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天师是猫咪[玄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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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万物生气的开端。

    一年之春起始于寅月,素有‘建寅之月为岁首’这么一说;

    春季的末月是地支之五‘辰月’。

    而一日中生气最旺盛、达到顶峰的时间也正是辰时,所谓‘紫气东来’指得就是这个时间段。

    辰时未过前,齐盛的肉体中仍压着一口生气,使得与魂魄相融。

    只肖辰时一过,身体中的这口‘气’就会随着散去的紫气烟消云散,届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活不了齐盛。

    哪怕找回他的魂魄,也只能送他去地府轮回。

    齐家要找天师相助,虞妗妗觉得悬。

    如今诅咒真相水落石出,来者必得是接受了一旦插手就将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结局,她不认为有术士能为了钱做到这一步。

    “好,我明白了,详情我会和我爸讲清楚……”齐澜顿了顿,歉疚道:“我父亲这两天压力太大,有不周到和冒犯之处,还望虞大师见谅。”

    “谈不上冒犯。”虞妗妗摇头。

    齐家明的情绪失控不难理解;

    心中完美的慈父形象破灭、幼子命危……只这些还不会让一个久经商场的大贾失态。

    他最根本的焦虑,应该来源于全族倾灭——包括他本人生死的威胁。

    颓丧了片刻,压住情绪的齐家明听完长子的转述,便冲虞妗妗颔首致歉,并即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天师府南城负责人韩有恭的电话。

    不等听完,电话另一头的韩有恭惊道:

    “龙脉?!”

    “齐先生您确定吗?会不会是搞错了?”

    虞妗妗听力极佳,走近接过手机:“他没说错,我勘查的结果就是如此。”

    韩有恭:……

    也算见过不少大市面的四等天师陷入久久沉默,半晌:“虞小姐,你……”

    “我不能,我不干。”

    韩有恭很头痛,只能勉强安抚道:

    “齐先生,这事发突然,并且也是我闻所未闻的现象,我得先向上头汇报情况,并帮你询问是否有府内登记在册的天师可以接任。”

    齐家明:“韩师父,我儿子等不起了!”

    韩有恭迭声道:“齐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尽快!麻烦再让我和虞小姐说两句……”

    饶是齐家明心里再急,这种僵局下也只能等下去。

    就这么焦急等候了近五个小时,天色都已然暗淡无光。

    临近晚上十点,尺古村内外一片寂静,两俩越野车终于打着灯,出现在了颠簸的村路上……

    ————————

    引擎声将至村外,陷在村长何福斌家软旧的沙发内假寐的虞妗妗便掀开眼皮,略一抬眸,巴掌大的脸掩在高领下:

    “人来了。”

    除了她,一屋子老少在这漫长的等候中,都坐立不安。

    尤其齐家父子,心火焦得齐家明嘴角都冲起一个泡。

    闻言他撑着桌面起身,“谁来了?是韩师父吗?”

    下一秒他的手机嗡嗡震动,接听后正是韩有恭:“齐先生,愿意出手的老天师已经到村口了,他们是从外省坐专机赶来的,你们可以去村口接应了。”

    “好!好!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他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往村口去。

    虞妗妗最后起身,扯了扯线衣下摆,慢吞吞跟在齐、何几人身后。

    刚到村口,在没有路灯、只余天际月光的光线下,她瞧见一行六七人正走进村子。

    他们将一名个头矮小、踩着布鞋穿着青衣的老头簇拥在前头。

    迎上去的齐家明凑近,看清来人那面覆大片乌青胎记的衰老面孔,登时一怔:“……是您老啊!”

    他记得这人。

    昨日在老家重起他父亲齐国安的祖坟时,就是这位被称作‘桂老’的奇人异士,带走了已经毒化的他父亲的尸体!

    桂老臭着一张脸,斜视着齐家明:“可不是,来收拾你祖宗留出来的残局!”

    齐家明一噎,还不知如何开口,桂老便主动说明此行的来意:

    “别搁这杵着挡道,你们该上哪儿就上哪儿去!我来这一趟,就是来瞧瞧是不是真有‘龙骨藏尸’那么玄乎的事情。”

    “想老夫我走脚数十年,倒真没碰到几次地气吞尸的时候,还真想见识见识。”

    “老先生,只要能破我齐家诅咒,我承诺无论您老需要什么,只要在齐家能力范围内,我都竭力给到!”齐家明说。

    不料老头儿嗤笑一声:“省省吧,我不是缺那千八百万才来卖命的。”

    “进村后你们找着个能管事做主的人没?这村儿有村长吗?”

    何家父子本来站在后头,被点到,何福斌下意识应了一声:“我是村长……”

    他一抬头,同那夜色下面目堪称丑陋、气势目光都锐气逼人的布衣老者四目相对,没由来地一怯,放低声音问:

    “……老前辈有啥吩咐?”

    桂老昂首上下打量,点点头语气平常:“你们村儿还有多少人口?”

    “不算外出打工的后生仔们,常住人口二百来个还是有的。”

    “嗯。”桂老:“你可晓得我出山走脚,一次的费用不低于这个数?”

    老者伸出粗糙的手掌比了个7,整只手掌的皮肤从手背到手心,都粗糙皲裂至像是被硫酸腐蚀过。

    何福斌:“七……七千?”

    桂老:“呵呵,是七位数!”

    “七位数?!”何福斌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岂不是要上百万?”

    齐家明出声道:“老先生,一切费用就由齐家出吧。”

    桂老哼了一声:“你出?你和他们什么关系?我这行凡若是起尸走脚,就是在和黄泉道打交道,与之相关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何福斌头摇得像拨浪鼓:“大爷,你这、你这太夸张了吧……你说一两万,我做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挨家挨户凑点钱还有指望,上百万?!”

    他小声嘟囔:“就是把整村的人卖了,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给不出啊!”

    “怎么?老夫为你们村子忙前忙后,想一毛不拔‘吃白食’?”桂老一斜眼:“那就受着吧!”

    “反正这被诅咒、绝后代子孙的不是我。”

    幽幽说完,桂老便负手踱步,径直从延伸到巡山脚下的村路往里头走了。

    经过一直不发一语的虞妗妗身边,他像是才瞧见这么个人,定定凝视后擦肩走远。

    “唉老先生!您去哪儿……?”

    人仰马翻的夜晚,虞妗妗揣着兜一脸疑惑。

    这老头儿古里古怪,在折腾什么?

    若无心帮忙,也不会紧赶慢赶地坐几小时专机,来到这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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