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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满级天师是猫咪[玄学]》 70-80(第5/51页)
封尸,更是惹得无数知情术士心情复杂。
一切都和虞妗妗提供的信息对上了,那么她关于龙脉的推断,基本为真。
这种关节下,来自齐家的求助和天师府的召集,更是令无数术士进退两难,一时间总坛内议论纷纷。
【齐家的委托得重新评级了吧,按照黑猫前辈的案情结论,邬氏一族背后站着的可是巡山龙脉,谁惹得起?没看到黑猫都不愿意继续插手了,大家伙有几个能比她还牛的?】
【洗洗睡吧,不是咱们能掺合的事儿!】
【今天之前我觉得邬氏的诅咒无可厚非,尺古村的人知恩不报还如此对待她们,罪有应得!可何轻轻失踪真相水落石出后,我收回之前的看法……邬氏的诅咒是有些过了。
有罪的人是何轻轻那个可耻可恶的爹,她虽投身到何家,却从未享受过何家什么利益优待、反而从小困苦,如此惨烈的死法令人不忍直视。】
【祖宗功过,累及后人,这不是咱玄学界的公知条例么。只能说妹子运气太差,胎投得不好。】
【呵呵,我看邬氏女是走火入魔入了邪道!已经有数十人因她恶毒的诅咒而死,诸位还要看着更多无辜者死去吗?!她女儿被歹人侵害就是可怜,别的姑娘有同样遭遇就是活该?这难道不是双标?】
【别论道了诸位,现在到底怎么办?会有大佬出手破咒吗?】
【只能指望各派系的老前辈了吧…】
【哄堂大笑了,我和我的孩子都被欺负至死,我还得保持理智替恶人的后代考虑?我呸!我可怜他们的孩子,谁来可怜我的女儿?!要是我,我也会拼上命诅咒他们断子绝孙,这些坏种的下流血脉本就不应该传代下去,管他们死活呢!】
【我认识的咒师说无解,光是邬氏诅咒背后的业障,就能把敢接手的人压死。】
【……】
论坛内的术士们激愤讨论的同时,天师府以及各派的大能也在商议此事。
他们的着眼之处,自然就不是邬氏与尺古村的仇恨,而是巡山龙脉了。
哪怕巡山与首都相距甚远,可此山绵延百里,横跨范围地广包含人口大省,周边居民少说也有千万。
长此以往僵持,山中龙脉必然会因为沾染尘事业障消陨,不仅仅对山中动植物的打击致命,怕是周边的农牧业和百姓生活,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但说来讲去,哪怕是业内有名有姓的大能也委婉推脱,表示自己水平不够,无法胜任这项工作。
归根结底能有较深道行和能力的术士,天赋努力缺一不可,走到今天都不容易,大家都惜命,谁也不想冒这个险。
最终桂老站出来接任,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本身就是五溪蛮赶尸一脉最正统的传人;
深入大山找寻邬氏一族的尸骨,也算是‘专业对口’。
只不过在不少术士印象里不好相与、孤僻古怪的独行老者,居然愿意承担生死的风险,还是很让人惊讶。
桂老此举,为天师府解了燃眉之急,可不被好生供着捧着,当即派了专人专机护送他来到了此地。
听完夏兴讲述来龙去脉,村头那边追着桂老而去的齐、何两家,堪堪把他好言劝住。
别看老爷子个矮,年岁又高 ,体魄却好得夸张,把齐家明和何福斌两个中年男人遛得额头冒汗,差点追不上。
齐家明苦着脸赔笑:“老先生,您也瞧见这村子的环境多差地方多偏,他们要拿得出千八百万,就不会过这种日子了。”
“您老愿意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地赶来,肯定就是愿意相助,您看有没有其它能让您老满意的法子?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做到!”
老头眯了下眼,半是松口道:
“把还在你们村儿生活的农户都喊过来吧。”
何福斌小心翼翼问:“为啥?”
桂老:?
“老头子我费劲巴拉过来帮忙,给你们村子解咒,是要花费很大代价的;不说让你们给多少钱,真心实意表达感激、给我供香致谢总是应该的吧!”
说着,他老人家支起手指:
“第一,让你们村儿的人挨个到我跟前来,鞠躬三次,再拜而谢,最后敬酒。”
“第二,事过之后,无论成与不成,都得在你们尺古村的前堂为我立碑,上香再次致谢。”
“第三,若是事成——老夫我把这诅咒破了,你们村的人及其后辈——包括你齐家老小,得到我的名身碑前磕头,才算抵消我的出手费。”
“就这三点,答不答应你们自个儿考虑去,有一条不应,老夫不接;事后反悔,哼,劝你们最好不要。”
“啥?还得磕头?!”听完最后一条要求,何福斌颇感棘手:
“大爷,前两条我做主没问题,最后一条磕头叩谢,这村子里很多都是留守老人上了年纪,对他们这些思想保守的老一辈来说,跪地磕头可能有点……”
“为难?”桂老嗤笑一声:
“你们村的人当年对人家孤儿寡母,做出来的那些不厚道的事情,每一个该去人家坟前忏悔三拜九叩,如今村里人落得今天的下场要我进山中赶尸,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咱就不赶了呗!”
话到了这一步,不为村子,就为了自家的命运,何、齐两家也没时间再犹豫。
一直没有言语的何父何胜利谈了口气,“老大哥说得对,人家豁出去给俺们办事,再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福斌你不好说,我去!我去找那些死犟的老骨头,按也得按过来!”
说完,何父就偻着腰往村路上去了。
与何家父子想得无差,当他们挨家挨户敲开村人的门说完情况,得知自己要给陌生的外来人磕头叩首,大部分村人都很很不乐意。
尤其是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说什么‘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跪一个外人’……总之就是不同意。
最终被何胜利扯着嗓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些和他同龄的老家伙嘴上倔强,可都从那个年代过来,亲眼见过、听说过邬雪默的事迹,心里头怎么可能不害怕。
听到何胜利扬言如果不去叩谢大师,人家就不帮忙解除这一家的诅咒,到时候全村人都得救解放了,只有这几户人家子孙后代一直倒霉、断子绝孙;
当即几个老人的叫嚷声就小了。
何胜利:“愿意去死的,没人劝你!别以后出了事儿再巴巴地后悔!”
齐家明适时站出来帮腔:“各位父老乡亲,之后立碑一事所需花费,都由我一力承担。你们此刻去解诅咒,不仅仅在解救自己和子孙后代,也是在帮我齐家,事后我一定重金酬谢!”
软硬兼施下,又辅以金钱,大多数村民的态度陡然转变。
哪怕还有人梗着脖子要倔,在家人邻居的劝说下,也松口同意了。
临近深夜十二点,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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