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保镖抢走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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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骞眼力见有所增长,今天见到他后没有主动提及,两人平淡地吃完一顿简短的早餐,起身赶往公司。

    大约是马上就要被上头审查了,公司里氛围并不轻松,穆玄诚眉头皱得紧紧的,低声跟身边人交代着什么,抬头看到孟绪初,才勉强露出了点笑脸:“早啊绪哥。”

    孟绪初点点头,笑了笑:“怎么样了?”

    穆玄诚叹了口气:“不久前的消息,五个孩子不同程度轻伤,两个老师重伤,万幸是还活着,没真的闹出人命。”

    孟绪初也跟着松了口气:“没出人命就好。”

    事故发生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间,孩子们大都在操场里玩,只有几个进去还器材的孩子,和器材室的老师不幸受伤。

    孟绪初都不敢想,如果坏的是教学楼的承重墙,会是多可怕的灾难。

    不远处又有人在叫穆玄诚,穆玄诚略一抬手,朝孟绪初不好意思地笑笑:“绪哥你看,我……”

    孟绪初知道他忙,点了点头,“去吧,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可以叫我。”

    “谢谢哥。”穆玄诚笑着我:“那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下,调查组应该很快就到了。”

    送走穆玄诚,孟绪初抿着唇默默往前走,看神情像在思索什么,不一会儿,他抬头对江骞说:“你就别在这儿了,审查事用不着我们都在这杵着。”

    江骞停下来看着他,等他继续说完。

    孟绪初想了想,说:“你带几个机灵会说话的,去医院看看病人,那里媒体估计不少,记得别发生冲突,也别管其他,只需要慰问就行。”

    其实事故一发生穆玄诚就已经派人去安抚家属商榷赔偿,但孟绪初此次过来毕竟是代表本部,至少也该做出点表示,以示集团上下的重视。

    江骞答应下来,联系了人就要离开,孟绪初看了眼外面的天气,觉得像要下雨,又叫住江骞。

    江骞回过头,五官深融化在逆光里,孟绪初在刺眼的白光下眯了眯眼,看不清江骞模糊的表情,随手扔出一把车钥匙:

    “别打车了,开我的车去吧。”

    江骞下意识抬手,一把将钥匙抓住,嘴角随即高高扬起:“老板真体贴。”

    “……”

    孟绪初头也不回地转身:“快滚吧。”

    ·

    审查小组还没到,孟绪初活动了下酸痛的脖颈,去了一间被用作临时休息间的小会议室。

    推开门却发现穆世鸿夫妇也在里面。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两个面色都不好,像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眼皮青肿神情焦躁。

    “咔哒”孟绪初轻轻将门一合,走神的两人倏而抬头。

    看到他的瞬间,穆世鸿双眼就充血得更加红肿:“你还有脸来?!”

    孟绪初仿佛没察觉对方要吃人的神情,笑着问:“二伯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了,”穆世鸿哼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整个穆家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恨天诚,恨我们一家?”

    孟绪初眉梢一挑,拉开张椅子坐下。

    他身上依然不是很舒服,是以动作没有很利落,撑着桌面缓慢地坐下,脊背端正,双手自然地交迭在小腹前,叹了声:

    “二伯你真的误会了,我们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恨你?”

    这副样子落在穆世鸿眼里,就像是目中无人的怠慢,“好一个无冤无仇!”

    他脸一下气得更红,指着孟绪初手上明晃晃的宝石:“你一直戴着这个戒指,不就是成心膈应我们吗?”

    “——是,当初你是替天诚上的船,但我们谁不知道会遇到船难啊,你是受了伤,可庭樾和大哥伤势也不轻啊!”

    旧事重提,让孟绪初有些不耐地垂下眼。

    他现在总是病痛,穆庭樾病死,穆海德身体也大不如前,确实和五年前那场船难息息相关。

    而孟绪初的位置原本是穆天诚的。

    当初孟绪初就不想再跟穆庭樾有瓜葛,不愿和他们出海前往,林承安也很反对他上船,如果不是因为穆天诚和朋友踢球意外摔断腿,孟绪初不会被迫临时顶上。

    这么些年过去了,穆世鸿夫妇总时不时地提起,好像他们还更委屈一样。

    “我们当初也不是故意不管你,”穆世鸿说:“实在是情况太紧急了,总得先顾全大哥父子吧?”

    “后来我们也确实找不到你了,谁知道你被海浪刮到哪里去了?但我们始终没有放弃找你啊!这不后面一有消息,林承安就马上去接你回来了吗?!我们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

    孟绪初摇摇头:“我没恨这个,那么倒霉会遇到船难怪不了别人?”

    他说着忽然笑了笑,拨弄着手上的戒指,“而且就像您说的,要不是我因为这事阴差阳错救了董事长一名,董事长也不会这么信任我,我也不算完全没有好处。”

    “那你为什么——”穆世鸿忽然一窒,眼神由盛怒转为惊愕:“你、你还在为林承安的死耿耿于怀?!”

    孟绪初平静地回视于他。

    穆世鸿差点摔了茶杯:“到底要我们怎么跟你说你才能相信那只是个意外?!”

    孟绪初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是不是意外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穆世鸿气得眉毛都在抖:“是,我们是没等你回来就火化了尸体,但那还不是因为他死得晦气!还有两天就是集团的三十周年庆,他偏偏死在那个时候,不火化了难道要全公司上下和一具尸体一起庆祝吗?!”

    他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好像真的觉得委屈一般,孟绪初忽然收了笑。

    “晦气?”他一言不发盯着穆世鸿,总是平静的目光下渐渐腾起寒意,越聚越浓,仿佛这才是他虚伪外表下的一丝丝真实。

    而穆世鸿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真切地窥见分毫。

    孟绪初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穆世鸿,穆世鸿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受控制打了个寒战,面上却依然强硬:“你要干什么?”

    孟绪初不疾不徐地反问:“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穆世鸿死死盯着他,忌惮与怒意交织,瞳孔不断收缩,下颌不自觉地绷紧。

    孟绪初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直到穆世鸿在这种巨大的压迫下快要沉不住气破口大骂前,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呢。”

    他笑了笑,“不过我知道赌博欠债、私挪善款是穆天诚亲自做的?承重墙塌了也不是我悄悄把材料掉包的。”孟绪初无奈摇头:“这些事我还真帮不了他。”

    “你!”穆世鸿眼睛红得快滴出血了,食指竖到孟绪初鼻尖。

    ——叩叩。

    敲门声突兀响起,将穆世鸿接下来的咒骂堪堪堵回喉咙。

    小秘书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里面的氛围,觉得不对本想溜走,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老、老板,调查组的人到了……”

    孟绪初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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