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卧底: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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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恶俗:“所以那不是你爸的孩子?”

    宋云开轻蔑地冷笑:“你以为他们会在乎是不是?是不是,包子至少都算事实上的继子女,老头拿钱养大的,总不可能是童养媳吧。”

    姜近叹口气,心里暗骂一声“老变态”,又抱了一线希望:“和那个女人谈不通,如果你直接跟你爸谈呢?”

    “毒妇敢这么嚣张当然是老不死的在给她撑腰,知道我们不敢动她,否则麻袋套头凑一顿你看她还敢闹么!”

    好边缘的人性,没有处理经验了。

    姜近从前隐约知道一点宋家关系复杂,上次去他奶奶寿宴也看得出各怀鬼胎暗流汹涌,完全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

    可就算不是正常父子关系,有正常的经济关系通常也能管用。

    姜近问:“你事业做得这么大,他那产业却在走下坡路,他不忌惮你吗?”

    宋云开轻笑:“正因为各自为营,我红火我的,他落寞他的,不到他流落街头讨饭的那天,他不会把我当回事儿。”

    姜近挠挠眉角,有些新思路:“你奶奶还在世,能不能通过你奶奶劝他?和人家母女纠缠,搞这种花边新闻,传出去对家族名声不太好吧。”

    宋云开笑她天真:“老妖婆纵容了他五十年,三观要是正常,五十年前就该管该劝了。”

    一时毫无头绪,姜近放空片刻,品了品他对人的称呼,一会儿是“毒妇”,一会儿是“老妖婆”,的确是有点厌女,不过对他爸,他也经常蔑称“老头”、“老不死的”,又似乎很公平。

    沉默了这一刻,宋云开开口说:“也有能制约他的办法——我结婚。”

    “和彤彤?”姜近瞠大眼睛,这不能吧?

    气得宋云开扬手要揍她:“脑残片忘吃了?”

    吓人。

    以为他要找美国哪个结婚年龄不限的州“曲线救国”,还好不是那意思。

    姜近缩着脖子躲开了,那巴掌也只是装个样,很快收回去。

    宋云开静下来仔细解释:“如果我结婚,就能从法律上完全继承我外公和我妈在重工集团的股份,足够影响公司决策,能动摇他独立王国的根基,就可以制约他。这么多年,他虽然看我不顺眼,但也不敢动我,就是因为有那份继承协议存在。”

    “噢噢,那你抓紧结,你要物色这么个对象应该很简单。”姜近如释重负,甚至展露了一点笑容,“就是记得要做好婚前协议防火墙,别让你自己这边经济受损反而影响公司,其实你可以试试相亲……”

    姜近注意到宋云开刀一样锋利的眼神,才停下自己的喋喋不休。

    不知道他怎么看起来又生气了。

    急忙找补一句:“没有说你没人要的意思,这种事越不牵涉感

    情纠葛越好。”

    宋云开当然生气。

    提议要结婚,她建议找别人。

    商量结婚大事,她居然还从包里拿出桃酥饼干吃了起来,未免也太事不关己。

    姜近只品出他对饼干的意见,讨饶道:“我突然饿了,晚上忘记吃饭。”

    宋云开气得把头别过去看车窗瀑布,再也没理她。

    车逼近小区门口保安室时,章凛把前后排中间的隔板降下来,回头问姜近:“是哪一栋?”

    姜近麻利地收拾书包背回背上:“我带伞了,自己走进去。车进去掉头很麻烦。”

    宋云开又冷笑着开腔:“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近怔了怔,不太乐意,极速想出个借口:“刚搬家还没收拾,今天回去太晚也懒得动了,你上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改天我做好准备再邀请你,哦。”

    下车前这个“哦”字又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哄幼儿园小孩呢?

    等人关上车门走出一米远,宋云开就大声向章凛控诉:“你看看她!是个人吗?我提议结婚,她让我相亲,还吃饼干!”

    章凛习惯他日常跳脚,有点灭火经验:“说明对你有感情,不喜欢合约关系。”

    “哦,”宋云开瞬间冷静,摸摸下巴,想起姜近好像是说了“这种事越不牵涉感情纠葛越好”,她不参与,那说明她有感情。“是这个意思?……说话这么弯弯绕。”

    冷静下来,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曲解了姜近。

    但章凛老围着他转,没有私人时间,估计感情经验也单薄得很,他的判断宋云开也忍不住打个问号。

    宋云开犹豫着,心里不知怎的窜起一股燥意,继续表达不满:“但是她不主动邀请也就算了,我提了她还把我拒之门外。”

    章凛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她说要做准备,说明重视你。”

    “哦……”宋云开顿时对那个哄孩子的“哦”字也没那么大意见了,车开出去一公里,他缓过那口气,反而涌起惬意,喃喃自语道,“说明她还是对我有那么些意思,只是不爱表达吧。”。

    宋云开从天而降把人截胡,但不幸中的万幸,章凛没把车停在大楼门口。

    因此在大厅大部分围观群众眼里,只是宋云开把人叫走了,后续两人一起去的是地下车库、上的是同一辆车并不为人所知,也没产生大范围内太坏的影响。

    只有徐弘毅在近处,知道宋云开送她回家。

    最坏的影响已经产生了,姜近确信,之前为接近徐弘毅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白努力。

    证据就是,徐弘毅开始避着她。

    有一次在休憩的阳光天井见了她就起身离开,还有一次在食堂见了她就低头,平时那么社恐一个人硬是挤进了团队座位的中间。

    照此下去,姜近不要再奢望能单独和他说上话。

    不过基于这些天对他的了解,徐弘毅这种社交废人成不了任何势力的鹰犬,无论正派反派,哪派领导敢重用一个和人对视一轮都要抖三抖的技术员?

    他成为迫害阿月的组织一员可能性极低。

    再加上提到柳岸里时他想起阿月的神色有几分惋惜,姜近判断,不如对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尽快省事地获取信息。

    待他餐后紧跟小组其他人准备离开食堂时,姜近正大光明地从身后叫他:“徐工!”

    音量之大,让徐弘毅明显地脊背僵硬了一瞬。

    也让周围认识他的人大多听见,看看他,又看看声源方向的姜近。

    再装不认识、没听见,就说不过去了。

    徐弘毅丧着脸硬着头皮回头冲她尬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姜近落落大方道:“真巧啊。我想起点事要问你,能借一步说话吗?”

    大庭广众之下,很难让人拒绝。

    徐弘毅受刑似的垂头跟她到阳光天井。

    姜近转过身,态度不似先前柔和但也不算强硬,开门见山问:“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不敢,”徐弘毅把视线闪开,望天望地不敢望人,“他们听说你是事业部的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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