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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 50-60(第6/16页)
画的小脸,燕嬷嬷一直觉得隐隐熟悉,终于在此刻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来。
可哪能呢,天底下相似的样貌太多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有血脉的交集?
云葵跟着太子出门,总觉得他脸色隐隐有些难看,想了想,还是有必要为自己正名。
“殿下,方才我也是哄燕嬷嬷高兴才那么说的,她盼您的小殿下盼得望眼欲穿呢,我自己并无此意。”
「其实我也有一点想啦。」
太子被她一句“小殿下”拉回思绪,才发现她口中的“小殿下”是真的小殿下,而不是……先贤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真不是毫无道理。
他言简意赅地回了个“嗯”字,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可云葵却糊涂了。
「“嗯”是何意?今晚到底是试还是不试啊!」
用膳洗漱过后,云葵回到承光殿的暖阁。
如今她是承光殿的常客,经太子允许,曹元禄特意为她在殿内隔出一间东暖阁,这样一来不光能随叫随到,还有自己的空间,在承光殿内活动不似从前那般拘谨,做什么也不影响太子在殿内处理公务。
更重要的是,买来那一箱话本放在太子的书案上着实有碍观瞻,但放在她的暖阁就刚好合适。
暖阁不会有人进来打扰,趁着太子沐浴,她偷偷把镇店之宝翻出来看。
其实她这几日偷偷翻看许多次,癸水期间总有种说不清的躁动,好像比平日更加贪恋太子殿下的身子,可知道月事在身不能随便撩拨,只能看看镇店之宝聊以慰藉。
云葵看中了一些简单的姿势,不需要她做太多努力,或者身子折成看着就很吃力的动作,也能愉悦身心。
太子沐浴过后,曹元禄偷偷摸摸将寻来的东西奉上。
“您让去寻的那两样东西,奴才已经买到了。”
“这润膏作辅助滑泽之用,殿下那方面的确异于寻常男子,恐行事时滞涩吃力,用这润膏是极有助益的。”
太子不动声色地接过,又看向托盘上那颇为眼熟的物什。
曹元禄讪讪一笑,“先前云葵姑娘给您喂药的,就是这羊肠衣。”
眼看着自家殿下变了脸色,他赶忙道:“姑娘先前在膳房打杂,自然不知此物可另作他用。此物一般用在妇人生产后一两年,或者不急着要孩子的。眼下看来,殿下并不需要。”
太子想到那羊肠衣被她拿来喂药,神色复杂地移开目光,“先搁着吧。”
云葵记住了几个姿势,便回来替太子更衣就寝。
太子张开双臂,任由她褪下衣袍,耳边却只听到她心里叽里咕噜地背动作。
「面上仰躺,屈蹆高舉,担于雙肩,女陰开舒,八淺二深……」
太子眸色漆黑,呼吸渐沉,却也不好训斥,毕竟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外袍褪下,只剩一件月白中衣,云葵驾轻就熟地探进去,掀开衣襟,那三寸余长的伤口已经长好了粉嫩的新肉,指尖拂过,肌肉微微地绷紧,原本流畅分明的线条也愈发深刻清晰。
她喜欢这样,尤其是知道太子殿下不禁碰,一碰就绷紧,她就更有种调戏良家子的窃喜。
何况太子殿下已经不似先前那般藏着掖着,想来是习以为常了,又或许平日里亲亲抱抱多少有了感情,她偶尔动手动脚,他也不再动辄发怒。
云葵弯起唇角,抬眼瞧他,“殿下的伤恢复得很快,想来能够行动自如了。”
她不说这一句,心思也昭然若揭。
云葵看到那寝衣之下隐隐抬头的小殿下,正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腰身骤然一紧,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帷幔落下,掩住殿内大半的烛光。
男人的薄唇覆下来,沿着那柔软湿润的唇瓣慢条斯理地咬磨,引得她一阵轻颤,脑海中几度懵怔空白。
她紧紧攥着手底的褥子,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心口,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怕痒,难受,却被他紧紧地扣在身下,乱动不得。
她知道这是在做准备了。
那位通政使沈大人最擅长这块领域,每每都让沈夫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云葵甚至觉得,太子殿下是不是跟沈大人取过经?她能感受到那份刻意压制的躁动与渴望,却难得见他如此耐心,亲吻,摩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深深颤栗。
缓缓找回意识,她又开始默记方才的口诀,生怕待会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
可才默念两句,男人的呼吸陡然一沉,在她的月要肉上重重咬了一口,痛得云葵忍不住屈起了蹆。
太子眸光深暗,打量那位置,起身去取了东西。
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不知道他涂抹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水床上,像一片轻薄的花瓣沉沉浮浮。
太子自幼习武,绝非京中那些世家公子哥们的花拳绣腿,而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对决。
一杆长枪如蛟龙出海,使得虎虎生威,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千钧之力,劈波斩浪,开天裂地,落汗成雨,酣畅淋漓。
出招之时,也有高人从旁指点,虽然这高人自己也烂泥扶不上墙,但理论知识还算充沛,他有不妥之处,便能听到她在心里嗷嗷叫唤,这不可那不可,他敷衍着听,偶尔根据她的表情小作调整,到底也餍足了一把。
云葵满脸泪水,脸颊通红,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就像一口井,被人挖啊挖啊,终于在地底下挖出了清澈的水源。
是值得高兴的,挖井的过程虽然伴随着急切和痛苦,但也有许多难以言喻的痛快。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说:“这位村民,想不想尝尝你们村井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就着他的手指尝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毕竟自己也耗费了莫大的心力,竟觉得那井水很是甘甜。
可当她意识慢慢回笼,再回过头来细细斟酌他方才的那句话,她仿佛被冷风吹透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井水?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满腹狐疑地盯着他,“殿下,你……”
男人眼里沉沉的慾望消散了些,不以为意地掠她一眼,嗓音微哑:“怎么?”
云葵深度怀疑,这人怕是有什么读心的功能,怎么回回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思。
她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在心里默念:「你无敌大。」
男人置若罔闻,神态自若。
云葵不信邪,又在心里道:「骗你的,你小,你最小!」
太子抬手一把掀起床褥,云葵惊呼一声,险些从床上飞起来。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染了脏污的床褥扔进火炉,烧了。
云葵:“……”
两个宫女轻手轻脚进来收拾,谁也不敢问那今日新铺的那寸锦寸金的云锦床褥怎么就烧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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