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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皇帝竟是我老婆?!》 22-30(第4/17页)
皮、虎胆等有用之物取下拿到了县里去换钱,回来继续给陆雩熬汤。
陈大夫说此物太补,故给开了一个药方子加在汤里中和。
最后熬煮出的汤汁又黑又稠,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
季半夏光闻着都觉得有些冲脑。
这回端出去时,他给陆雩额外拿了五颗蜜饯。
陆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完这碗汤的。
等他喝完时,整个人都恍惚地仿若飘在云端。
“真的太难喝了……”
他心想,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在古代当药罐子喝羊鞭汤。
喝完没过多久,陆雩整个人再度气血上涌,肉眼可见面色涨红,身上开始冒汗,犹如跟跑了八百米似的,气喘吁吁。
“呼,呼,呼……”他蜷缩在椅子上,大汗淋漓。
季半夏给他倒了杯水,安慰道:“大夫说了,发发汗就好了。”
陆雩面色隐忍,低喘道:“不行,我想洗澡。”
同为男人,季半夏如何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他移开视线,背过身道:“我去给你烧水。”
陆家小院后方有一个用木棚简易搭成的露天澡房。
平时他们一家人都是在此用木桶舀水冲澡。
陆雩是惯爱享受的,从不亏待自己。
最近手头宽裕了,前不久他就跟木匠专门定制了一个大木桶用于泡澡。
在古代,平民百姓和泡澡是与世隔绝的,闻所未闻。
当初木匠还以为陆雩定做这个木桶是要用来杀猪的哩!
季半夏烧完水,单手提着倒入澡房木桶内。他探手试了下水温,太烫,又添了半桶冷水,感觉刚好后这才回去将陆雩搀扶过来。
陆雩脚步虚浮,浑身无力,差点摔进木桶里。
季半夏见状问:“要我帮你脱衣吗?”
陆雩吓了一跳。她是完全忘记男女有别吗?还是觉得他们未来会成婚,所以毫无顾忌。
“不,不用。你叫云璟进来帮我吧。”他虚弱道。
季半夏:“行。”
她说完便离开了澡房。
之后李孝雨进来帮陆雩脱了衣服,扶他坐进浴桶。
泡了一会后,陆雩感觉舒服多了。
李孝雨:“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了,你出去自己玩吧。”陆雩挥挥手。
李孝雨便出去了。
片刻后,陆雩忽然想起自己没拿皂角,便抬高音量喊道:“云璟,你能帮我拿个皂角进来吗?”
哒,哒。脚步声传来。
吱呀,门被推开。
热水蒸腾的雾气缥缈上升,充斥着整间屋子。
季半夏握着一枚皂角走进来,看到坐在浴水中的湿发少年时,微微一愣。
经过这阵子的善养和锻炼,陆雩看起来与从前有些不同。
从一根干瘦如柴的树枝,到抽条稍渐圆润了些。
亦变得健康了许多。
他病态苍白的脸上微微泛着些许嫣红,唇色寡淡,上身斜靠在桶内,露出大半片嶙峋胸膛。如绸缎般的墨发散落着,发稍末尾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
如同一截精致美玉,脆弱到一摔就碎,却又忍不住让人心生呵护欲。
隔着袅袅雾气,陆雩看清来人后愕然,旋即下意识用两手捂胸。
“半、半夏,你怎么进来了……”
“孝雨不在,我给你送皂角。”季半夏正襟直视木墙,余光却还是不断地飘进那些风光画面。
是的,陆雩的美貌足以用风光来形容。
但从前季半夏既知他长得好,却从来没有眼下这种嗓子发干,气机逆乱的燥热感。
奇怪。
以往陆雩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毫无波澜,今日这是怎么了?
“等等,半夏你怎么也流鼻血了!”陆雩吓得猛然从水里站起来。
季半夏瞳孔骤缩,瞬间轰地一声,大脑像炸开般一片空白。
第23章 23 热潮期前 (二更)教育……
23
“你先穿上衣服。”
不知是不是陆雩的错觉, 他竟觉得这一刻她暗沉嘶哑的嗓音,尤其像男子。
“哦…好。”陆雩从急神中缓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跟野人似的毫无遮掩。
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一个女子面前, 哪怕是他的未婚妻, 成何体统?
“抱歉!”他急急忙忙地从旁边扯了块卦巾围在腰间。
季半夏摸了下鼻子,一手血。
再感受到体内翻涌的滚烫, 燥热难耐,红得犹如被开水泡过的皮肤, 何尝又不明白自己这是遭遇了何事。
热潮期。
是每个哥儿无法跨过的一道坎。
可上一世他是登基为皇之后才迎来第一次热潮期, 这次竟提前这么早……
“你得擦下血。”陆雩想找块毛巾,半天没找到, 只得把自己刚脱下的亵衣递过去, “凑活一下。”
季半夏闻到亵衣他身上的味道, 瞬间感到体内的躁动更加疯狂。
“不必。”他咬牙,跌跌撞撞地跑出澡房, 奔向自己的厢房。
陆雩在原地愣了一下, 便赶紧跟上去。
“半夏, 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有点, 难受。”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痛苦中夹杂着剧烈喘息,令陆雩听了耳根发烫。他咬了咬舌尖, 驱散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上前一步问道:“要我帮忙吗?”
“……”
厢房内再无声响, 陆雩急了。
“半夏, 半夏?”
殊不知此时季半夏已到了忍耐极限。
他躺在床上挣扎翻滚,体内犹如棍棒火烧,烧得他视野模糊……被欲.望驱使着沦为本能动物。
想要去哀求那个人, 哀求门口的那个男人帮他解决。
最后季半夏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大腿!
“嘶——”他咬紧牙关,冷汗涔涔。
皮肉的刺痛让他短暂忘却身体的炙热,大脑也清醒了几分。
都说哥儿离不开男人。一旦到了热潮期不及时纾解,就会烧坏脑袋变成傻子。
季半夏并不这样认为。前世他从未让男子近身。每年一次的热潮期,每回都是生生是靠自己硬捱过去。
鲜血顺着他的腿根,一路泅湿被褥。
格外刺目。
“半夏,我进来了!”
陆雩实在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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