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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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美的人,不会回避我的话,也不会在重要的关头失约……”

    纪斐言每说一个字,纪怀星的心便收紧一分。

    如果说在察觉到沈燮安对纪斐言的过度关心时,是他第一次体尝到嫉妒的情绪,那么这一刻,他便连情绪都已经不再有。

    纪斐言在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所爱非人?

    还是告诉他这十二年时光无法倒转,他的一片痴心,他的满腔深情注定付诸东流,如同肮脏的污泥一样被肆意践踏,却最终无能为力?

    餐厅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斐言。我们之间不说这些,好吗?”

    十二年。

    从他的高中到大学,再到毕业,成名……

    四千多个日夜。

    那不是一段爱情,而是孤单岁月里唯一的支柱。

    他的梦想,他的人生方向,他无数个日夜里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他多年如一日维持的温柔。

    都早已与另一个名字捆绑。

    纪怀星这个名字,其实从来都不止是一个人。

    “好,”纪斐言没有再说什么,按亮了手机屏幕,“秦导的车快到了,我也该下去了。”

    顿了顿,又说。

    “小叔叔,保重。”

    “嗯?”秦煜时抬起眼皮,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

    纪斐言注视着秦煜时英俊的面庞,心伴随着每一个字说出口的字不断地下沉:“无论出于什么初衷,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另一个人做决定,不是吗?”

    密室的气氛因为一句话变得微妙起来。

    黑暗之中,纪斐言看不清秦煜时细微的表情,却能感觉到横于他们之间的那堵墙,无形无色,却界限分明。

    空气就这么凝滞了几秒。

    “你说得很对,Nero的确用错了方式。至少从结果上来看,Adrian并没有因此而获得快乐,甚至有可能为此患上抑郁症,甚至失去了性命。”秦煜时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和不悦。

    “你……”纪斐言怔了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目前来说,Fickle是什么样的人,只是Nero的一面之词。不过就算想指责什么,至少也该等到全部真相揭开之后吧?除非你已经预设了立场,认定别人是恶毒的Nero,那么没有人能改变你的想法。但我想需要提醒你一点,就算Nero有错,Fickle也未必就无辜。”

    第 37 章   第37章

    “秦导,能过来看下这个密码吗?”谢清越解不开密码,向秦煜时求助,“好像是什么数字游戏……”

    “来了。”秦煜时走过去,帮助谢清越一起解开书房的秘密。

    纪斐言视线追向那道高大的背影,眼底的情绪翻涌着,竟是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是自己预设了立场吗……

    通往书房的机关被设置成了一个6乘6的数独游戏,将所有数字放对了位置就能打开书房的大门。

    秦煜时很快解开了机关,门自动开了。

    书房里的电脑光线刺眼。

    “密码是Adrian的生日啊?”

    谢清越看到电脑屏幕上的提示,将照明灯放到一旁,拉过椅子坐下来,输入了0511,正准备用鼠标点击确认,却摸了个空。

    “嗯?”上了车后,纪斐言拉上安全带,抬头的一刹,不经意间注意到车门储物格里的香水似乎换了一瓶。

    不仅如此。

    还有挡风玻璃前的摆饰,蓝风铃味的香薰……

    都和几个月前不一样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这辆车的熟悉早已深入到骨子里,就像他对秦煜时身体的熟悉。

    这些本就不属于他的领地被陌生的东西所侵占,像极了无声的示威。

    他突然就想到那个他们曾经拥抱过彼此的卧室,他们一起照顾过的Lucky,还有那束被放在客厅、独属于他的玫瑰……

    是不是也已经有了另外的痕迹?

    纪斐言终于知道,原来划清界限还不是结束。

    一刀斩下去之后,疼痛的余韵会持续很久,伴着伤口愈合或恶化,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阵痛。

    思绪被车门关闭的声音打断。

    “需要开空调吗?”

    “不用。”在这一刻,他的拒绝与自尊心等同。

    秦煜时调转方向盘,将车子开出停车场,纪斐言靠在椅背上,微微侧过头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与身侧的人心照不宣保持了沉默。

    车内的气氛沉闷得压抑。

    短短一刻钟的车程,每一秒都极为漫长。

    最后还是秦煜时率先打破沉默:“你的伤……”

    “不小心摔的,”纪斐言不想他误会,“没有别的。”

    又是一阵沉默。

    秦煜时看出他不想提上次的事,于是转开了话题:“Lucky的驱虫药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客厅的储物架上,”纪斐言转念又觉得不对劲,侧过头看他,“Lucky这几个月都没有驱虫吗?”

    Lucky还不到1岁,至少三个月内就需要做一次驱虫,上一次他给Lucky做驱虫是十月初,难道这期间秦煜时没找到驱虫药就一直没给Lucky做驱虫?

    “你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驱的虫。”

    “十月底,”纪斐言按捺住心底的不快,“不确定的话,你可以提前给它做驱虫。”

    “我是这么做的,”秦煜时相当淡定地从车内镜睨了他一眼,“纪斐言,让你好好说句话可真够困难的。”

    纪斐言猛地意识到他是故意,抿了下唇,压制着心底的不快对他说道:“你如果有事要说,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纪斐言,你以为我会说什么?”秦煜时声音一顿,“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

    纪斐言的心脏一瞬收紧。

    他不该和秦煜时这么说话的……

    他后悔了。秦煜时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他刷上门卡,推门进去,正想开灯,却察觉到房间里有人。

    他这才想起来今晚约了纪斐言讲戏。

    尽管他有让纪斐言自己选择要不要等他,不过看样子……

    是睡着了吧。

    想到纪斐言等自己时的心情,秦煜时唇边不由多了一抹弧度。

    纪斐言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躺在他的床上,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带系得松散,明显就是为了方便让他解开。白皙修长的大腿交叠在衣摆之下,若隐若现,诱人犯罪。

    秦煜时的眸色顿时暗了几分,尽管对这具身体早已了如指掌,他却仍旧被这样的视觉冲击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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