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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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头,对上祁末满揉碎着月光的眼睛,是很好看很好看。

    他没动,手还搭在腰间,在上面一碰:“疼吗?”

    问完,程非悸顿时直觉自己在说废话,怎么可能不疼。

    祁末满这才意识到程非悸在做什么,指腹划过的触感越发鲜明,引得他腰腹一瑟缩,还有点痒,这感觉太怪异了。祁末满想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发出声。

    程非悸不明所以地看了祁末满眼,却见祁末满耳朵有点红红的,当下收回手扯下祁末满卫衣,长舒出口浊气。

    程非悸的手指消失了,祁末满短路的脑袋重新连接,理明了前因后果,跪坐起来面对程非悸,很迟缓地说:“不疼。”

    程非悸没拆穿他的谎言,只笑了笑:“以后你有家长了,听着没。”

    他靠在床头,揉着祁末满脑袋:“如果听见了就叫我声哥,当然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

    祁末满突然抬起手攥住程非悸即将拿走的手臂,随即看着程非悸声音超小超小地叫了一声:“哥。”

    程非悸一怔,刚醒来,祁末满嗓音还是黏黏糊糊的,像是一朵朵刚出炉还带着热气的棉花糖,一戳一个洞,总之是好听得过分了。

    “嗯。”程非悸眉眼带笑应了声,拉过被子到祁末满身上,“睡吧。”

    祁末满握着被子,躺下阖上眼。

    【叮!心动指数+5%,HE进度+5%,HE进度已达75%! 】

    时间长了,程非悸已能完全忽视116的提示音,但在夜里,在万籁俱静的深夜里,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祁末满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吗?

    他能分清两者的区别吗?

    如果分不清呢?

    这三个问题难以回答,一时间也想不出答案,程非悸只好带着问题入睡。

    心里想着事,睡得不太安稳,程非悸第二日早早醒来,醒来后只觉呼吸不畅,胸腔发闷。他试着起身,没起来,保持着仰躺姿势向下瞥,只见祁末满手脚都呈八爪鱼状缠在他身上。

    祁末满身上很热,程非悸闭目一瞬又睁开,悄无声息挪了挪腿,避开某种尴尬反应。

    等程非悸艰难下床,已是满头大汗,到走廊卫生间洗完漱后摸过染血的小猫背包,开始一遍遍的清洗,直至再也看不出脏污。

    做完这一系列活动后,程非悸才回屋叫醒祁末满。

    祁末满每次醒来时都会用手捂住眼睛,嘴巴张着发出不情不愿的几声,再顶着鸡窝头爬起。

    就怪有趣的。

    程非悸站在床边命令:“祁小满,去洗漱。”

    “哦。”

    祁末满穿上鞋子,带上洗漱用品去了卫生间。

    T城距离主城近,午时出发即可。

    吃过早饭,程非悸叫祁末满先回屋,自己有点事。

    祁末满回房没有待上一分钟,敲门声响了,他踩着拖鞋去看开门,瞧见是田星文。

    “你好啊。”田星文笑着打了个声招呼:“师兄在吗?”

    “不在。”

    “那我可以在屋里等一会儿吗?我有点事情想找师兄。”

    祁末满记得田星文与程非悸关系不错,便点了头。

    田星文笑着进屋,正准备坐沙发上,忽然咦了嗓子一指窗外,“那是不是师兄和娢姐。”

    祁末满下意识看过去。

    一楼窗户正对厂房院前空地,空地停着四辆军部越野车,程非悸与幽娢就站在一辆车前,他们的离得并不近,是正常的交流距离,但他就是莫名地不太舒服。

    这种不舒服很奇妙,不是初中时被人骂被人打的难受,像极了清早惺忪醒来时喵喵盘在尾巴压在胸口,是一种闷闷的感觉。

    祁末满皱皱鼻子,看了看在地上呼噜的喵喵,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田星文咕哝了句:“也不知道娢姐是不是还在追师兄?”

    祁末满转着生锈的脑袋看向田星文,“追?”

    田星文听出祁末满音节里的困惑,莫名其妙地一摸头:“对啊。”

    幽娢追过的人给他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师哥他长得又帅,幽娢追过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都是闹着玩罢了,娢姐喜欢帅哥,师兄刚好长得好看,而且师兄又常泡实验室,真在一起那才是奇怪。”

    田星文说着忽然感叹了句:“也不知道师兄最后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

    田星文说完就挪开了视线,正要摸出手机给程非悸发条短息,祁末满忽然嘴唇一张一合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不想让他结婚。”

    “他?”田星文发短息,边问:“谁啊?”

    “程非悸。”

    田星文乐了,师兄的弟弟怎么还直呼其名呢。

    “这怎么行呢,师兄今年26 ,再过几年30 ,主城好几个老学究盯着呢,再说师兄到现在没谈恋爱,那是太忙了,没时间社交所以没喜欢的人,等血清顺利护送至主城,情况顺利一年便可结束末世,师兄也可以喘喘气,多出门社交交际,说不上就撞见喜欢的呢。”

    “……喜欢?”

    田星文见祁末满目光呆滞,后知后觉意识到师兄并没有给祁末满讲解这方面的知识,而当下又正值末世,从祁末满枪枪爆头的利落动作来看,能轻易得出他并没有早恋过的事实。

    田星文高中时偷摸牵过一次手,也算早恋过来,不自觉充当回老师:“喜欢就是你在他的身边最不设防……哦,对,就是喵喵这个样子。”

    他一点刚睡醒就跑到祁末满脚下的喵喵:“就是一见到就忍不住想贴贴,想蹭蹭,跟看见小鱼干似的。”

    “哦。”

    祁末满不懂,但他不妨碍他不想要程非悸结婚。

    田星文见祁末满只回了一个哦,不像是感兴趣的样子,也便不再说……

    程非悸走出用木头桌椅搭成的临时餐厅,在厂房空地前找到幽娢。

    幽娢有不轻不重的烟瘾,此时正夹着一只女士香烟靠在越野车旁,栗色卷发慵懒随性披在肩上,嘴唇翘起一缕薄烟飘在程非悸身上。

    程非悸表情嫌弃:“离我远点。”

    “事精。”幽娢算是彻底放弃撩拨程非悸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了,灭了烟:“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找我?”

    程非悸点成承认也没否认,只道:“回去后,先别让祁末满进军队。”

    “果然是和我们的末满弟弟有关。”幽娢哂笑地一摊手,而后一点作势一点程非悸胸膛:“不过……你说以什么身份,末满弟弟又知道你插手他的事情吗?”

    “再说,末满枪法厉害得紧。”幽娢眉眼上挑,蕴着万种风情,一字一句地咬准字音:“我、很、喜、欢。”

    程非悸撇开幽娢伸过来的手,“你消停点,他还没成年。”

    幽娢一懵,她看出祁末满年纪不大,但也没料到还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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