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给女主递休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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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说边拿起其中一支做工精细、极为难得的玉箫,随意地折断,面上带着微笑:“现在没用了。”

    明墨轻轻把那两个箱子都移到一边。

    一个是送给她母亲明日和的,一个是送给季夏冬和季灵犀的。

    现在都不用了。

    前者已经离世她再也见不到,后者即便还活着,情谊已断,再见面刀剑相向还嫌不够狠,当然也不会送礼物了。

    第三个箱子装着的东西也差不多,有一副打造得极为轻细的银针,有几本和医相关的古籍,有珍稀药材大致分布地的地图。

    还有一把短而轻的软剑。

    最底下还压着两个小巧能挂在腰间的酒葫芦,一个黑色一个白色。

    明墨原本还在把银针、古籍、药材图翻出来单独放,看到那两个酒葫芦后忽地心情一散。

    她把箱子盖上了。

    “沈月白现在应该也不缺这些东西了。”

    她声音平静。

    曲龄幽看着她用力到发白的指骨,心里一清二楚:根本不是沈月白缺不缺东西的问题,是她不想沈月白再触景生情。

    明墨把那箱子也移到前两个箱子旁,想了想,让叶青宜都搬去她和曲龄幽睡觉那屋隔壁了。

    她站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三个箱子。

    曲龄幽原本是想问她季夏冬和季灵犀的事的,问她少年时那段详细的过往,现在看着她故作平静的样子既难过又心疼。

    她看一下还在原地的箱子。那是明墨送给她的。

    她从里面挑出一个晃了晃,响声悦耳动听。

    “你将我当小孩子么?”曲龄幽笑问。

    明墨看去,看到曲龄幽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精致喜庆的红色拨浪鼓。

    她的手轻晃,鼓声清脆,似乎能将她心上的郁愤也晃掉。

    明墨当然知道曲龄幽现在这么晃是因为什么。

    她回道:“你现在不也是拿我当小孩子?”

    曲龄幽摇摇头,“谁说这东西只有小孩子才能玩?”

    “我现在就觉得很好玩。”

    她又摇了几摇,看着很喜欢的样子。

    明墨听着听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当年她买时根本不知道曲龄幽会不会喜欢,但她自己是喜欢的。

    明十三觉得她喜欢热闹,连她蛊虫发作沉睡时都要在屋檐下挂几个风铃哄她。

    她以前确实喜欢热闹。

    所以买时是希望曲龄幽也能喜欢她喜欢的东西。

    现在曲龄幽真的喜欢了,她既开心又满足。

    她笑了。

    曲龄幽手上动作不停,听着初听感到有些吵闹的声音,再看看明墨脸上表情,这回才是真的有点喜欢起手上这小小不起眼的玩具了。

    *

    燕朝西边,距离京城距离极远的山路上。

    这里人迹罕至,大多时候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此时由一个青年男子带头,一支车队正从山前缓缓而过。

    车轮陷地不深,可见车上装着的东西不重。

    这是一支商队。

    山道再过来的地方已经有三十来人埋伏好。

    那些人周身气息蛮横,一看就是亡命天涯、刀尖舔血的。

    此时正有几人压着声音在说话。

    有问的:“消息可靠吗?那些药材真的很值钱?”

    “这真是许州百草堂的商队?”

    有答的:“应该不会有假。”

    “再说就那些人穿的衣服、挂的饰物也不简单。他们都在地上走,那车上的东西还能简单到哪里去?”

    “干完这一单,以后就金盆洗手!”

    那些人说着,对视一眼很是坚定,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响声震天。

    商队带头那青年、属于曲府百草堂、原本一直跟在曲龄幽左右的管事傅迁一点都没感到害怕,只一阵阵烦躁。

    走这一趟远和累就不说了,主要收购那些药材也没什么赚头,一路上这些劫财的亡命徒还这么多?

    他淡然地往旁边看了看,“就交给许师了。”

    他旁边打扮利落、英姿飒爽的女子爽朗一笑,提着刀招呼着四周同伴就上了。

    在所有镖局里成远镖局排名绝对靠前,因此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其他镖师在追赶那些亡命之徒。

    按照江湖规矩,镖局的镖师抓住人后可以等被抓之人的亲属拿钱或者动用江湖门路来赎。

    当然成远镖局不是纯粹的江湖门派。

    所以也能按照燕朝律法把人押到官府去。

    现在那些镖师奉行的是第二种。

    被百草堂管事傅迁称为“许师”的成远镖局镖师许南山作为此行领头人,此时正在追赶那三十来人里带头的那个。

    那是个脸上有伤疤、衣着破旧的干瘦老头,怎么跑、轻功施展到极致也逃不过许南山的追捕。

    他回头看许南山一眼,在知道自己绝对跑不过许南山后停了下来。

    “不跑了?”许南山呼吸微急,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老头低着头,“我不能被抓去官府。”

    他之前杀过人,在官府那里是沾染了命案的,被抓到官府只有死路一条。

    许南山挑眉,“那是你的事。”

    敢带头截百草堂、曲龄幽的商队,她就绝不会轻放过此人。

    “我知道和百草堂堂主有关的事。我把那事告诉你,你放过我。”

    百草堂堂主?曲龄幽?

    许南山目光微顿,“你说说看。”

    “是和曲堂主的父亲、百草堂前任堂主之死有关的事。”老头说着,看许南山一下震惊在原地,不着痕迹向她靠近。

    曲龄幽的父亲曲正植?

    许南山震惊不已,示意那老头继续说。

    那老头便说了,“……他根本不是死于风寒,而是中毒而死。下毒的人杀他是因为他正直不知变通。……那几人来自明月楼!”

    他亮起手里尖刀,刀光晃到许南山脸上。

    “南山小心!”

    “许师!”

    远处有成远镖局的人在喊。

    那老头满眼狠厉。

    这个距离那些人根本来不及救到,而他完全可以杀了眼前的女人后直接逃命!

    他举起了刀,还没落下忽地睁大眼睛。

    心口痛苦袭来,那里空了一个洞出来,是被许南山一刀贯穿留下的。

    “你不会以为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吧?”

    许南山抹了把脸上的血,面不改色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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