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想当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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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得荒北的读书人,开始对京城的读书人有些祛魅,他们地方的人好歹没有脱离基层,然而京城的人似乎与他们不一样。

    何况荒北的读书人因为南青创造的良好的民生环境,让他们的思维与认知逐渐与京城人拉开。

    原本岐北还在纠结穆先生的宣传,此刻也被京城人的雅颂阁吸走注意力。

    发现京城人变得如此荒唐,朝廷也不管,而且未来这些京城公子哥可能还会担任朝廷要职。以后的大姚要在这帮虫豸手上,迟早要完。

    反而荒北才是做到了理想中实事求是的地步。

    荒北的文人士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雁南王的要求太高?

    真正不睁眼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南青瞅准机会,广发京城三日游的幸运券,谁要是能在香香馆以民生经济写一篇策论,并且脱颖而出,就能获得免费的十人三日游。

    文人士子大多不差钱,自费也能去京城。

    可架不住雁南王如今是荒北全民明星,她说一句话,底层就趋之若鹜,发动自己仅有的墨水参与其中。

    文人士子自然不会无趣扰民。

    虽说他们不打算参见,架不住有人暗地偷偷参加。

    一位寒门士子在一篇篇策论中获得第三名,第二名则是一位自称女公子的人,第一名则是方元。

    谁都没想到第一名居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方元举着策论,她傻笑道:“没盘缠了。只能靠赢奖筹集路费。”

    而那位女公子自然就是江幽菲。

    江幽菲自愿放弃名额。方元不贪只要了一张。

    寒门士子拿到九张整个人都懵了。

    这意味着他可以带家里人去京城游玩,而且食宿免费,回荒北还有免费车坐。

    那些没中的文人士子当晚把自己关在书房反省,自己居然赢不了一个泥腿子。

    尽管他们都不承认自己参加了比赛,但挫败感是真的。

    已经有人偷偷拿着前三名的策论好一阵效仿。

    荒北的舆论风气渐渐从只盯着雁南王一个,渐渐过渡到,荒北的读书场。

    似乎是南青有意转嫁注意力。

    谁让这帮文人天天盯着她骂,她都不知道收到多少封没胆的匿名信骂她让女人当家,败坏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开始她还会据理以争,渐渐发现文人只是想发泄不满,对于她有前瞻性的建议,忽略不计,非但不思考,反而变本加厉辱骂。

    就是仗着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抓人。

    让南青十分头疼,感觉这帮文人只会发牢骚,提出问题,而不提出解决的办法。

    再加上荒北发展的越好,就越打文人的脸。百姓人人受益,连女儿都送进学堂,根本不顾文人的阻拦。

    甚至骂他们只会臭读书,连草与稻苗都分不清。

    还当场拿出来让他们对比,结果有个分错了。

    文人们变得更无地自容。

    现在南青有意让文人内部升级,主动淘汰一帮又蠢又坏的人,顺便拉一把还有点良知的人,好歹别让对方在前进的道路上掉队。

    毕竟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而南青的几次点拨,确实起到一些效果。

    至少反对女子抛头露面的声音少了。

    但对女子实施犯罪的案件多了。

    比如离婚案。

    南青收到江望上报的特殊案子,就是关于新婚姻法,夫妻和离对于财产的分割。

    原因是有一个好吃懒做的人靠哄骗女工,生下孩子,故意编排女工,说她不贞出轨了。孩子也不是他的。

    于是去府衙提出和离,要求女方带着孩子净身出户。

    实际上是男方有了私生子,想趁机掠夺女方的财产,才拿了这个借口。

    本来江望已经调查清楚,可以结案。

    但男方硬是咬着妻子不贞,应该带着孩子净身出户,但他大人有大量,可以允许孩子留下。女方离开自己的家。

    妥妥的吃绝户的案子。

    要是不好好结,后续可能更多老鼠屎败坏新婚姻法。

    南青为此专门指点江望:“以孩子还小,在未满八岁之前理应跟随母亲,若是八岁后,可以让孩子选择父母。”

    “但财产分割,虽然夫妻共有,但具体以婚前财产为标准,比如两人婚房还在按揭,可查谁的账户在付款,谁买单多,或者邻居风评,谁赡养老人孩子多,作为在家贡献的评判标准,判谁分得多分得少。过错方少分,有家暴遗弃的嫌疑,也能纳入其中作为断案标准。”

    “若离婚一方有经济困难,比如无房居住,丧失劳动能力,另一方也可以适当帮助。”

    “尤其是发现有转移存款的一方,完全可以少分共同财产。”

    江望得到几个查案方向,果真在男方身上发现转移财产的行为,而且还是不问女方就变现给小妾和私生子。

    江望直接判男方品行不端,不配为人父,将孩子判给女方,还要求男方将转移的财产原数奉还,否则女方可以盗窃为罪名起诉他。

    并且要求男方净身出户。

    男方还不答应,当晚回家打了女方。

    仗着自己是丈夫,决定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前老祖宗那辈就传来的。

    即便是打死也通常不负法律责任。

    然而现在荒北新社会气象自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展。

    江望直接派衙差抓了男方,还将女方送到医馆验伤,发现女方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的迹象。

    江望直接强行执行男方净身出户,并且以杀人未遂的罪名,拘捕了男方。

    这桩案子一判,震慑了广大通过喜欢打老婆彰显男人气概的群体。

    何况现在女儿在外面有工作的机会,动不动就跑,根本不用依靠他们。

    还有男方通过哄骗女方吃绝户的案子,也给了广大女同胞一个警惕,婚恋市场迅速降温。

    结婚热,让女工们意识到她们可以工作不必靠他们,被他们挨打,但他们却还可以改变策略,诱骗缺爱的女人,达到吃绝户的目的。

    这个案子甚至上了香香馆头条,让荒北舆开始一场恐婚热潮。

    各大家长都愁坏了。

    尽管结婚的人少了。

    但人至少在反思中进步。

    同样让更多深受家暴的妇女敢站出来报官,让那些以打老婆为潮流的群体,不敢再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迫害自己的妻子。

    一些文人士子认为挑动的机会来了。大肆宣传妻子是男人的私有物,官府管不住的言论,想寻求舆论的主动权。

    他们确实暂时占据舆论上风,但很快以另一批文人铺天盖地的批评潮开始反制,这些旧权思维不以人为本,违背人道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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