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24小时回档纪录: 175、敌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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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点什么?”

    “oldfashioned,用苏格兰。”

    “我也一样,波本调就行。”

    “好的。”

    “萩原警官的驾照怎么突然被收走了?”

    酒保走后,你挪开桌上增加氛围感的蜡烛杯,将脱下的外套随便搭在一边,比较自在地向后靠到黑色的沙发背上。下午的酒吧在播放比较轻快的爵士乐,容易让人放松心神,没有戒备。

    台桌挑在一个并不显眼的角落位置,有株高大的盆栽在旁边挡着。萩原研二坐你左手边沙发,购物袋就顺手放在身旁,听你问起这个,也没遮掩,很无奈地同你分享自己的倒霉事:

    “也不算突然呀。就是前两天下班晚了点,我跟松田警官都不想太早回家,心血来潮约着去跑公路,以为那个时间点应该没有交通部的同时巡查了,上公路前就迫不及待开始以超出八十码的速度行驶。刚开始挺爽,那个点的高速上没有其他车,可十分钟后一看后视镜,发现正有三辆交通部的巡逻车打着警灯,追在我俩车屁股后……”

    “没记错的话,首都高速平时限速六十。”你开玩笑道,“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的车速,恐怕让交警们以为是在逃犯吧?”

    “那一带路上的巡警早就认识了我们的车,所以留点面子,没有鸣笛,不然我们就真的糗大了。”

    将自己身为一个在职警察所做过的糟糕行为拿出来跟只见过一次面的人分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对方自我调侃地说完一句,拿起桌上酒保刚送来的威士忌杯喝一口酒。冰球在杯子里发出碰撞的清响声,与周围节奏感强的音乐巧妙融合。

    “我们只是偶尔上路或想要放松的时候偶尔会提高车速,稍微超一点点路段限速。”

    放下了酒杯,萩原研二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一种比较主动的交谈姿势,不紧不慢,又较为随意地对你说,“但我有一个朋友,他的车技简直是灾难,连我这样开车不算规矩的人都忍不了的程度。”

    你的眼角弯了弯,一副没全信但还是认真在听的模样,笑着应话:“会有人开车这么糟糕?”

    对方也笑道:“是啊,真的有够糟糕。很不敢想象他这样开车到底是怎么拿到驾照,会不会是因为考官坐了一次他开的车后,因为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才很利索地给了他通过。”

    你感叹:“坐他开的车且不是很辛苦。”

    “这个啊,确实有点。”

    外貌帅气的紫眼睛警官眉眼微微下垂,神情在不经意间变柔和。手里随意地把玩酒杯,让晶莹剔透的冰球在含有苦精的威士忌里雨露均沾。

    他慢悠悠地说:“所以,出门基本是我们开车,能不让他碰方向盘就尽量不会让他碰。”

    “我能理解,萩原警官。”

    拿着自己酒杯和他碰杯,你一脸感同身受。

    “就像我家小孩,开车一点也不规矩。”

    对方抬头看来。

    你喝了口酒,略显惆怅的目光投向酒吧电视机上的球赛转播,口吻无可奈何:

    “欧洲那边,十六岁过六个月就可以去考驾照,那小子刚满十六岁就嚷嚷自己生日礼物是要辆车。因为我工作忙,每星期只能抽出半小时向他示范基本操作,指导他跑一圈,其余时间是他自己琢磨。家里在乡下有栋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和空地,那里的路平时没车,适合新手练车,我把他父亲留下的旧车钥匙交给他,让他爱惜点,结果那臭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眼皮底下开得规规矩矩,我一走,他就把他爸的车引擎盖撞瘪一大块,这让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车交给他开——就为这事,还跟我闹了一阵脾气。”俨然是一个对青春期少年没辙的家长,抓紧机会跟身边人分享养孩子的烦恼。

    唯一的听众也很善解人意,和你碰了碰酒杯,表示理解与安慰。

    杯里的酒喝得还剩一半,你沉重地叹口气。

    “所以说,萩原警官,如果你以后想生孩子了,建议在那之前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尤其是他们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很不服管教,做什么都能和你对着干。”

    萩原研二面对你突然传授的经验哭笑不得。

    “木下先生,我目前连结婚对象都还没有,孩子更是不急着考虑。”

    你不以为然地哎了一声。

    “没关系,萩原警官迟早会遇到,提前了解也无妨。其实如果当初没有律师带着我姐和姐夫很久之前立下的遗嘱找我,孩子很可能会被送去他爷爷奶奶家,两位老人比我更有经验和耐心。像我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有孩子。我没时间陪他成长,记得他刚搬来我家的时候才这么小——”你在旁边比划了大致高度。“——刚刚到我胸口,现在一眨眼比我还高。我也照顾不了他生活方面的太多事,大多时候还是靠他自己解决。原计划,这次来日本前打算把他留在那边继续念完书,但他执意要跟着,甚至擅自在学校办完退学。”

    “听起来,木下先生的侄子很喜欢木下先生这位亲人。”萩原研二说。

    你耸了耸肩。

    “是吗?昨天还因为我不让他打游戏跟我赌气。”

    “打游戏也是种十分可贵的放松呀。”他笑眯眯的眼,不经意地转移话题,“木下先生会打游戏吗?”

    “我——”

    刚要否认的你想到自己手机里的游戏软件,连侦探都偶尔看到过游戏界面,自然改口,“看他在玩,最近闲下来也下载了一两个,了解年轻人世界。”

    萩原研二一脸好奇:“玩的什么?”

    你想了想,随口说出两个:“一个方块拼凑,和一个数字合并。”

    对方了然地点头:“俄罗斯方块和2048。”

    “嗯。”

    “能问木下先生2048现在玩到多少?”

    “16384,然后没有继续。”

    “真厉害,我也就玩到后面一组,卡住了。”

    玩到那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你又看似走心地多夸几句,碰了碰杯,杯里的酒只剩小半。

    酒吧里换歌了,变成忧郁的蓝调,一点也不搭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激烈赛事。

    “萩原警官,是家里的独子?”

    “我有个姐姐,但她不在东京,是在隔壁的神奈川县工作。”

    “喔,那挺不错。”

    你将杯子拿起,嘴唇碰到杯口,欲喝却止,放了下来,闻着威士忌的烟熏味,说:

    “我也有个……姐姐,你知道的。我姐姐是我父亲和他前妻的孩子,离婚后和我母亲再婚,生下我。她是我法语的启蒙老师,教会我第一个单词的人。因为我母亲坚持在家和我用日语交流,小的时候经常发音弄混,让周围人听不懂,都是她帮助我一点点区分日法发音。”

    聊天人巧妙地避开你话语里的伤心事,只带着润物无声的安慰和关心,说:“所以木下先生的日语才这么标准。”

    你不好意思地谦虚道:“哪有,其实仔细听的话,还是会有细微区别。母亲去世后我不再有机会说日语,刚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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