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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直男竹马一起上恋综后》 40-50(第12/16页)
其实是真傻。
林露秋的试探于是也愈发大胆,手、小臂、胸腹渐渐的,连“试探”这个目的都变了味,他只是单纯亲近,而松穆也照单全收。
坦白说, 除去某些被松穆语出惊人所震撼到的瞬间,林露秋还是很乐在其中的。
在林露秋这里, 暗恋从来不是什么拿不出手、酸涩难堪的事情。
但他没想过松穆会逃。
表现得太明显,避嫌两个字几乎刻在了脸上,生怕林露秋真的不拿他当兄弟,连牵个手都扭扭捏捏。
林露秋想, 何必呢。
他耐着性子等了松穆几天,谁知道这家伙越调解越后退, 不知道一个人独自想了些什么,就差把分床睡搬出来了。
林露秋没耐心了。
他彻底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杂念,一错不错盯着松穆波澜渐起的眼眸, 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吗?”
眼下的对话已经全然超出了松穆的预料,他大脑一片空白, 听觉、视角、嗅觉,身体上各个感官都失控着冗杂在一起,唯有手中触碰到的肌肤是滚烫的, 再往下,是对方汹涌热烈的心跳。
林露秋幻想过无数次和松穆互通心意的场景,或许在温暖飘香的咖啡厅,或许在夕阳西下的公寓沙发,他们或许在庆祝生日,或许是旅行途中,又或许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午后
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在脑中那张空白的纸上不断起草、勾线、填色,直到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在录制结束,从母校离开后,他们两个毫不浪漫地,穿着校服在车厢中对峙。
而更意想不到的是松穆的反应。
没有欣喜若狂,没有不敢置信,他甚至露出了堪称难过的表情,眉心轻蹙着,一边拨开林露秋凌乱的发丝,一边红了眼眶。
松穆摇了摇头,声音不稳地叫他:“小啾”
他的表现让林露秋毫无防备地慌了神,松穆的眼神很暗,眉目间像是氤氲了一场晦涩潮湿的雨,窗外光斑闪过,仿佛将他面上表情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残块。
林露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
正要开口,松穆忽然身形不稳地撑在了他身侧,紧接着车辆开始熄火,司机扬声唤道:“两位老师,我们到家了——”
对话被打断,两人只好收敛起多余的情绪,松穆偏头打开车门离开,动作很快,但发红的眼尾还是格外醒目。
许是也知道自己这会儿表情不对,松穆反手戴上了帽子,青梧的校服兜帽很宽大,将他的面容遮去大半。
两人就这么古怪地回了别墅。
其他组都还堵在路上,只有摄像在矜矜业业工作着,林露秋和松穆一前一后进到房间,第一件事是默不作声把摄像电源都拔了。
好在也没有人毫无眼力见地过来询问缘由。
林露秋后背抵着房门,咔哒落锁,他看向眸色漆深的松穆,耸肩偏了下头,“别告诉我你想不明白。”
林露秋态度明确,端的就是让松穆避无可避的念头,后者对上他坚决的目光,终究还是卸了力道,脊背微垂,朝后走了两步。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冷清的月光透过没遮严的窗帘缝隙爬上指尖面颊,又在动作间转瞬坠地。
松穆说:“小啾,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林露秋几步走近,鞋底与地面碰撞踏出清脆响声:“所以呢?”
松穆压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克制着稳住声音:“我们没法在一起,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你说你心乱,想思考几天。”林露秋目光灼灼盯着他不放,“这就是你的答案?”
松穆沉默了。
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林露秋语速愈快,质问:“是你觉得我们是兄弟所以不能在一起,还是你不喜欢我,我们不能在一起?”
松穆闭了闭眼:“小啾”
“如果是因为我,你怀疑是节目影响了我的判断,好,那我告诉你,我从高中就喜欢上你了,周子衿说的人是你,我从头到尾喜欢的、在意的只有你,所以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
林露秋仰着头把松穆逼到角落,他表情不虞,但是把话说得清楚,“松穆,这次能听懂了吗?”
松穆很少见到这样的林露秋,生气的,委屈的,宣泄的,对外的清冷假面被打得破碎,仿佛要随着震耳的呼声将所有情绪全都交融在一起。
他的小啾在说喜欢,胡乱又毫无章法地把这些年团起的爱意统统塞了过来,可松穆只觉得胸腔发酸,低浅地快要兜不住。
松穆想去抱他,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林露秋一把拍了下去。
林露秋撇着唇角,一定要他当即给个答案。
“抛开其他所有的东西,我就问你一句话。”林露秋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声音,“松穆,你喜不喜欢我?”
松穆张了张唇:“我不知”
“道”这个字还没落下,林露秋忽然发力,猛地将松穆推上沙发,他居高临下地跨坐上对方双腿,扯着松穆的衣领,径直吻了上去。
林露秋气得浑身都在抖,连毫无章法的吻都带上了狠意。
“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林露秋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朝下准确无误地摁住。
意料之中换来一声闷响。
林露秋手上缓缓收紧,看着松穆愈来愈重的黑眸,喘着气问:“那现在呢,你知道了吗?”
松穆快疯了。
他被林露秋不上不下卡在半空,窒息和闷痛的爽感同时袭来,顺着五脏六腑贯穿全身,他小臂青筋暴起,难耐地圈住了林露秋的腰跨。
林露秋没打算等松穆回答,话音刚落,又自顾自吻了上去,唇舌滚烫,连带着将呼吸都烧灼成湿濡一片,在这场宛若驯服的亲吻中,松穆被用力咬了好几口。
正当林露秋妄图绕开那道阻隔继续深入的时候,突然,毫无防备地,一阵天旋地转。
下一秒,身形逆转,他被松穆掐着腿弯陷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
连双手都强硬地束过了头顶,林露秋摸不到他的身体,只能感受到松穆用力到几乎要把他掐碎的虎口。
虽然不合时宜,但林露秋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瞬,松穆的力气真的很大。
大到光是压在身上就能叫人动弹不得,左手顺着后腰一路摸到脊背,掌心厚茧撵着软肉磨蹭。
松穆的温度烫得惊人,宛如一炉热火,将林露秋的身体连同理智一并融化,唇齿被撬开,呼吸告急,林露秋瘫软得连反抗的意识都生不出,只能仰着脖颈任由对方攫取。
像是报复,又像是再也束缚不住的某种冲动倾泻出笼,松穆吻得又急又重,他没给林露秋留任何可以躲开的空间,双膝卡着他的,如同锁链一般将人困在了角落。
直到林露秋再也承受不住,喉间泄出凌乱短促的轻吟,身体也可怜地蜷缩起来,松穆终于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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