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小猫爆改大佬全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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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话,就罚你自己想起来。”段知影似乎在自言自语,说着小猫听不懂的话,“不是你的话,你知道也没有意义。”

    是什么?

    知道什么?

    “不能告诉你太多,万一你真的不是,却因为听了太多故事学会模仿,让我产生错觉……”段知影笑了笑,眉眼却让妙妙觉得像在哭,“我会再死一次。”

    再死一次。

    四个字像钝针,重重袭击小猫的心脏。

    妙妙在听段南寻描述那场对话时,听到其用“死”字,描述过段知影。

    当时的妙妙胆战心惊。

    仅仅因为第三方用这个字贴近段知影,妙妙都难以接受。

    此时,亲耳听到段知影这么说,妙妙感受到的冲击只增不减。

    它吓得直抖,慌乱地在段知影手中拱动,用脑袋和脸颊的毛讨好似的蹭他的手,好像在说:

    你要什么小猫都会配合你。

    小猫什么都给你。

    不要死段知影。

    不要死!

    感应到小猫的恐惧,方才一句一句往外赶,犹如被魇住了的段知影猛然回神,赶忙双手将小猫捧到脸侧,与它相贴安抚: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人有肌肤相贴的渴求,小猫也有。

    被段知影细心安抚,妙妙终于冷静下来,一下一下舔着段知影的手指。

    在寒冷冬日街头,一人一猫互相取暖。

    画馆的馆主就是这时候出门来的,大概本来只是好奇谁在橱窗口站了这么久,走近才认出段知影,年轻女人一僵,面露惶恐又惊喜的神色:

    “您是……段总?”

    “你好。我们合作过?”

    “暂时没有这样的机缘……”馆主笑道,“不过我早就听闻段总的大名。您是对这幅画感兴趣?”

    “嗯。这幅画在售吗?”

    “是我兴趣使然画的,不是售卖品。”

    段知影抿唇。

    馆主又说:“幸得段总赏识,我愿意将它赠予能欣赏它的人。”

    “……”段知影轻笑,一些商人才可意会的暗示在眼神交流间完成,“那就感谢女士割爱。”

    馆主将人迎进馆中,为段知影打包了画作,段知影主动讨要了对方的名片。

    简单沟通几句后,段知影突然又问:

    “这附近哪里能买到水彩?”

    馆主说:“买的话要驱车十几公里。不过我这里有的是私用库存,段总不嫌弃,可以挑一套带走?”

    这回,段知影主张支付市价,馆主也没推脱,照价收了。

    段知影一手抱猫,一手拎着画和绘画材料,返回车上。

    妙妙被放在副驾固定好的小盒子里,回头看后座的东西,好奇看向段知影。

    注意到小猫视线,段知影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轻描淡写道:

    “想画画了。”

    想!画!画!了!

    听到这四个字,妙妙险些要从盒子里蹦出来。

    它兴奋极了,毕竟刚从段南寻那儿听说过段知影的往事,得知段知影的一部分几乎随温妙然的死亡一起消散,它本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段知影作画,或听到这个人说出“想”这种表达个人渴望的词!

    就像不会相信一堆已经烧尽熄灭数年的炭火,忽然在冬雪之上,爆出碎光,重新燃烧出烈焰。

    可现在,它听见了!

    段知影说他想画画了!

    “喵呜~喵呜~喵呜~”

    小猫一般是不叫唤的,此时一声接一声绵延着,显然是情绪激动,不叫出声,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巨大的喜悦。

    见它如此,段知影在红灯间隙揉了揉它的脑袋,莞尔:

    “你怎么比我还兴奋。”

    妙妙当然兴奋了。

    梦想,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小猫的脑子里依稀出现些画面,闪烁的秉烛夜读的视野,因视角主人的困倦而耷拉下来的眼皮,画面频繁看不清。

    它不知道画面的当事人是谁。

    但它能感知到那个人的心情——

    苦涩,又甘之如饴。

    疲惫,却动力泉涌。

    它所体会到的,是一个人对梦想极度重视的热情,那热情贯彻了其苦难的生命。

    因此,当它得知段知影对梦想重燃兴趣,几乎等于看到随温妙然一起死去的那部分段知影,正在一点一点复活。

    *

    黎黛所租的院落,有专人打理。段知影带着妙妙到达时,由其引着选好房间,不待将随身行李拆包,他就先支起画架,调好色盘。

    笔尖的貂毛沾了点雾蓝灰,悬于画纸上空,却只有笔尖的阴影投落,白纸尚未沾染真实的色彩。

    “喵呜?”妙妙坐在桌边,盯着悬笔的段知影看。

    它猜他有一点类似近乡情怯的感情,期年不近绘,时隔这么久,终于坐回画板前,真的要落笔,需要一些勇气和动力。

    “他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提笔只能想到他。所以后来,我不画了。”

    段知影突然说着,低头将笔尖摁回色盘刚调出的灰格子上。

    见状,小猫“呜嗯”吟一声,以为段知影又要放弃,有点难过。

    然而下一秒,段知影提起沾满灰颜料的笔,将笔头砸在纸上,抹开。

    恰到好处的力道,辅助笔头将色块抹成两个迭加的圆。

    而后,段知影又在上方的中圆顶上两侧,补了两个小小的圆。

    乍一看,一只小猫的轮廓初见端倪。

    “现在,我很想画你。”

    “喵呜!”

    眼见段知影终于作画,甚至画的还是自己,妙妙喜上加喜,险些要从桌面蹦下去。

    它开心得左右打转,好久才让兴奋散去,眼见段知影逐渐专注,便安静停下来欣赏,眼见那画纸由原本单调的色彩,逐渐变得斑斓。

    色块一片又一片,一丝又一丝迭加,像一个人逐渐丰盈的心境。

    妙妙又看向段知影,目睹了这些时日第一次从这个人脸上看到的表情——

    入神时的段知影,没有平日那种行将就木的悲郁。

    有的只是沉浸于某种灵感的全神贯注,无悲无喜,呈现一个全然的、完整的,他自己。

    笔尖游走过纸面的沙沙声,像画笔的呼吸声,也像作画者的低语。

    因这且静且噪的细语,妙妙忽然领悟:

    以前段知影想画温妙然,现在段知影想画我?

    什么时候,我在这个人心里,居然能跟温妙然相提并论了?

    妙妙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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