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竟是我老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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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直男吗?

    难道正如前世网络流行的段子所说,薛定谔的直男?

    因为以前在英国留学,身边接触过很多同性恋,陆雩一直都表示尊重理解,但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掰弯。

    脑海里胡思乱想的,大概这两日确实心力交瘁,陆雩忘了是什么时候沉沉睡过去。次日醒来时,枕边已经冰凉。

    季半夏不在他身边,这令他稍稍松了口气。

    不然两人再面面相对时,他会感觉很尴尬。

    而且,眼下的时局错综复杂,陆雩心中有太多好奇、问题想要问季半夏了,可现在似乎不是时候。

    陆雩刚捡起地上的外袍披起来,外面就走入一个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用木盘托送来了一套全新的状元郎衣物:“陆大人,让奴才伺候您沐浴更衣吧,一会您还要出宫去上街游行呢。”

    陆雩颇有些头疼,沉默地起身跟太监去了里间洗浴。

    脑海里则在思考,现在他跟季半夏该怎么办?

    第70章 70 新科状元 骑马游街

    70

    金殿外的蝉鸣穿透朱红宫墙, 陆雩站在汉白玉阶前,状元红袍被晨风掀起一角。

    这身衣袍大抵是季半夏早先托人准备好,布料细节均属上乘。就连穿在里面的里衣, 都是御供的苏稠丝娟极品布料, 穿着极为舒适柔软。

    他站着发了一会呆,忽然想起从前, 在上学堂之前,季半夏也是这么无微不至地替他整理衣物, 包括鞋袜, 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榻边。

    那时他总是心满意足地想,有妻如此, 夫复何求, 却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陆大人?”小太监捧着鎏金托盘轻声提醒, 盘中红绸上卧着鎏金乌纱。陆雩闭了闭眼,那些潮湿的、带着小镇烟火香气的记忆便碎在宫檐垂下的露珠里。

    “嗯, 出发吧。”陆雩戴上乌纱帽, 正了正衣冠。

    他虽瘦弱, 身量却极高。小太监垫起脚尖, 才能勉强将一朵淡蓝色的宫花插在他帽檐的发鬓上。

    陆雩礼貌地道了谢,对方却看得不禁有些痴了。

    从小太监的视角来看,这位病弱文雅的新科状元, 在换上这身简直俊得贵不可言。

    状元郎皮肤白皙,极适合穿大红色。也难怪陛下……会被他迷上。

    小太监心中隐隐冒出这样的念头。

    是的, 一夜之间, 新科状元留宿宫中,与皇上同塌而眠的消息,已经传遍全京。

    皇上刚登基不久, 尚未完全掌权,京中有些权贵世家在宫里安插了眼线,第一时间就能得知这些消息。

    而这会,那几位权臣正在私下讨论,皇上是否断袖。

    否则,为何登基以来,他们不少谏言,可陛下都未曾立后,甚至连一个妃子和临幸的婢女都无,后宫空虚。

    也有人道:“说不定陛下这是在借机笼络新科状元,扺掌而谈。”

    众说纷纭。

    陆雩并不知道,京中此时已经开始传他和季半夏的绯闻了。

    他在宫里简单用了些饭食,便乘坐马车出城,仆奴在马厩里牵了一匹高头骏马出来。

    “陆大人,您会骑马吗?”马夫看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有些担忧。

    陆雩点点头道他会,便翻身上了马。这等名贵的马很通人性,他抬头抚摸了一下马脖子,随即便一拉缰绳。

    在城门口,他与林之默和王正程汇合,一并骑马游街。

    林之默上下打量了两眼陆雩,赞叹道:“陆兄可真是风华绝代。”

    ……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夸男人的呢?

    陆雩笑了笑,拱手道:“林兄也不赖。”

    至于一旁相貌平庸年纪还大的王正程,则被人选择性忽视了。他老婆孩子都有了,榜下捉婿这个流程,不过是走个过场。

    此时天光大亮,坊市上格外热闹,路上人来人往,十分拥挤,路边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群众。

    还有那待字闺中的世家小姐,特地在这天和丫鬟仆奴们来到酒楼靠窗的位置,伸长脖子探出头张望。若是遇到心仪的郎儿,便可丢个手绢,榜下捉婿……

    在这密集的人群中,长宁公主也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早早定了京中最繁华酒楼的一间靠窗厢房。

    这里是状元郎和探花等人骑马游街的必经之路。她早就打听到那日在宫中令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是当今新科状元,欣喜之余,便想再亲眼目睹一下对方。

    “公……小姐,你快看!”远见热闹的人群传来喧嚣,婢女激动地抬手指向前方。

    街道两侧全是前来观看状元郎游街风采的百姓,而在被人群包围的中间,敲锣打鼓,一行人逆流而上。

    长宁公主站在栏杆上,远远地就看见了骑在高头骏马上的红衣男子。他背脊挺拔,身材高挑,一身红衣张扬,帽插宫花,听说人分明是乡下出身,却因这容貌,生生有了一种清风明月的世家公子气度。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长宁公主脑海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形容词。

    莫说长宁公主了,京中不少姑娘和哥儿,都两眼星星,带着憧憬和爱慕看着这位俊美年轻的新科状元。有那大胆的,直接就把手帕和香囊等定情信物往陆雩身上扔。

    陆雩一时躲避不及,被砸了个满怀。

    他低头捡起,发现是一条女子的肚兜时,一时闹了个大红脸。

    与此同时,一道冰冷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陆雩如今对这样的视线格外敏感,抬起头四处张望,最终在对面的酒楼,与一身黑衣的季半夏四目相对。

    对方如今做男子装扮,英俊风流,丝毫不见女气。

    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孔,陆雩大抵会以为对方是季半夏的兄长……

    季半夏倚在雕花木栏前,玄色箭袖衬得腕骨如雪。他指尖捏着青瓷酒盏,目光却凝在陆雩怀中那抹海棠红肚兜上。鎏金扳指裂开细纹,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指缝滴落,在檀木地板洇出暗色痕迹。

    “陛下,礼部说状元游街该有掷果盈车之盛况”暗卫话未说完,就见帝王忽然振袖而起。十二道竹骨伞面次第展开,遮住了季半夏森冷笑意:“传旨,就说朕要亲临朱雀街,为新科三甲赐酒。”

    此刻陆雩正被香风包围。他攥着缰绳的手心沁出冷汗,那些纷飞的锦帕里竟混着几张洒金笺,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闺阁私语。

    好不容易走完这条街,陆雩已汗湿背脊。

    待下了马,侍卫将他领进一处院子内。

    “陆大人当真是招蜂引蝶。”帝王低沉的嗓音自伞盖下传来。

    季半夏踩着满地狼藉走近,玄色皂靴碾过那方海棠红肚兜,金线暗绣的龙纹在阳光下泛起血光。他抬手抚过陆雩涨红的脸颊,指尖沾了胭脂似的艳色。

    陆雩张嘴想解释,下一秒,对方已凶狠地咬住他的唇,舌尖极富野性地在内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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