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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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大树。

    她裹得很紧。

    姬君凌的手指微动,非但没取出,还盯着她,硬生生将指端怼至她的手心里,指甲剐蹭着触感敏锐的手心。

    比痒更怪异的酥麻在洛云姝手心荡漾开来。似被蛇蛰咬,如有一道火星子在手心炸开,直窜入心里。

    姬君凌的手在这时候往回缩了缩,她却没有回过神,出于戒备还是别的本能,她攥得更紧了。

    他眸光一深,凑近了一步,往回收的长指直直往她的手心抵。

    随后任她攥着,他像磨剑般,长指在她的手心的夹裹中,来来回回地轻磨慢碾,十分暧昧。

    似乎充满暗示的动作,勾出洛云姝身体里隐秘的野性的本能。

    她不由并紧膝盖,在他的指尖再次挠刮她手心时,她紧抿的唇瓣忽地松开,溢出一声低吟。

    声线柔颤,妩媚至极:“嗯……”

    与此同时,姬君凌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身子亦前倾了下。

    在他即将把她压在榻上之时,洛云姝猛地松了手,将他用力推开,愤然道:“别太过分!”

    姬君凌挑起眉:“过分么?”

    他看着自己的长指,被她手心紧紧包裹的触感还在,她手上水渍未干,被她手心捂得温热,湿热泉水沾在他手指上,在烛光下润泽淋漓。

    他倾身走近了一步,方才被她攥着的长指轻轻地触上她额角。

    “是您先反悔的。”

    “我?”洛云姝余光看着他的长指,又难堪地挪开了。

    姬君凌湿润的手指从她的额角,拂过她面颊,停在她颈侧。

    清濯微寒的声音有了些许起伏:“是您答应了晚辈,只留他一条命,其余事不必多管。”

    洛云姝眨了眨眼。

    他这话听来怎么有些怨怼?

    她目光闪烁了下,最终决定不将蛊的事告知他,只说:“我知道你怨恨他,他两次要害你,别说是你,我都觉得气恼。但我留着他有用。”

    姬君凌反问:“难道不是因为对他情根深种么?”

    他观察着洛云姝神情。

    从前他的确一直以为她痴恋他父亲至深,如今也不认为她已不再爱他,但发现她对他父亲的爱很古怪。

    譬如今夜,不得不和爱人反目,她甚至没有质问,平静得可怕。只是在姬忽吐血时略微紧张。

    此刻面对他的质问,她眸光闪烁一霎,又很快平静:“我对你父亲有没有情不是长公子该介意的事,你大可放心,今夜我已彻底对他失望,不会让他再次成为你我的威胁。”

    姬君凌对她的话感到困惑。

    情究竟是何模样?

    他不懂亲人之间的情谊,更不懂情爱,一切都是遵循本心,想要就夺,不想要就置之不理。看着她对父亲的态度,他更发觉自己不懂“情”。

    但这不重要。

    他从来不是饮酒前还要问问自己为何想饮酒的人,他收回手,恭敬又随意道:“您如此说,晚辈便放心了。”

    两人之间恢复原状。

    姬君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他提步朝外走去,经过屏风处时,顺手扯下屏风上的干帕递给她:“天凉。”

    突如其来的体贴让人颇为意外,洛云姝接过帕子-

    姬君凌在附近预先安插了人手,以保护太子为由趁机调过来,有洛云姝提供的信息,山庄各处姬忽的眼线很快被清理了,只剩不知情的仆从。

    周武带去寻找姬君凌的护卫也在途中遭遇伏击,无一生还。

    待太子醒来,随太子巡营的部从也逃出生天赶了过来。一并赶来的,还有留在洛城的楚珣等太子幕僚。

    众人仔细回想,都认为问题出在了巡营时饮的茶水中。

    又是一番连夜的彻查。

    天光散落之际,太子遇刺的消息也如熹微晨光传遍洛川。

    姬家家主为保护太子中了涂有剧毒的暗器奄奄一息、其长子姬家长公子也在与贼人搏斗过程中受了伤。

    姬家群龙无首,翌日清晨,姬君凌赶回洛城料理族务,昏迷不醒的姬忽则留在山庄养病。

    太子少师、亦是姬老太爷的义子楚珣站出来支持姬君凌暂任家主。

    支持姬君凌的除去楚珣之外,还有姬忽的旧部,此次遇刺背后疑点重重,但明面上,他们看到的是姬忽和姬君凌父子都险些身死。

    主子命悬一线,曾被主子忌惮的少主成了他们唯一能信任的人。况且主子包括他心爱的女人和偏爱孩子都在姬忽手中,哪怕他们怀疑姬君凌,也不得不为了主子的安危暂且支持他。

    这位长公子是老太爷一手教出来的,手腕比其父更为强硬,很快,便让姬家内外恢复了秩序。

    包括洛城外的云昭山庄。

    在山庄的仆从看来,云昭山庄的主人虽生死未卜,但山庄似乎还和从前一样,只是他们不会留意的暗处,姬忽的眼线都换成了姬君凌的。

    对此,洛云姝并无太大感觉。

    不管是谁的人,只要别像从前那样限制她和阿九的自由,她都懒得搭理,姬君凌答应她会继续帮阿九寻药,她和姬忽之间还有情蛊,暂时也离不开洛川,不如先待着。

    她真想走时,谁也拦不住。

    唯一令她不安的是无九,那夜无九趁机逃走了。

    她已派人去追,送回的消息却是无九半途坠崖,不知所踪-

    云山阁中。

    洛云姝牵着幼子来到其父病榻前,阿九定定看着榻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爹爹,猝然后退。

    他清稚的嗓音变得沙哑:“阿娘,他……怎么了?”

    洛云姝琢磨着他的措辞。

    从前阿九都是称姬忽为“爹爹”,怎么如今只剩一个“他”。

    她想到那个可能性,问阿九:“阿九,是你么?”

    阿九咬了咬牙,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消失了,只剩下死寂的冷。

    他说:“是我。”

    洛云姝看着平静得近乎冷血的孩子,问他:“为何这样做?”

    为什么要因为姬忽变成这样。

    她的询问让阿九面色猛然刷白,他看着自己的手,黑白分明的眸中萦绕着无措。他怕阿娘厌恶他,他答应过阿娘要做个良善之人。

    但阿娘没有,她在他跟前蹲下身:“阿九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阿九点点头,沉静眸中又被痛苦覆盖住:“是,阿娘,我都想起来了,是爹爹,爹爹杀了陈大,其实一开始,他要杀的是我和长兄。”

    夫子都说他“博闻强记”,他的确记东西很快,印象深刻的事情能记很久很久,那些血红的画面就和他们的对话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阿娘用迷香套他的话时,连带那些遗忘的细节,他也全都记起来了,五岁不知道爹爹和陈大说的那些话意味着什么,但八岁的他读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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