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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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希望从此只留下自己的痕迹,便在石上来回打磨,将刀上旧痕悉数抹去。

    每一次打磨都无比笃定。

    洛云姝越发错乱,少时她忙着生存,不敢去触碰情爱这种危险的东西。十七岁嫁人,嫁给了一个克己禁欲的人。九年前那次蛊发她并不清醒,虽觉得销魂蚀骨,但仔细回忆她好像从未真切地体会过情爱滋味。

    突来的强势让她无所适从。

    内心深处被填得极满,忆起过去因为情蛊不得不只与姬忽亲近,他却始终不给她。洛云姝仿佛刚尝到腥荤的小和尚,对以往的素食生出怨怼。

    她忍不住将脸埋在姬君凌颈窝,无力骂道:“混蛋……”

    姬君凌蓄力的腰身稍顿。

    委屈的泣诉让他一怔,心里如有什么化了开,他抬手不甚熟练地抚上她头顶安抚:“我轻一些。”

    武将的冷硬遇上她的委屈,有融化之势,却听到她错乱的控诉——

    “姬忽,混蛋……”

    她骂的人,是他的父亲。

    在和他抵死纠缠时,她唤着他父亲的名字,她在控诉,控诉姬忽为何是个恶人,让她无法爱他。

    无法像此刻一样与他欢好。

    甚至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得从他的长子身上怀念他的痕迹。

    一个个念头此起彼伏,如石子投入深不见底的寒潭。姬君凌轻抚她发间的手悬滞,清隽凤眸染上墨色。

    他松开洛云姝后脑,让她和他溜出些距离,以便看清他。

    双手各握一边,往上一推。

    洛云姝“呀”了一声,下巴将将磕到了自己的膝,灯烛明亮,姬君凌双手按着她膝头,打开她的书册。

    每一行字都展露他眼底。

    姬君凌清冷的眉眼半垂,定定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字迹。

    “别乱看!”

    洛云姝试图合上册子。

    姬君凌薄冷的眼帘掀起,意味深长地幽幽望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晦暗得吓人。

    他将狼毫笔轻轻递到她嘴边,洛云姝没意识到,张口将笔咬入才后知后觉,咬住的瞬间她抖了下。

    姬君凌俯身看着平躺的她,以如此姿态和他对视让她倍感羞耻。

    这样的僵持中,姬君凌按着她,目光不放过她,蘸了墨汁的粗笔一笔一划地在书册上留下属于他的字句,遮去旁人来过的痕迹:

    “您看清楚,我不是他。”

    洛云姝一愣,才惊觉自己适才失控时说出了多么要命的话。

    姬君凌随后的话更要人命。

    “他曾来过又如何,从今往后,您这里只能有我的位置。

    “别再想他。”

    荒唐的话语和强势作风让他们在灯下有悖伦常的相拥有了更见不得光的禁忌意味,洛云姝听得几欲晕厥。

    “我不是……”

    她想解释,好封住他一句比一句荒唐的话,姬君凌却似乎不想再她说话,按住她,又是重重的一笔。

    这一笔弄得洛云姝彻底乱了。

    令人着迷的快意节节攀升,她变了念头,不再打算解释。

    误会了啊,也挺好的-

    “郡主,长公子差人送来东西。”

    “不收。”

    “郡主,长公子求见。”

    “不见。”

    “郡主,您看……”

    濯云为难地来来回回,窗前半卧的女子依旧不为所动,手持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动,淡然如山间的流云。

    慵懒淡漠,仿佛不会为谁停驻,耳垂却晕开淡淡的胭脂色。

    濯云目光停滞了须臾。

    自打三日前长公子在山庄留宿了一日,一切就变了。

    那夜她受在外面,听到断断续续的低泣,还有一些从未听过的动静,仿佛有人在用手拍打溪岸边的石头。

    她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破晓时分,屋内传出女子沙哑无情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二人不知说了什么,长公子衣冠齐整地从阁中出来,气势淡漠如初,可清冷如竹叶的眼梢染上一抹餍足的红。

    颈侧还有一道抓痕。

    濯云大为震撼,她在姬家待了许久,印象中那位长公子无论是五六年前仍为文士还是后来成了武将,都是冷然清濯的性子,仿佛山巅霜雪。

    这样的人竟染指父亲的女人。

    甚至堂而皇之地在父亲歇过的榻上彻夜占有着曾经的继母。

    濯云还记得那日的震撼。

    云山阁中,属于郡主的幽香混杂着冷淡的檀香,纠缠出浓烈暧昧的气息。竹帘被扯落,椅上搭着一片绸布,地上裙衫散落,榻上亦乱成一团。

    她入内时,郡主甚至还没从激荡的余韵中缓过来,抱着被子犹在一下下轻颤,散落的长发遮住玉润白皙的背。

    从被子底下露出来的一双玉足蜷起,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整个人宛若被雨催打的芍药,糜软妍丽,只怕一捏就要淌出花露。

    濯云对郡主的美早司空见惯,但从未见过那样勾人的郡主。此刻她悄然抬眼看去,倚在窗下的女子相较于三日前美丽更甚。明眸皓齿,红唇润泽,娇艳欲滴,白皙双颊亦有了红润血色。

    凝眸流转间尽是餍足的慵懒柔美,仿佛浓醉后的海棠。

    听到“长公子”三个字,女子秀眉微蹙,散漫神色中多了一丝不自然:“跟他说交易之外的时候不必来。”

    濯云出了门,忍不住又看向郡主一眼,郡主低垂着睫,双颊泛起潮红,细颈缠着一缕青丝。

    郡主不见长公子是对的。

    这都三日了,郡主还未缓过来,不堪承受情潮的模样她都我见犹怜,倘若长公子亲眼见到了……

    只怕克制不了。

    濯云出了门,远远瞧见松树下立着一身玄袍的青年,山风吹拂,广袖随风扬起,身姿挺拔清冷。

    像傲然淡漠的高山雪松。

    郡主则如山巅流云。

    瞧着永远不会搅和在一起的两个人,竟暗地有了苟且。

    濯云心情复杂地转述郡主的话,长公子听了并无过多情绪,只眉梢抬起了意味深长的弧度。

    “晚辈必当谨记。”

    往后数日,姬君凌当真遵守和洛云姝的约定,并未逾越那一道线。

    偶尔有要事,也是由心腹转告。

    那夜欢愉过后,她便托姬君凌寻找离朱。消息很快查到,姬君凌的眼线查到离朱随一术士回到了南疆。

    无恙就好,洛云姝暂且放心。

    另外便是姬忽,她原本以为姬君凌会在蛊转移后杀掉姬忽,意外的是,姬君凌竟先把人关在别处。

    她当然不觉得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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