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格兰痛感感应: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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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安排。

    不过有里没有拒绝。

    所

    以之后在被这位陌生男子蒙着眼睛带到这里的一路上,有里也同样很识趣的没有挣扎。

    自己在幼驯染组走了之后就一直留在那里,所以知道她位置的人也就是这两位。

    再或者, 就算真的是什么危险分子找到了她, 首先能找到这里就一定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而且体力上的悬殊如此明显, 她也不认为在现场起了争斗自己会是获胜的一方。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就这样一直被人蒙着眼睛带到了这家不知道坐落于何处的医院才重现光明。

    而带他来的男人似乎在到达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有里感叹幸好自己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看见的是萩原研二,才不至于让她幼小的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

    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的有里被萩原研二递给了一瓶水,但瓶子被人捏的皱皱巴巴的,显然不是他一贯的风度。

    注重社交礼仪的萩原研二, 直到递给她都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

    没人招呼她, 她也省得自找没趣。

    但来到现场松了口气的有里眼下直接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而在被带过来的十分钟前, 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传来了窒息般的疼痛, 某种意义上已经熟知这种伤害的有里还是不能完全调整过来。

    她用自己沾了灰的手将胸口的衣服揉成一团, 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强烈的痛觉。

    但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苏格兰又出了不小的问题……

    手术室亮着灯, 不用她多问就能猜到抢救的到底是谁, 尽管她有想要自己进去看一眼的念头,但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虽然脑海里还有很多疑问,例如为什么站在这里的除了幼驯染们还有降谷零,看起来相处的还挺自然的状态。

    但是在搞清楚这些事情之前, 请允许她休息一会吧。

    ————————————

    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比预料的时间要早很多,虽然病床上的人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好歹命保住了。

    做手术的是这样最好的医生……也是唯一一位。

    这位医生把降谷零叫到一边去,显然这里降谷零才是真的能说得上话的人。

    仔细看的话降谷零今天的反应比起平时要满上0.5秒。

    在莱伊在楼下告知他那句话之后,天晓得降谷零要用着多大的信念才没有在对方面前破功。

    但即使这样,扣在墙壁上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也产生了血迹,指甲被劈烂的疼痛并没有让降谷零产生丝毫“活着”的生气。

    剩下的支承他走上天台的,全靠着心存的幻想,对莱伊的猜测,以及对于萩原研二以及松田阵平的信任。

    但楼梯总是有走完的那一刻,站到铁门前的降谷零迟迟不敢推开这扇仿若千斤的大门。

    有人帮他做了决定,天台上的人从内侧打开了这扇门。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边一个架起了昏迷了的诸伏景光,因为肩扛起一个成年男性的缘故,两个人额头上出了一层汗。

    但现在的情况是?

    “还有脉搏。”萩原研二立刻告知了情况,枪响是他们都听见的,但在自己和松田小跑过去诸伏景光身边的时候,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你应该有可以安全医治的地方吧?”

    于是完全被安排的降谷零还没来得及从失而复得的心态里走出来,就带着几个人到了这家医院——

    明面上是处于黑色地带的小诊所,但在降谷零加入组织之后,用某些方法使其背靠公安。

    双重保险的存在,总有时候会派上些用场。

    而现在拉他到一边的医生,也只知道面前这位是自己老板都很重视的存在,所以里面救助的人丝毫不敢怠慢。

    “主要是失血过多,在他的左胳膊上另外身上有一些碎片残渣,应该是子弹破碎的留下的痕迹。”

    带着眼睛的医生把从患者口袋里取出来的东西交给降谷零,是一部手机,还有一个水滴形状的透明制品。

    “我看就是这个东西保住了他的命。”医生似乎对它很感兴趣,但在降谷零的注视下还是把东西乖乖放到了对方手里。

    总之他的任务完成了,“麻药劲还没过去,这位先生大概身体也确实到极限了,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在这位医生走了之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才来到降谷零身边,他也没有隐瞒关于诸伏景光的情况。

    “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萩原研二长叹一口气,不只是他,现在所有人才算是真正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再来几次这样的事情,今年警视厅的心理测试我可以直接申请免测了。”

    能开玩笑说明失态已经不那么严重了。

    萩原研二也没想到今天和小阵平休假的一天会过得如此心惊动魄。

    “鲁珀特之泪。”处理好伤口的松田阵平简直是要趴在降谷零身上去观察自己好奇的东西

    ——却被某个金发黑皮的男人貌似嫌弃的直接又把人推给了萩原研二这一边。

    当然他的伤口没有被触碰到。

    松田阵平瞥了他一眼,耀武扬威地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地方,仿佛是什么荣誉勋章。

    于是降谷零更加不自在了,他摸了摸鼻子顺着话题接道:“还真的能扛得住子弹,不过hiro竟然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熔化的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的蝌蚪状的“玻璃泪滴”,俗称为“鲁珀特之泪”。

    泪珠本身比一般玻璃坚硬很多,能在8吨压力下不碎。

    不过比起诸伏景光为什么会携带这个东西还放在胸口,以及对于物理化学知识的好奇,现场的几人更愿意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在的事件进程。

    神奇的是明明上次见面的时间长短已经可以用年为单位计算,但如今的几人却并没有感受到生分,仿佛还是在警校门口大合影时的那个样子。

    时光改变了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永远不会改变。

    幸好,大家都在。

    ————————————

    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事,有里这一觉睡得也并不踏实,终于在她梦到苏格兰胸口绽开大片血花的时候猛地从梦中惊醒。

    太过真实的梦境让她不得不坐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室内完全黑暗,只有走廊里透进来的白色灯光勉强能帮助辨认。

    这是一间病房,虽然是双人间的布局,但是只有她一个人入住。

    手背上后知后觉传来的刺痛让她发现自己还打着吊针,因为自己的动作针头被扯了出来,还顺带出来了几滴小血珠。

    有里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自己来到这里大概过去了两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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