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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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他小了十二岁,乍一遇到这种情况,她难免茫然。

    至少不是厌恶。

    姬忽被这个念头安抚了。

    就算她是在做戏,但愿意为他做戏,何尝不是安抚?姬忽的笑容又发自内心地温润:“这些你不必知晓,你只需放心,我不会娶别人。”

    他摘下一朵新梅,簪入她发间,温和中藏偏执:“但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回到南疆,好好留在我身边。”-

    姬忽此番前来是因为情蛊要发作,他需得陪在洛云姝身侧。

    但第二日,情蛊就已平复。

    凌晨,姬忽来与洛云姝道别,她讶道:“才留两日就要走么?”看到姬忽的笑,她像意识到自己太在意他,咕哝道:“……走罢,我再睡会。”

    姬忽没动,在榻边坐下:“还记得几年前我帮你救下的那个孩子么?几个月前他来了中原找你。”

    洛云姝支起身:“离朱?”

    姬忽点头:“那孩子不通中原人情世故,招惹了权贵,被人救了下来,辗转送到我这了。”

    洛云姝半信半疑。

    才八岁的孩子,哪懂人情世故?又是怎么来的中原。

    姬忽取出一物件,越过隔着纱幔,塞入洛云姝手中:“苗疆大乱,你们的师父争权落败,已于半年前自尽,他是在南疆被人追杀才来到中原。”

    他又安抚道:“你们大可放心,在中原无人敢动你们,你们可以比在南疆活得更随心所欲。”

    姬忽替她拉上床幔:“留下来,南疆已没有你需要牵挂的东西。”

    洛云姝怔愣着。

    她似是不好意思,只嗔了一声当做回应,倒头继续躺下:“你的意思是那孩子一时半会到不了,我再睡会……”

    姬忽笑了:“好,睡吧。”

    他转身出了内室。

    人一走,洛云姝眼底的不舍散去,沉静得毫无波澜。

    手心是个银质月牙吊坠,上面用苗文刻着小师弟离朱的名字。

    昨日她别扭又窃喜的表现让姬忽以为她对他也有情分,才选择以温和的方式呈上离朱的消息。

    这是承诺,也是威胁。

    洛云姝想起师父曾养了只蜘蛛,通体洁白,却含着剧毒。

    姬忽有点像那只毒蜘蛛。

    之所以说有点,是因他虽不择手段,但未到恶毒的程度。老太爷的死或许与他有关,可他与老太爷父子隔着杀母之仇,她没资格职责评判。

    如今苗疆大乱,她不想回去沾染是非,留在姬忽身边还能再懒上一阵,他的控制欲虽让她厌恶,但她却相信姬忽不会为了利益牺牲她和阿九。

    至少暂时不会。

    倘若某天姬忽当真为了一己私欲损及她和阿九安危……

    洛云姝慵懒的眸光微冷。

    那时她不会手软-

    姬忽此番急着离去是因阮氏终于有了消息。但他回得晚了。

    书房中,周武面色惨白:“我们在厉城一个别院找到她,刚要灭口,奈何涌入一帮人把人给劫走了!他们对我们有多少人早有预料,定是族中人!”

    姬忽面色微寒。

    上回长子称阮氏出现在这附近,可如今他们却在距上京城二十里的厉城找到阮氏,他不得不再次怀疑是姬君凌早就寻到阮氏得知了真相,才要劫走七七,甚至趁着与洛云姝下山寻找七七之时和她说了什么。

    也正因此,他才会在昨日与洛云姝表明情意,并搬出离朱。

    他是在许诺,也是在试探。

    他命周武:“在山庄加派暗卫,不得让人靠近郡主。尽快找到阮氏,不必留活口,另留意长公子。”

    姬忽的命令还未传到上京,是夜,明月高悬,京郊一处隐蔽小院中,姬君凌一身玄衣立在窗前,虽靠近烛火,眼底却比夜色更似浓墨。

    无人出声,死一样的寂静,直到灯花爆出轻响,他才转过身,垂目冷淡地看着跪着的妇人。

    对上他犹如寒剑的目光,阮氏后脊攀上凉意,但也知道除了这不近人情的长公子,姬家再无人可救她。

    她呈上一封信:“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九公子替老太爷试药中毒一事的确是二爷所为。这是二爷身边小厮陈大留下的,陈大的姘头是大夫人身边奶妈的孙女,他用孙女要挟奶妈,让奶脉怂恿大夫人在老太爷汤药里下毒,过后老太爷的人问起时,再当着族众说是大爷指使大夫人所为。”

    姬君凌未接过那信。

    冷淡的话语中夹带讥诮:“就算父亲用九弟的安危做赌注,你觉得以我的立场,会在意么?”

    阮氏也知道这个道理,又道:“九公子体弱又年幼,以长公子之才,日后必是下一任家主。但长公子可曾想过,虎毒尚不食子,而您自幼养在太爷膝下,二爷弑父夺权,定也忌惮年轻有为的长子。其实妾身并未有孕,消息是二爷的人透出去的,只为名正言顺地搜寻妾身下落,他怕您得知真相要灭口!”

    姬君凌接过证据。

    阮氏又道:“长公子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九公子。”

    姬君凌抬眸:“九弟?”

    阮氏点头,陷入回忆:“这件事只有我知晓,当初大爷才被定罪时,二公子不在府上,我不相信,买通了二房的洒扫婢。二爷杀陈大时,那洒扫婢就在附近,她亲眼看到过后九公子悄悄从书房溜了出来,定也听到了什么!我本想有机会绑来九公子问一问,奈何不久后九公子突然发病伤人,被老太爷下令,送到了药王谷养着。”

    她和姬召郢放出雇贼人打算杀害郡主,再绑走九公子,没想到失败了,从此再无机会。

    姬君凌听罢,不曾给阮氏任何回应,命人看好她便离去。

    季沉面色凝重地跟上主子,半晌不敢出声。其实他曾有过猜测,大房沦落到如今地步,定然与郎主脱不开干系,但没想到,郎主不是暗中推波助澜,而是连亲上儿子都利用!

    长公子自幼不得父亲疼爱,如今又得知了这事,也不知作何感想。

    季沉敛起无用的感慨,说起正事:“阮氏也许是为了离间您与二爷,但她既然说九公子可能知道内情。长公子,我们是不是要安排山庄的眼线探一探真伪,顺势拉拢郡主?事关重大,属下就不信郡主不会失望!”

    “失望?”

    姬君凌略回过头,玄衣融入夜色中,衣摆虽夜风轻扬,俊朗侧颜经冷月映照线条冷冽利落。

    他再度想起那日洛云姝看向姬忽的复杂目光。既然她曾说他与父亲很像,若父亲已不能让她信赖。

    那么——

    何不选择信他?

    此念一出,随之而来的是“取代”与“替身”的声音-

    连日的雪终于停了。

    山庄的草堂外,阿九正听夫子讲经,洛云姝在外候着。

    这位夫子是姬忽给阿九新请的,从前她请的夫子重老庄之道,姬忽换成了重儒道的父子,教他礼义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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