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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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沈京墨低头由着他亲。

    亲着亲着,她忽觉脑后一轻,柔顺如瀑的青丝顿时散下,从她耳后滑落至他肩头。

    他解下了她的发带。

    看着陈君迁的两只手从发带中间滑向两侧,沈京墨以为他要用发带蒙她的眼,羞得向后躲去。

    可下一刻,他却将自己的双眼蒙了起来。

    深色的发带遮住了他明亮深邃的眼,轮廓锋利的下颌却显得更为分明。

    他双手托住她的背,阻断了她的退路,声音微哑。

    “允许我碰哪里,你做主。我不动。”

    沈京墨瞬间乱了心神。

    比起被动承受,让她主动,岂不是更羞人?

    她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陈君迁果真没有动,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恩赐。

    乌云悄悄飘过,明月露出半边脸,一丝微弱的月光透过帐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她的肩、他的脸。

    半晌,沈京墨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扣住自己的衣襟,呼吸颤颤,红着脸将身子贴了过去。

    洞外细密雨声阵阵,狭小的帐子仿佛将天地都隔绝开去,有些更轻更小的水声,融进雨中,听不见了。

    第52章 痕迹 怎么就答应了和他在荒郊野岭做这……

    许久之后,沈京墨轻轻推搡陈君迁的肩,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难掩的颤抖:“好了……够了。”

    陈君迁岂会觉得够?

    但她要他停,他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最后轻咬一口,抱紧她发抖的身子一路向上吻,与她唇齿纠缠一番才勉强算是满足,随后抬手去解蒙在眼上的发带。

    “别摘!”沈京墨慌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陈君迁手指一顿:“怎么了?”

    他在笑,大抵是明知故问。

    沈京墨垂着眼睛,连他的脸都不敢看,更遑论是他的眼。

    “反正……今夜不许摘。”

    陈君迁便没再解那发带,手收回来落在她肩头,顺着颈侧抚上她脑后,凑过来想再亲亲她,但遮着眼睛看不见,他只能在她唇前咫尺之处停了下来,也不移开,微扬着脸静静等她补上最后这方寸之间的距离。

    沈京墨只想尽快结束这荒唐,快速在他唇上一触即离。

    陈君迁这才肯抱着她放回油布上,摸过被子来盖住她的身子,又将自己的一条手臂伸展给她枕。

    沈京墨得了自由,忙坐起来整理衣襟,拉了拉中衣领口遮住咬痕,脸颊滚烫。

    回头一瞧,陈君迁伸着胳膊等她躺下。

    但经过方才那场事,她实在没办法像昨晚那样枕上他手臂,迟疑了片刻,她把一只手搭在他的小臂上,随即躺倒下去,脑袋枕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与他隔开一丝距离。

    洞外仍在下雨,深夜的寒意丝丝缕缕渗进来,逼仄的帐子中却情潮浮动,热得人心慌。

    沈京墨身上燥热,掀开被子一角想要进些凉爽的空气,可刚一动,身后的陈君迁就抱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拥进了怀里。

    她拿肩膀推他。

    “晚上冷。”

    “我不冷。”

    她现在热得难受。

    陈君迁却把脸埋在她后颈,声音有些发闷:“我冷。”

    沈京墨蹙眉。

    他身上分明烫得像火炉,连带着她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也再次升了起来,生怕他再趁机做些过分的事。

    好在陈君迁没有再动,抱住她后就真的乖乖睡觉了。

    她的发带还绑在他眼前,湿滑的布料贴着她后颈的皮肤,微微发凉。

    沈京墨毫无睡意,睁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呼吸渐渐平稳,耳边只剩下雨水浇打枝叶的淅沥声。

    她觉得自己当真是昏了头,怎么就答应了和他在荒郊野岭做这种事?

    沈京墨攥紧了微敞的衣领,忍不住回想起方才,月光下松散的衣襟、飞扬的发丝和涌遍四肢百骸的酥麻,脸上再次浮上红晕,心跳也狂乱不已。

    虽然明知不成体统,但似乎除了羞耻之外,也并非全无悸动。

    可就算如此,这也是唯一一次!下次,她绝不会再这般纵容他的无理要求!

    沈京墨想着想着,就想转回头去瞪他一眼,可他的手搭在她腰间,她怕一转身就会弄醒了他,只好咬着唇暗自发誓——

    她是看在今日是他生辰的份儿上才……明年今日,她一定提前备好生辰礼,才不会再给他趁机敲诈的机会!

    又清醒了一会儿,沈京墨才不甚踏实地浅浅睡去。

    大概是睡前想得太多,她这一晚并没有睡好,梦里那荒唐画面总是反反复复上演,害得她直至四更才勉强睡熟。

    但还没睡多久,沈京墨就被一双手晃醒了:“我们得走了。”

    她眼睛酸痛得睁不开,被晨光一晃,忍不住流泪。

    陈君迁把她喊醒,就匆忙走到一旁去收拾包袱和帐子。

    见他一脸严肃紧张的模样,沈京墨怔了一下,迅速起身束好头发,与他一道收拾,边收边问:“时辰还早,大人为何如此着急?”

    陈君迁没有解释,手脚麻利地把帐子和油布捆起来往马背上一扔,带她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路过昨天他们抓鱼的水潭时,沈京墨吃惊地发现,水潭边上原本郁郁葱葱的茅草,有一大片竟一夜之间被什么东西踏平了。

    陈君迁指了指水潭:“昨天至少还剩七八条大鱼,今日已经一条都不剩了。”

    沈京墨震惊地眨着眼:“可昨晚风雨大作,谁会冒着那么大的雨来抓鱼?莫非是……山里的猛兽?”

    若真是这样,昨夜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陈君迁却摇摇头:“这些草是被人踏平的,很多人。”

    这下沈京墨更为不解了。

    “大人的意思是,很多人趁夜冒雨来这里抓鱼?可是,何必呢……这水潭如此隐蔽,鱼不多,个头也小,真想捕鱼,何必要选此处?而且昨晚雨势那么大,冒着雨,怕是连眼都睁不开啊。”

    陈君迁沉默了一下,没再解释,只是摇摇头低声道:“我觉得不对劲,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得好。”

    这沈京墨当然不会反对,此次进山只有他们两个,压倒那些茅草的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倘若对他们有敌意,仅凭他们两人都对付不了,谨慎一些也是应该。

    山路不好走,两人只能牵着马步行。

    原本经过昨晚的旖旎一夜,今早沈京墨睁开眼时,还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眼下却也无心去想那些暧昧情事了。

    又走出不远,陈君迁突然停了下来,将马拴在树上,带上匕首,拨开草丛走了进去。

    沈京墨也紧随其后。

    昨夜玉带山下了一宿的雨,今晨虽然雨水已经退去,可地上还是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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