像狗围着自己转的男人,把行李箱夺了回来,“别跟着我,看着烦,还耽误我休息。”
“好,我不耽误你休息。”纪嘉行顿了顿,“我明天再找你,去你住的房子?”
“你没点正经事做吗?”
“找你就是正经事,而且你度假期间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我都处理完了,接下来是我的休息期。”
“听起来,你在威胁我?你接下来会天天找我?”桑书意一听就听出纪嘉行的意图,有点想抓狂,这神经病脸皮也太厚了,丝毫没有谈离婚的觉悟,持续以前喜欢粘着她的习惯。
“不是威胁,是……”纪嘉行张开双手,环抱住妻子,下颚惯性地蹭了蹭妻子的脸颊和脖颈,“我好想你。”
那种像被一条大狗蹭了的感觉又找上自己,桑书意嫌弃地皱了皱眉,随即推开纪嘉行:“你想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你改不了。”没抱够妻子,但妻子这句话蕴含浓浓的不耐烦,纪嘉行清楚他再抱下去,妻子铁定气得更厉害,纵然不舍,也得放开妻子,“你都一个多月不回家,也不让我联系上你。”
“莫名其妙。”桑书意甩下这句话,快步拉着行李箱朝前走。
走出了机场大门,来接送她的司机一见到她便机灵地接过行李箱,拿去车子后备箱放着,而准备上车的她,还得面对缠着她的神经病。
“你……”她嘴巴微张,想让纪嘉行有多远走多远,别在这妨碍她回去,不料,下一秒,自己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伴随这句话而来的,还有熟悉的蹭来蹭去,有时候,她严重怀疑纪嘉行本体是狗,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蹭人,学不会好好说话,要蹭一蹭别人,才能说话。
“你一边呆着去,自己想个够。”桑书意推开纪嘉行,头也不回地坐上车,然后把车门一关,吩咐司机开车,省得纪嘉行发神经,也到车里坐着,跟她一起回去。
车子开出一小段路后,她通过后视镜去看纪嘉行的动态。
纪嘉行今天相对正常,仅是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没追上来的迹象。
终于结束和纪嘉行的纠缠,桑书意松了口气,闭眼养神。
回到家里,手机响了,是方心晴打来的电话,她不作多想地接听。
方心晴关切地问:“书意,你的准前夫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过分的举动,就智障了点,老问重复的问题。”桑书意估计纪嘉行也不想在人流量大的场合丢人现眼,所以表现得相对正常。
然而,一想起他说的好想你,言语间没少夹杂她不回家的埋怨,像一个怨夫,指责妻子不回家,让他独守空房了,她浑身上下都冒出鸡皮疙瘩。
她有什么可让他想的?
她又不会给人下迷魂药,或者是给人下蛊,他有必要这样吗?
“问你什么了?”方心晴的关切转为好奇,主要是桑书意听起来顺利摆脱了纪嘉行,目前一个人呆着,不必担心纪嘉行对她不利。
“问我,既然讨厌他还为什么要答应和他结婚。”桑书意一听这问题,后悔莫及,当初被父母道德绑架成功,弄得自己如今离个婚都麻烦,“还说好想我。”
“咦,不对,哪有准前夫说好想你这种话的。”方心晴略感诡异,“你们离婚,还有感情纠纷的吗?”
“……我跟他怎么可能有感情纠纷?”桑书意被方心晴说得吓一跳,“我们是商业联姻,不是因爱结婚,你别搞错了。”
“可他说好想你。”方心晴不解地歪了歪头。
“他不是第一次说,我听多了。”桑书意对此类话语免疫,而且神经病随口说的话当不得真,关键是她和纪嘉行互不喜欢,当年结婚全是家里的安排,之后也没培养出感情。
“那他来接机你,目的是什么?”
“吃饱撑着了。”
“是吗?”方心晴发现自己长期忽略了一个问题,自己是很少听到桑书意的抱怨,也清楚桑书意和纪嘉行因什么而结婚,桑书意在忍着过日子,但她从来没听桑书意说过和纪嘉行有没有产生感情方面的东西。
“不然呢?”桑书意反问道。
“你都起诉离婚了,未能和纪嘉行和平离婚,一般情况下,这属于撕破脸,他来找你,不应该恶心你一把,放点狠话吗?”方心晴想了想,“你说他吃饱撑着了,不太符合常理。”
“你记住,神经病和常人不同,不要拿正常人的行为逻辑去衡量神经病。”桑书意要不是懒得说太多,真想把纪嘉行发过的神经事无巨细地说一遍,“你觉得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在神经病那恰恰符合常理。”
趴在沙发上休息,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补充道:“他不是没恶心过我,也不是没放过狠话,我不分他的财产,他倒想分我一半财产,还让我想离婚就得先搞定他家,把他家曾经给我家的东西还回来。”
“……卧槽!”方心晴瞬间把片刻前说的感情纠纷咽回去,桑书意和纪嘉行没有感情纠纷,只有财产纠纷,“这婚你还是趁早离掉好,纪嘉行太缺德了。”
“累了,我休息了。”桑书意没多少力气说话,想睡觉了。
“嗯,你休息,拜拜。”方心晴也挺累的,一听桑书意这么说,迅速挂断电话,也准备休息。
换好睡衣,桑书意到床上躺着。
入睡前,她回想起‘感情纠纷’这个词,觉得可怕至极。
一觉醒来,桑书意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觉是睡了,可连续做好几个噩梦,比没睡还累。
噩梦全和纪嘉行有关,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画面犹如钉子地钉在她的大脑,以及纪嘉行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她很不适。
梦中,纪嘉行不断强调说“老婆,不管你再努力离婚,我都不会答应的”,“我都改了,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还各种阻扰离婚程序进行,拖着不让法官判决准予离婚,
她遇到自己这辈子真心喜欢的第二个男人,纪嘉行去针对人家,闹得不可收拾,三个人都面上极其难堪,惹人笑话不说,自己像多了一个一辈子也甩不掉的包袱,而纪嘉行则是那个包袱。
压下了不适,桑书意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沉思。
做的噩梦里,除开纪嘉行改掉她讨厌他的缺点,其他东西是有可能实现的,毕竟,纪嘉行天生就有优势,她对上他,她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好聚好散,纪嘉行那么难做到吗?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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