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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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一句话转身离开,关了门。

    待守卫走了,贝拉爬下床,拆开筷子:“没想到贺禛居然这么有人性,关押还有饭……我靠!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随着餐盒打开,香味扑鼻的饭香也在狭小的房间弥漫。

    七分熟的艾克斯牛肉,搭配奶油意面,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他们这些“货物”吃的。

    齐涟眉梢挑起一个玩味弧度,也打开了自己面前这份饭……大列巴面包、全绿叶的沙拉、以及一堆不知道熟没熟的毛豆、唯一看上去能吃的就是一瓶沙拉酱。

    齐涟:“………………”

    齐涟怀疑他出现幻觉了,缓了会儿又去看了遍,如此循环两遍后齐涟确定这不是他的错觉时又闻到一股香味。

    齐涟闻着香味看去,看见壮汉手中装有五花肉的饭盒。

    齐涟:“………………”

    齐涟不信邪地又看了看自己饭盒,最后直接气笑了。

    贝拉正吃着饭,听见这声带着不服不满的轻嗤声,本能朝齐涟看过去,一下秒就看见齐涟手中一堆不知道是不是人能吃的饭。

    贝拉:“……”

    贝拉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壮汉的,最后说:“齐哥,我这份饭量菜量都很大,咱们可以吃一份。”

    齐涟收了笑看过去,发现贝拉并不是无中生有,他的那份餐量确实很大,两个成年男人吃绰绰有余,但齐涟没动,也没说好不好,只拿着那份饭推开了门,举到门口两名守卫面前示意。

    “为什么每份饭的差距这么大?”

    齐涟只是随口一问,没指望得到守卫回答,但没想到其中一名守卫竟然太阳打西边出来地开口了:“星舰上物资不足,晚饭随机发放。”

    齐涟一颠手中的饭,什么都没说,转身关了门。

    一会儿房间不足,一会儿物资不足,星舰自己知道吗,只怕它自己都蒙在鼓里。

    他们是被关押的“货物”,这帮守卫没必要像他解释“为什么每份饭的差距这么大”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他们应该像上午一样,安静地执行下达的指令,而不是像方才那样有问有答,有来有往。

    刚才的对话贝拉也听见了,等齐涟回来了说:“我这份饭真的很多,我自己一个人吃不完。而是我觉得今天可能是运气问题,说不上明天就轮不到你了。”

    齐涟喉咙回溢出一声带笑的气音,什么都没回,用干吧面包沾着沙拉酱勉强下肚。

    嘴里毫无希望嚼着干吧面包,脑袋开始活跃。

    贺禛这么小心眼的吗?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贺禛脾气还挺好,又不是难听骂人的话,贺禛就开始搞些小动作针对他,又是收回他房间让他打地铺,又是给他一堆难以下咽的饭菜。

    心眼怕不是比蚊子还小。

    面包吃了一半,齐涟就没再吃,扔到一旁,让这干吧面包自生自灭。

    他敢说他从来没吃过如此难吃的东西。

    齐涟心里考究一番,果断推开门。

    守卫依旧尽职尽责守在门口,双目清明,任凭齐涟如果盯得如何紧都找不带半点情绪,齐涟无趣地啧了声,开始于无形中套近乎:“兄弟,累吗?”

    “喝水吗?”

    很明显他没有等到回答,齐涟也不在勉强,开门见山道:“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他说得很直白,也很明确,是要,而不是在请求允许。

    前来看守的军人都是贺禛从队伍中挑选的身手利落的能手,平日里负责的都是军队事宜,不明白贺禛为什么要派他们来做守卫的工作,但他们一向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因此并没有给齐涟答话。

    齐涟看了他们眼,迈出脚,踏出纳米门,下一秒一支枪抵在他太阳穴。

    齐涟飞快压下眼眸中的一丝不悦,举起手笑道:“有话好好说,打打杀杀多伤和气。”

    持枪那人不为所动,他正要采取强硬手段命令齐涟回去,耳中通讯器忽然响起不容置喙的一声。

    “带他过来。”

    那人脸色一变,迅速收好枪,看向齐涟:“跟我来。”

    星舰规格庞大,内设有各个区域,那人将齐涟带入办公区后便先行离开。

    齐涟在门前站定一秒,抬手敲了门,再听见那一声低沉的请进后才推门进入。

    彼时贺禛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公务,他穿着一件铁灰色衬衫,解开了两枚扣字,看起来要松散随意许多。

    齐涟眉梢一挑,目光移到贺禛握着签字笔的手上。

    贺禛每次出现,手上习惯带着黑色手套,将五指牢牢包裹,刻板、严肃,像是不容冒犯,现在……在处理公务时倒是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修长,握着签字笔肌肉牵动起时显得很有力,但是……齐涟借助室内温暖灯光很清晰地看见贺禛五指关节上的红肿痕迹,醒目、刺眼、突兀。

    有趣。

    一个一年有一半时间处于冬季的星球执行长官,手上竟然有冻伤?

    齐涟不是五谷不分的大少爷,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冻疮发生与寒冷有直接关系,只要有一年犯了没有及时治疗痊愈,之后的每一年都会复发。

    这就更有趣了。

    凭贺禛的身份地位会连一个小小的冻疮都治不好吗?

    答案一定是不会。

    所以……是贺禛不想根治?

    为什么?

    就在齐涟百思不得其解间,贺禛冷冷开口了:“看够了?”

    齐涟果断不再深究这个问题,笑了一下说:“别生气啊,长官。”

    他语调上扬着,并非刻意撩拨,而是带着股天然就冲不开的散漫劲儿。

    贺禛动作一顿,而后如常去处理光脑上的文件,像是没听见这话,没看见齐涟这个人。

    齐涟一时间被晒在原地也不着急,视线在屋中绕了几圈,没放过屋中每一处陈设,最终定格在处理公务的贺禛身上。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齐涟上前走了一步,他有留意着,停下时刚好是在人与人相处的安全线上,他垂眸见贺禛铁了心把他当透明人,心中无声一声冷笑,然后道:“长官,请问主星来交涉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不出所料,贺禛没有回答。

    齐涟站在原地琢磨了一瞬,又问:“长官,请问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

    贺禛处理文件的手一停,终于朝齐涟看过去,不仅眼神冷,就连声音也是上了霜:“你很着急?”

    齐涟愣了一下,他都做好得不到回应的准备,如此……倒是出乎他意料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笑了笑说:“我在这里吃得不好,住得不好,就连人身自由都没有,换个人都想离开吧。”

    他说的是抱怨的话,语气却亲昵,像是旧友间调侃,又像是情人间的打趣。

    贺禛完全不吃齐涟这一套,只道:“你应该搞清楚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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