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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匹配度信息素伪装事项》 3、裴寂青,别死,我们还要结婚(第1/2页)
裴寂青醒的时候,他懒洋洋翻了个身,发现前一晚沈晖星怕他色心大发裹的被子已经松散开了。
将睡衣从光裸肩头往上拉扯上去,后颈腺体有些酸麻。他伸手往一摸,没摸到印子,他还以为是沈晖星偷偷咬了他几口。
不过按照常理推断,都是他扑上去,沈晖星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如果沈晖星遇到跟他契合度很高的omega也会这样吗?
这个问题裴寂青想了很久,一直刷完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
打着哈欠吃早餐,张姐端着银质托盘,将早餐放在裴寂青面前:"昨夜按照太太你的吩咐行事了。"
张姐说这话的时候说出了他们在地下接头的既视感。
随机她拍拍手,有人将几件领口全被熨斗烫出焦黄卷边的衬衫展示在裴寂青面前。
"沈先生天没亮就去开会了,为了表现出太太你的贤惠,今天我特意让人把先生的衬衫熨坏了。"
裴寂青心想张姐可真是太上道。
裴寂青指尖勾着那件衬衫看了一圈:“……干得不错,张姐你真有勇气。”
居然能顶着沈晖星那张脸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这种事,张姐也确实是个人物。
其实裴寂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边人就自动帮他演戏。
本来他一开始只是暗搓搓地给沈晖星上眼油来着。
裴寂青都能想象得到沈晖星如果看见这件面目全非的衬衫时脸到底会有多黑,不过沈晖星得确不会关心家里这些细节就对了。
家里一直有个替裴寂青背锅的笨手笨手佣人衬托裴寂青的贤惠体贴,以及一个总是招笨手笨手佣人进来的迷糊管家。
这么多年了,沈晖星都没关心过。
可见他多么不关心这个家。
女管家骄傲地抚平身上的制服褶皱,完全没听出裴寂青的话里有话。
张姐说:“我可是太太你的人,先生再怎么样也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裴寂青觉得张姐太看得起自己的面子了。
完全是因为沈晖星根本没有深究的打算而已,像他那种觉得a主外o主内的老古董,根本不会把家里这种小事放在心上,这出戏才能够演到今天。
他今天没工作,觉也睡不下去。
裴寂青于是约了几个人打麻将,他正翘着腿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手指叩着牌面,对面三位前来应邀的人依次是和他们住得近的沈晖星医生严诊弟弟严珂,omega,待业死宅男,喜欢穿oversize黑色卫衣,底下搭配破洞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腿,薄荷味信息素裹着电竞耳机晃荡的荧光耳机线,活像只蹦进凡尘的电子精灵。
裴寂青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个水嫩青葱的小孩,现在已经俨然已经长成了非主流。
尹宁,长得好看,傍了个有钱老公,omega邻居,有两个孩子,购物狂,这位生了双胞胎的购物狂魔可以单手推着镶钻婴儿车,另外一只手降服恶徒。
花菜是被裴寂青诱哄来的小白级选手。
三位访客的魔幻组合,根本不是下午茶会,而是omega乱谈峰会。
严珂说他哥更年期发作,管得更宽了,谁家好人会随身鞋带《omega防标记手册》,还往他卫衣兜放防狼电击器。
尹宁说碰:“小严珂,这点你哥哥就做错了,如果是我,你也大了,所谓堵不如疏,我会给你塞陵市高级夜店的vip卡,应该是你哥信息素也没地安放,要我给他介绍个对象吗?其实严医生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为什么他一直单身啊?”
严珂打出一张牌说:“变态呗,老男人的心思你别猜,另外给他介绍对象就不必了,他最大的爱好是拿着手术刀解剖目光所及的各种生物,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骨架,血液,细胞,没有美丑之分。"
裴寂青收了那张牌,支着下巴:“别这样,人家严医生就这么一个弟弟,保护好点也是应该的,再说严医生和我老公一样大,哪里老了。”
尹宁说:“你别沈晖星滤镜太重了好吗?三十二岁了还不老吗?”
花菜摸牌速度太慢,不知道出哪张而疯狂冒汗,很快就被催了,终于打出一张松了一口气说:“执行官的私人医生吗?好高级。”
尹宁镶着碎钻的美甲精准截胡那对呀,我马上洗漱啊:“毕竟s级alpha,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个应氏财团那位,可是有整个医院在身后为他服务,沈执行官已经很低调了。”
裴寂青心想,s级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糊弄到今天,他看着自己牌型已成,心想今晚该用这笔钱可以给沈晖星买件新衬衫。
看着三人就要输掉裴寂青,突然被他抬手叫停,裴寂青手机来电显示闪烁着"裴**"几个字,他嘴角笑意蓦地凝成冰棱。
牌局因为这个电话暂停。
二楼。
"小寂啊,最近天气转凉......"
裴父的寒暄被一声嗤笑打断。
裴寂青跟那三人说他接个电话。
尹宁于是一推牌说那就这把不算。
踱到落地窗前,阳光勾勒出他的身影,腕间手镯折射出冷光:"什么事?”
裴寂青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裴父在电话那头一开口就是五十万。
裴寂青:“五十万?你是要给裴椋收尸还是买棺材。”
裴母尖利嗓音刺破电流:"你别咒我儿子!要不是我们当年把联姻机会让给你,你能有机会......"
裴寂青真是听够这种话了。
"要不要我替你们回忆一下,是裴椋自己玩脱了,甚至把腺体也玩得毁了,你们舍不得沈家给的八位数的礼金打水漂,才把我推出来的,"他指尖漫不经心划过玻璃,在雾气上画了只龇牙的兽头,"五十万?不如让讨债的把他身上值钱的器官拿走了,不是就很容易凑到了吗?"
裴寂青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说出的每个字都淬着毒。
裴父在那头开口说:“寂青,你救救你哥哥吧,那些人说他不给钱,就砍了他的手。”
裴寂青:“我没钱。”
这个时候裴母拿过电话说:“裴寂青别装了!你嫁的可是沈晖星,你怎么可能没钱,要不是我们把这个机会给了你,有你如今的好日子过。”
“总之你不给,我就去沈晖星面前揭穿你这个冒牌货,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你前途无量,总不可能放弃现在的地位吧。”
裴寂青:“你们如今想着求我,那几年前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呢?”
裴家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鬣狗。
裴寂青腕骨内侧如今仍旧有道淡粉的疤,五年前那个夜晚的血腥气穿透时空扑来,车辆的油门在暴雨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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