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 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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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广平侯,宋遂辰。

    宋遂辰垂眸饮酒,神色自若,看不出喜怒。

    只是在场的都是人精,谁也不会只看面上的表现,心中一时都跃跃欲试,想看看这位侯爷在面对再嫁更好的前妻时,会是何反应。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林木掩映中,一白衣,一红裙的一对璧人穿花拂柳,徐徐走近。

    “芝姨。”

    “长公主。”

    两人先后开口。

    “快坐下。”王瑞君笑着说。

    人群之中,宋遂辰收回目光,顿住的手抬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好像瘦了,公冶皓是怎么照顾她的?

    第 42 章

    永乐长公主的宴会, 永远都是高朋满座,满目的富贵权势。

    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京都数得上的人。

    公冶皓的位子早就准备好, 他与阮荣安一同落座。

    “真是稀奇,你竟然出门了,早知道我就让人去请你了。”王瑞君笑道, 要知道,今儿个自年后, 阮荣安就一直呆在家中,很少出席宴会。

    她上下一扫阮荣安,便觉她瘦的厉害。虽然气色瞧着倒是还好, 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准备回头再问问。

    “春日正好,若是不来,岂不辜负。”阮荣安喝了口呈上来的酒水, 带着一股绵软的果香,味道不错。

    “公冶丞相瞧着气色好了不少。”王瑞君一笑, 看向公冶皓。

    她近日听到不少流言,说是公冶皓的身体似乎有些好转,只是公冶皓平日里都是在宫中和丞相府来回, 她也没怎么见过,近日一瞧, 发觉流言不虚。

    王瑞君的声音并不高,只是宴上的人一直都有心注意,听到这句话, 目光都悄然往公冶皓身上一扫。

    似乎的确好了许多。

    公冶皓笑笑,说, “近日换了个方子,吃着还不错。”

    王瑞君了然。

    “也不知是哪位神医?医术如此高超,本宫也想见识见识。”她问道,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阮荣安笑看两人说话,闻言眼睫微的一颤。

    芝姨是故意的,她想。

    公冶皓的身体如何,她都知道,王瑞君只会知道的更清楚,自然也知道公冶皓的方子不好开,并且之前那个已经渐渐失效的事。

    她还是有些怀疑的,所以想借机打探。

    “长公主若有意,我下午便让他去贵府。”公冶皓从容道。

    “下午就算了,明日吧。”只曲水流觞宴就要半日,等到回去了她还想休息,王瑞君便往后推了推。

    公冶皓自无不可。

    几人说话间,流觞未止,大家玩的热闹,却也有不少人注意着他们的对话——

    公冶丞相的身体似乎真的有所好转了。

    也就是说他能多活一段时间了?如此想着,有几人不由暗自心焦。

    这可不是一些人愿意看到的。

    阮荣安来就是为了凑热闹,坐在那儿看众人各展所长,倒也津津有味。

    只是坐的久了,有些倦了,便跟王瑞君说了一声,告辞先行一步去了。

    公冶皓自然是跟她一起的,两人都离席而去。

    帐子还在哪儿,之前下过了棋,阮荣安起意,弹了会儿琴,只是她的琴音只是寻常,便又让公冶皓弹。

    公冶皓便就弄弦,奏了一曲。

    琴声袅袅,藏着绵绵的情意,同潺潺的河水一同流淌,阮荣安坐在一旁听着,神思随之起伏。

    目光不觉落在公冶皓的脸上,他垂眸很是认真,眉眼温和,察觉到她的目光后,含笑望来。

    阮荣安忽的有些耳热。

    瞧见她目光游移了一下,公冶皓不由勾唇,笑的越发温柔。

    如意就是这般,活的张扬恣意,便是面对情意也格外直白热烈。可这样好的姑娘,却在被温柔以待后,会不自在——

    宋遂辰真是该死。

    他想。

    用过午膳后,两人便回了城。

    阮荣安是不得闲的,随着婚期的接近,她每日都忙得不得了。

    大事早已筹办完,现在要准备的都是一些小事,可就数这些琐碎的小事才磨人,一会儿这一件,一会儿那一件,费神不已。

    处理着处理着,不知不觉婚期就近在眼前了。

    早在前些日子阮荣安就搬回了安定伯府,这里到底是她的母家,她要从这里出家,早些回来,也好早些准备。

    婚期前一天,伯府已经满府飘红,周围亲近的人陆续来添妆,这是最后一天,来的人更多。

    阮荣安忙碌应付了一日,等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西下,晚霞绚烂,一看就知道明日一定是个好天气。

    晚膳是在正院用的,这次自从阮荣安回来,阮世清一直表现的格外慈爱,眼看着明天就是成婚之日,他更是一直和阮荣安说着要注意的事,都有些絮叨了。

    阮荣安是有些不耐烦的,但她给阮世清面子,便就含笑听着,也没说什么。

    只是阮世清还是察觉了出来。

    他微的一顿,咽下了未尽的话,转而道,“为父瞧着丞相待你很是真心,倒也没什么值得担忧的,只是主持一府到底不易。若有需要,只管传信给为父,不要怕麻烦家里。为父虽然无甚本事,可搭把手却也是能够的。”

    他还惦记着之前阮荣安遇到宋家那摊子糟心事,却只字不肯跟他提的事情。

    阮荣安应了一声。

    阮世清看出她并未在意,满腔的话激荡,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说到底,有今日,是他这个父亲没当好。

    徒叹奈何。

    第二日,三月十七,诸事皆宜。

    阮荣安从早期就开始忙碌,虽有过一遭,她还是不由忐忑。

    梳妆,穿衣,头面首饰一一戴上。

    手中握着团扇,只等迎亲的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吹打声遥遥从府外传来。

    “迎亲的来了!”有人惊喜高声。

    阮荣安抬眼,等到这个关头,忐忑竟没了,倒有些期待起来。

    又热闹了好一会儿,婆子来请,阮荣安这才动身。

    公冶皓正候在堂上,看着阮荣安进来,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阮世清瞧着心下满意了些,一番叮嘱,公冶皓过去挽住阮荣安的手,拜别父母。

    之后出门,上马车,在吹打声中要绕城一圈,这才回丞相府。

    原本迎亲的新郎官该骑马的,只是公冶皓的身体在那儿,便就也上了马车。

    今日春光灿烂,护卫们开路护在两边,马车上帘幔半挽,道路两边凑热闹的百姓们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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