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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不乖》 30-40(第8/17页)
狠。
他往前一步,贴她更近,俯下身,抓住了她的眼眸,梁韵被逼着后仰身体,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用手腕撑住自己不被他压倒。
“梁韵,你以为,用几句话就能逼我离开吗?”他缓缓抬手,将她耳边碎发别在耳后,目光也随之在她那几乎透明的耳垂上逗留片刻,“那你就太小瞧我了。”
这眼神太过露骨,那种压抑着的情欲明白的写在他的眼瞳中,梁韵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剥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
危险。
“你以前受过那般委屈,都能隐忍不发。”他逐渐收敛释放出的侵略气息,继续温声道:“而我如今无论是在求个不确定的机会也好,是在还债也罢,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啊,你说是不是呢,梁韵。”
他的深情,是能明白感受到重量的,沉沉的一股脑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软绵绵的一层层套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的性情她给比谁都了解的,认定了的事情还没见他失败过,既然当初纠缠在一起,他怎么会允许她轻易就逃掉。
“随便你,沈澜汀。”梁韵右手抬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因着刚刚用力撑着身体的缘故,白色医用胶布覆盖下的针眼有了明显肿胀,她全然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你想和我不死不休,那我一定奉陪到底。但如果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什么所谓的机会,不可能!”
沈澜汀垂眸,看着她的手,蹙眉握住,但还是来不及了,透明液体冲破血管进入了皮肤里,一点点撑起表皮,每一秒都在挑战皮肤的极限。
“这么大人了,不知道小心一点!”
梁韵和他看向同一处,笑了声甩开他的手,直接将针拔了下来,尖细的针头带着一串血珠儿冒出来,她狠起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能不顾。
“我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也不用你管,滚出去。”
空气在她下最后通牒时彻底凝住,寂静中带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他们彼此的眼睛互相对望着,僵持着,谁也没有避让,就像冬日里两股冷冽的空气对撞在一起,强烈的对流影响下大雨将至。
久久的静默下,梁韵甚至觉得他们两人中,一方即将要忍受不住爆发的那一刻,却迎来了沈澜汀一声短而浅的叹息声,为彼此撕开了一个可以稍微喘息的缺口。
他深深锁着眉心,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拉到面前,拇指压着胶布按下去,阻止了那渐渐肆无忌惮的血珠儿继续突突向外冒。
他压下来的瞬间,梁韵小脸皱在一起,疼的眼眶一酸,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让已经在嘴边的呻吟倾泻出来,她不想和他服软,尤其在这种时刻。仿佛谁先出声,就是默认的败阵。
“我可以离开,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沈澜汀温声和她说话。却毫不犹豫的按下床头铃。
梁韵在这一刻,甚至忘记了刚刚的疼痛感,反而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一副心疼的眼神,是陌生也稀奇的。
这种稀疏平常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输液鼓包不是常见吗,沈澜汀居然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在意,为什么
护士来的很快,敲门进来,看向病人。
“肿了,怎么办?”沈澜汀捧着她的手,能看到手指紧绷的线条。
“哎呀,肯定是输液的时候用力动了吧。”护士凑到跟前儿,想接过来看一下,见男人模样似乎不虞,也就作罢,“没关系的,等吸收一段时间就好了,顶多一天。”
“你说什么?没关系?”沈澜汀声音渐渐高了一些,凌冽的骇人。
小护士没见过这种气魄,吓得不自觉后退半步,“真的啊,很快就会好的。”
沈澜汀还没发作,被梁韵抓了下衣袖,转头对护士笑了下,“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麻烦了。”
也觉出自己态度太过分,沈澜汀深深吐出一口气,眉目清冷,“抱歉。”
对方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是最后一袋液体,剩下的不多了,就不再扎了,晚上再补液吧。”该说的话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沈澜汀,你和人家凶什么?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梁韵找后账,“而且不是说了吗,没事没事,过一两天就好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因为自责,因为心疼,梁韵的手那么小小莹白的一只,平日里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养着护着,以前在一起时都没受过这般罪,现在分开了,更没道理因他受伤。
太过在意,就忽略了分寸,对她的事情失控,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没办法预料到,更没办法克服。
“抱歉,我刚刚情绪不好,忘了你在输液。”
他被什么附体了吧!?千年不遇的的,沈澜汀居然会道歉了。
梁韵看异类似的看着他,人家以礼相待,她总端着也不对,“没没关系,我自己也没注意,不怪你,不怪你。”
从她醒来,两个人相处的这半日时光里,就像坐过山车似的高低起伏,一会儿相看两厌,一会儿又和谐共存,梁韵觉得自己跟神经病似的,不光他要疯,自己也离疯不远了。
天作之合与世间怨偶多是共生共存的,那么多人希望求个共白头,谁又能知道半路折了多少对夫妻呢。
像她这般,半路折了,两人在桥两端,一人想转头一走了之,剩下的那个却死死咬住不放,你来我往闹得谁也不得安宁。
气氛又沉静下来,虽没了刚刚那种紧绷感,却也莫名让人不自在,尤其他看她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太多,她正愁不知如何化解,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接着,陶诗晴的脑袋钻了进来。
“小韵,听说你病了,怎么样了?”她显然心虚,笑的有些讨好,转而看到一旁的沈澜汀,“哎呀,我是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啊?”
梁韵还没答,身后一个男声跟着响了起来,“赶紧进去,偷偷摸摸做贼心虚呢?”
陶诗晴回头,瞪了周肆一眼,亦步亦趋的推门走了进来。
“我才听说你生病了,怎么还把自己折腾住院了呢?”陶诗晴的担心不是假的,到跟前儿来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蛋儿,看见那肿了一个鼓包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看了半天。
“我真该死,应该早点儿来的。”
周肆眼神在沈澜汀的身上巡了一圈,正好有气,冲着陶诗晴就撒了。
“你是该死,打你电话一整天都不通,天黑了你才开机。不知在哪鬼混。”
早上沈澜汀当着他的面把梁韵带走了,周肆追出来,一路跟到医院,却什么忙也帮不上,甚至将心底那个感觉印证的更明确了,但凡有沈澜汀的地方,他就像个异类,那两个人的世界他怎么也融不进去。
本来打算找到陶诗晴和宋维再一起来,谁知宋维一早回了东城,陶诗晴电话又一天打不通,磨蹭到现在才来。
梁韵眯着笑眼,陶诗晴昨晚到现在干什么去了,其实她知道,沈澜汀也知道。现在就看陶诗晴怎么解释了,要是她不想说出来,梁韵也不会刨根问底。
“我手机没电了么,这不是来了吗。你不是来关心小韵的吗,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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