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安东绿茵日记: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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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几天,等他再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这么多年我一直觉着他大概已经忘记我这个儿子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电视节目上那么说你,你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安东沉痛地摇摇头,“在他突然消失的时候,我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来看我,刚好那时我升上初中,熟悉的小伙伴都离开米兰了,我又没有主动交朋友,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愿意说话。”

    “学校建议我休学,妈妈很发愁,但是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我还会和她说话。她知道我是因为爸爸消失了在难过,所以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总是骗我说爸爸希望我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后来我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妈妈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安东停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看来大概只有这件事是他在,哈,关心我。”

    “所以你真的去看过心理医生?”

    安东很轻松地承认了,“对,我记得心理医生是个很漂亮的阿姨,她和我说了很久的话,后来我看她一直没有回应太尴尬了,所以开口搭话了。然后她就写了诊断书,和昨天电视台上的那个格式一样。”

    主持人有些迫切地前倾了身子,“所以你生病了吗?”

    “没有,医生说我不说话只是不愿意说,也不喜欢学校,家人多陪伴就会好。”安东似乎也被自己曾经的不懂事逗笑了,“我妈妈也没了办法,由着我在家玩了两年,然后才回归校园。”

    “所以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安东笑了,“我这不是正在说话吗?俱乐部经常会体检,我现在非常健康,壮的像头牛。”

    听上去这只是个不爱学习的小孩儿在青春期和家长斗智斗勇的故事,而且这个故事有个好结局,虽然安东上学时学习不好,但论踢球没多少人成绩能比得上他了。

    主持人感慨了两句,问到另一个关键问题,“你说你的诊断书和电视里出现的那个一样?”

    “只是格式一样,上面写的内容我没见过,而且我记得心理医生开具的诊断书是需要保密的,我也不懂我爸爸他是从哪儿拿出来的那个东西。”安东看上去无奈极了,难过地沉默了半天,“老实说,那个诊断书上的病症,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主持人好心地又解释了一遍,安东这才连连点头,“意思是一个人其实是男人,但他人为自己是女人?但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他看向镜头,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男的。”下一秒他就因为这个滑稽的场面破功了,“我这样说就可以了吧,不然还能怎么证明?要我脱裤子吗?”

    主持人连忙制止已经站起来打算解腰带的人,安东颇为遗憾地坐回去,转脸又认真起来。

    “这件事实在是太荒谬了,我其实没必要回应什么。但我知道心理疾病对生病的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用这样严肃的病症来造谣污蔑是很过分的事,希望这场闹剧没有对真正的患者造成伤害。”

    访谈很快就结束了,毕竟他们需要的只是安东的表态,外界现在的疑惑肯定比问出来的多得多,但是在安东明确给出回应的情况下,很多问题又没了问出口的意义。

    安东接过冯婷玉递来的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整个访谈过程中始终挺直的肩膀垮下去,方才他在镜头前说的内容和情绪变化有不少表演成分,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自然。

    访谈结束就没安东什么事了,俱乐部的新闻网站下午就放出了视频,许多一开始就不太相信昨晚谣言的球迷坚定了立场。

    和一个从来没有任何迹象的可能病症相比,安东讲的故事要真实太多,许多曾经不喜欢上学的人都能轻松理解安东当时的处境,而且这甚至可以和罗马报纸对他同学的采访内容对上,哪怕这些采访最开始是想证明安东确实有认知障碍。

    与此同时寻访心理诊所的媒体也有了消息,他们当然选择起诉,包括开具虚假证明的医生、带着证明上节目的关先生,还有直播展示证据的电视台。

    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昨天那个耸人听闻的消息毫无根据,安东那边却没有不利于他的消息。罗马电视台这时选择了沉默,媒体从来不会为自己报道的假消息辟谣。

    怀揣恶意相信谣言的人还没有改变看法,而在广大没有偏向的吃瓜群众眼里,这件事已经从一个大新闻变成了一场大戏,早上的猜测不再重要,他们期待接下来安东的父亲会怎么回应。

    内洛门口的记者散去了大半,今晚他们又没有堵到安东,只有马尔蒂尼摇下车窗,听到问他关于安东生病这件事是真是假的看法。

    “你觉得呢?”米兰队长眉间露出一丝对这种愚蠢问题的厌烦,看上去像被骚扰的大猫,“这就像说你家里养的小狗实际上是猪一样可笑。”

    安东躲在因扎吉车子的后座顺利出了内洛,他终于能回家见到Tibo,明明他们上次分开不过是昨天,却仿佛隔了好久好久。

    路上因扎吉提到安东今天的访谈,“脱裤子的那一段”

    安东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一段怎么了?”

    “动作有点大得夸张了。”

    “怎么就夸张了?我那是,”安东说到一半卡壳了,最后不得不承认,“那个确实有点别扭。”

    因扎吉侧头,好笑地看着安东的耳朵越来越红,“你不用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就好了,当众想脱裤子这件事放在弗朗身上看着比较正常。”他说的是托蒂在一个隐藏摄像头的综艺节目上差点把持不住和女主持人滚床单的事。

    安东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从今早突然兴起,打算放弃曾经一直坚持的生活方式,学习一下其他风格的行为,结果在尝试后他才意识到糙汉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Tibo见到他们只短暂地高兴了一秒,然后就气愤地叫着停不下来,安东主动承认错误,哄了它好半天。

    因扎吉由着他们两个玩,自己到厨房去做狗饭,这居然是他现在做的最顺手的食物。快结束的时候Tibo甩着尾巴走过来,因扎吉扫了一眼身后,却没看到安东,“你妈妈呢?”

    Tibo直着脖子驴叫两声,嫌弃他的蠢问题,它只是一条狗,该怎么回答?因扎吉放下已经摆好盘的狗饭上楼去了,留下Tibo气愤地盯着放在洗手台边的食盆,邪恶的眼珠转来转去,一看就没想干好事。

    因扎吉是在卫生间找到安东的,安东手里拿着电推子,正对着镜子欲哭无泪,头顶正中央露出青色的头皮,洗手池里掉了一把刚刚被剃掉的头发。

    “上帝,你在干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安东连忙抬手想挡住头顶,“你先出去!我还没干完!”

    “我已经看见了,而且你一个人不方便,”因扎吉很震惊,又隐约猜到了安东到底在想什么,他强忍住笑,毕竟安东现在的样子实在滑稽,“告诉我,你是真的只想尝试一下新发型,而不是又在学别人改变行事作风。”

    “当然就是想剃光头!我长这么大还没剃过!”安东恼羞成怒地嚷嚷起来,看到镜子里的‘日本武士’,瞬间又颓下去,“这样也太丑了我的天啊。”

    “全剃掉就不丑了。”因扎吉接过电推子,非常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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