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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来他想和我处对象[八零]》 50-58(第11/16页)
陈父陈母手中拿着红包,脸上洋溢着笑容, 将红包递给依娜和玉罕,不见一丝勉强。
林柠坐在饭桌前,看着曾经在她身上上演的一幕今天在依娜上重现。
如今, 看见依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红包上凸起的双喜字,林柠的嘴角不禁上扬,眼底溢出的情绪都是由衷地依娜感到高兴。
可是乐极生悲,饭吃到了一半,陈耀华又说出了一件让众人惊愣的事情,即使这在他自己看来只是去吃个饭的小事情。
“林柠,子安, 我们周末可能得去周局长家吃个饭,你们俩要记得协调一下时间。”陈耀华指节上的老茧蹭过玻璃酒盅,抿下一口白酒, 龇牙着说道。
随后陈耀华的筷子朝向桌上的糖醋排骨夹去,将排骨放入口中继续喝酒。
直到陈耀华的眼神不经意地在众人脸上扫过,饭桌上的年轻人们却是异常的安静,使得陈耀华愣了愣,眼神中带上了一丝疑惑和不解。
林柠听到陈父提及周局长时,心猛地一沉, 垂下头,双手不安地交错着,指节不断摩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她自然知道陈父口中的周局长是谁,心中不禁泛起一阵为难。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周忆路,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公公的顶头上司,实在不好推脱,可又是实在不想接触,只能抿着唇期待着事情尚能有转圜的余地。
陈岑就一直坐在林柠的身边,好像没有察觉到林柠的情绪。
但他却是第一时间在凳子上后仰,让凳子随着惯性朝后滑去,凳子腿在光滑的瓷砖上划出刺耳的划痕,显得格外突兀,惹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陈岑双手插进裤兜里,直接了当地开口,语气平淡且坚决,随后目光转向正在喝酒的陈父:“我们有事,不能去。”
许久不见陈岑如此不着调的模样,陈耀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这是你给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他放下筷子,怒视着陈岑,厉声呵斥道:“有事就有事!不知道好好说话吗?你已经结婚了!能不能成熟些!”
陈耀华越看陈岑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越觉得火冒三丈,只觉得腰间的皮带又痒了。
可惜,陈老爷子也在这,他不悦地抿了口酒,毫不留情地对着陈耀华就是一顿训斥:“我也没见你态度有多好啊!”
陈岑有了陈老爷子撑腰,胆子更壮了几分。
他斜睨着陈耀华,语气中带着几分痞气,毫不畏惧地回怼道:“你都没问过我们的意见,就替我们做决定,我这态度已经很克制了。”
陈岑和陈耀华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势态,只是自打林柠嫁过来后,陈岑就不常在家住了,两人接触少了,加上彼此也看在林柠的面子上,尽量克制着对彼此的挑剔。
因此,眼前这一幕,还是让林柠第一次见识到陈岑和陈父吵架的场面,她不由吓坏了,忙在背后偷偷扯了扯陈岑的衣角,焦急地示意他对长辈说话别这么冲。
可陈岑却毫不在意,反手握住林柠的手,让她别怕。
说真的,换做是以前,对上他爸,他心里也怂。
但是今天他是真不怕,有陈爷爷和依娜玉罕在,他就不信他老子的皮带能抽得出来。
果不其然,陈耀华在陈爷爷的压制下,气得吹胡子瞪眼地盯向陈岑。
可他又对其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软了态度,给自己找太假下:“你那天有什么事?若是不重要就推了,毕竟人领导亲自点了你们的名,还让你们务必也去。若是不去,就太失礼了。”
林柠倒吸一口凉气,头压得更低了。
陈岑却愈发张狂,毫不掩饰地回应:“真有事。”
“什么事?” 陈耀华的目光如审讯犯人般严厉地落在陈岑身上。
陈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口编造道:“那天我们要去给林耀祖践行,他要入伍了。”
其实这话也不算凭空捏造。
京市入伍的时间定在五天后,林妈早说过让他们挑个时间一起聚一下,只是具体哪天还没定,全看陈岑和林柠的安排。
现在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推脱掉周局长的饭局,何乐而不为呢?
陈耀华一听,心中的疑虑消去了大半。
他自然是知道林耀祖即将入伍的消息的,但他仍有些怀疑陈岑是否在故意骗他,毕竟这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了。
于是,他又将目光转向林柠,想从她那里得到印证。
林柠当然是恨不得随便找个理由不去赴那场饭局,于是坚定地点头,肯定且认定地支持了陈岑所说的理由。
陈耀华虽然知道这样会冒着得罪领导的风险,但是他也无所谓了,反正真硬逼着这小子去赴宴,说不定心里有怨的陈岑还要惹出更大的祸事。
陈耀华便不再提这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陈子安轻咳一声,试探着对陈耀华说:“其实,林柠家也邀请了我们……”
看来,大家都不是很想去赴这场饭局。
不过这两兄弟这一个已经跑了,另一个自然不可能放过。
陈耀华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你推了便是,林柠不会介意的。”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林柠身上,就连陈父也故意咳嗽了一声,似乎在等待林柠的反应。
林柠又能说什么呢?
只能硬着头皮,抱着食贫道不死道友的心态,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介意。
陈耀华见状,这才长舒一口气,彻底安下心来。
他重新端起酒杯,与陈老爷子继续推杯换盏,气氛也渐渐恢复如初。
唯有心里明白这很有可能是一场鸿门宴的陈子安一脸黑线。
……
此时此刻,周家内气氛凝重,透着股阴冷。
周瑾斜靠在沙发背上,面前茶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她却一口未动。
吊灯冷光斜劈过她的鼻梁,在眼窝处投下半月形阴翳。
周瑾看向窗边半枯的雏菊,那是她上个月从嫂嫂墓前带回来的。
周瑾冷笑一声,态度却是软化了下来,终究是愿意开口说话了:“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以我的名义给林柠婚礼给红封!”
周忆路尴尬地擦拭着头上的汗,解释道:“那是给陈家人看的,我这不是想要告诉他们,林柠也是有靠山的。”
“靠山?”她忽然轻笑,腕间欧米茄的镀金表链带在腕骨上勒出紫痕,可这是他们母亲仅存的遗物,“难道你这个舅舅的名头还不够吗?又何必需要我?”
望着那块腕表,周忆路听见自己声音像被钉子扎破的轮胎,没底气极了:“瑾妹,如今刘家已经大不如前,我们不用忌惮他们,我能够尽全力地补偿你的遗憾。”
听到这,周瑾眼底的嘲讽意味更浓:“可当初若是没有人家刘家,你又如何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周局长?”
周瑾对刘家的态度,与周忆路的仇视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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