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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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威升都已经死了,周奕辰也已经定罪,风风雨雨都过去了,你还担心什么?怀星,你就是想得太多,其余事情公司都会处理的,你只需要准备要唱的歌就好。”

    许是被沈燮安的坚持说服了,纪怀星放下那份不安,微笑着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吧。”

    沈燮安揽过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自己肩头:“你的生日也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可以提前告诉我。”

    “礼物……”纪怀星低喃着重复着那两个字,突然意识到自己今生所求也不过此刻。

    过往的温情,铸就了这一刻的无怨无悔。

    而他不贪心,只愿这温情能够长久,遍布余生的每一天,每一刻。

    “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

    隔壁组最终花了三小时才通关,比纪斐言几人多出一个多小时。

    采访问的问题多是一些通关心得,以及对队友、故事的感受,每个人都象征性聊了几句。

    录制一直到下午五点结束,谢清越几人各自回去,只剩下纪斐言和秦煜时。

    “晚上你去我家还是……”

    秦煜时的话没有说完。

    “秦导。”

    纪斐言在停车场前停下来,和他相隔几步,看向他。

    “我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本就不应该介入彼此生活太深。”

    “如果今晚秦导不打算做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第 38 章   第38章

    没等纪斐言离开,手臂就被一个不容反抗的力道紧紧攥住。

    “那要是我想做呢?”

    玩世不恭的语气,化作一抹尖锐的刺痛,在纪斐言心底蔓延开来。

    “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句话说得很轻,藏着某种自嘲的意味,态度却无比强硬,丝毫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秦煜时微微皱起眉头,瞳色逐渐冷了下去。

    “纪斐言,你在跟我闹脾气?”

    “我没有,”纪斐言的手指覆盖上他的手腕,缓慢地将那力道挣开,抬眸对上他视线,“我只是遵守规则,这也有错吗?”

    秦煜时注视着他执拗的眼睛,眼底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下去。片刻后,他松了手,神情变得散漫慵懒,似乎对这件事很无所谓:“没错,你当然什么都没有做错。那么我出于对自身的考量,怎么取舍也是我的自由了?”

    冰冷无情的声音,提醒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秦煜时这样的人面前,他到底是没有谈判的资本。

    或许他应该庆幸,此时此刻他仍旧保持清醒,仍旧能够及时止损。

    他按捺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才维持住体面的尊严:“谢谢秦导一直以来的关照,那的确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是我过去太打扰秦导——以后,不会了。”

    那个瞬间他回避了秦煜时的视线,却能感觉到那目光的犀利,宛若利剑贯穿胸腔,让他难以呼吸。

    秦煜时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注视着他,目光淡漠得令人陌生。

    纪斐言攥紧了手指,仿佛生怕再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于是率先开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凌晨时分,北云市第一人民医院。

    晏久看护晏潮生吃了最后一顿药后,睨了眼墙壁上的电子钟:“爸,那我就先走了。”

    这段时间晏久在剧组拍戏,能来的时间少之又少,今天晚上还要赶去片场。

    晏潮生行动迟缓地点了点头。

    晏久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等下个月剧组杀青,我就能多陪你一段时间了。”

    晏潮生冲他笑了下,仿佛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艰难地开口:“好……”

    晏久放下心来:“那爸,你早点休息。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说完后他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空旷冷清,看不见一个人影。

    电梯正好抵达14楼。

    哐当一声,电梯门开启,晏久走进去,和电梯里唯一的中年男人擦身而过。

    男人穿着一件与季节不符的厚重冲锋衣,深色的墨镜和口罩将脸过得严实,从晏久身边经过时,看也没看他一眼,便朝着西面的走廊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晏久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对方见过。

    电梯门关闭的刹那,男人步子明显顿了一下,而后便加快了脚步,在1432号病房前停下,推开了房门。

    晏潮生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露出欣喜的神色,本能地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反手关上房门,走到病床旁,摘下口罩,斯文地开口:“好久没见了,老先生,还记得我吗?”

    晏潮生笑着点点头。

    男人微笑着拉过椅子,在病床旁坐下来:“这次过来,我是有些事情想要向老先生确认。”

    晏潮生疑惑地看着他-

    纪怀星刚走,纪斐言的手机铃就响了。

    欢快的手机铃打碎了冰封的气氛,分外突兀。

    他整理好衣服,用力摔上门,发现电话是晏久打来的。

    “晏久,什么事找我?我在飞天体育馆,这会儿不大方便,如果你不急的话,就晚点再……”

    “斐言,”晏久的语气听上去分外着急,“我爸爸他失踪了!”

    纪斐言步子骤停。“卡!今晚收工。明天放假一天,好好调整状态。”

    听到这个好消息,全场工作人员都高兴坏了。

    “我的天哪,这个月第一次这么早收工……”

    “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算是要熬到头了,我都一个月没在凌晨一点前睡觉了。”

    秦煜时见纪斐言坐在台阶上休息,迈开步子朝他走过去,不由分说拉他起来:“这个天还敢坐地上,不怕感冒?”

    纪斐言猛地回过神,对上他目光,及时解释道:“没坐多久。”

    秦煜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纪斐言,最近你的状态很紧绷,有心事?”

    尽管这并不影响纪斐言的发挥,但他知道纪斐言这些天一直在用过度沉浸的状态演戏。每当这个时候,纪斐言就会显得和所有人格格不入。

    那目光太过滚烫,纪斐言竟莫名心慌了一下。他努力平复下心绪,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

    “干脆晚上来我房间,给你讲讲戏?”秦煜时笑得暧昧。

    “都快杀青……”话音戛然而止。

    纪斐言倏地意识到秦煜时的目的。

    自从上次秦煜时受伤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这一个多月来,拍摄进度紧张,晚上回到酒店几乎都是凌晨,根本没有精力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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