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保镖抢走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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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反复跌回江骞怀里。

    第五次尝试时,他按着江骞的肩抬起上半身,还没来得及碰到浴缸的边,就被按着腰压了回去。

    江骞很无奈地“唉”了一声:“歇一下吧,让我也缓缓。”

    激荡的水花掩住口鼻,孟绪初差点又被呛到,江骞托着他的下巴把他抱起来一点,又在后背安抚地拍了拍,仿佛在为差点呛到他道歉。

    孟绪初身上丝|毫|不|挂,滑溜溜的撑不住浴缸,江骞拉过架子上的一张浴巾,盖到他背上。

    但江骞薄薄的衬衣被水浸透后几乎感受不到存在,孟绪初就好像没有任何阻碍地被抱在怀里,对方的骨骼、肌肉、每一寸皮肤的温度都清晰可感。

    水面轻轻荡漾着,拍打在孟绪初胸前,一池温水到此刻已经渐渐凉了下来,让江骞炽热的体温显得更加热烈。

    这是一种非常容易让人一不小心就沉溺其间的温度,尤其对孟绪初这种天生就冷血的来说。

    他手臂锢着孟绪初的腰,胸膛像一团暖烘烘的火焰,肌肉紧实的腰腹和孟绪初紧密相贴。

    孟绪初感到一股难以挣脱的巨大力量,以及对方某处明显的变化。

    他脊背一僵,几乎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你……”

    江骞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眼,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展示出了一种不要脸到极致的坦诚。

    他甚至挑了挑眉,看上去比孟绪初更惊讶:“别告诉你觉得这很奇怪。”

    孟绪初绷着脸,声音冷到极致:“你什么意思。”

    江骞却笑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孟绪初睫毛颤了颤,下颌线条随即绷得更紧,连带脖颈的都绷出美丽的弧度。

    浴池水光琳琳,把荡漾的波光映在他眼底,鼻尖,和胸前苍白的皮肤上。

    孟绪初冷冷地看着他,连嘴角抿成的直线都冷淡,这分明是一种能够让人瞳孔紧缩的威慑。

    但偏偏他被淋湿了。

    头发和睫毛都湿淋淋的沾着水。

    于是他看起来,只会像一只正在逞能,却毛皮柔软的小动物。

    江骞俯身到他耳边,刚一开口就感受到了他的战栗。

    他轻轻笑起来:“还没习惯吗?现在不用继续装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可憋死我了

    第22章

    雷雨交加,旧式园林的宅邸屹立的风雨里。

    恍惚一道惊雷劈下,整栋宅子霎时陷入黑暗。

    白卓从储藏间找出剩余的蜡烛,点燃一只烛台,缓缓上楼,逐一给每个房间分发蜡烛。

    昏暗的浴室里,只有江骞的眼睛是雪亮的,眼瞳在高挺的鼻梁和眉骨间熠熠生辉。

    孟绪初冷冷看着他,脸颊的水珠化作一道道冰冷的水痕,一滴一滴顺着消瘦的下颌坠入水面,扬起轻微涟漪。

    他就这么无声地和江骞对峙。

    然后终于从水底伸出手,苍白的指尖带着莹润的水痕,抵在江骞左胸膛,心脏跳动的位置。

    他轻轻点了点,感到江骞身躯微微绷紧,肌肉显出坚硬的张力,眉梢一挑,露出挑衅的笑容:“所以呢?”

    他说:“就算是装傻,又能怎么样?”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孟绪初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从小就被很多人记恨,也被很多人喜爱,更有很多人用记恨的方式来表达这种扭曲的喜爱。

    所以孟绪初从很小开始,就习惯于麻木,对身边萦绕的任何情感,只要不产生实质影响,他都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但今天是江骞非要挑出来的。

    是他一定要用如此强烈的方式打破孟绪初维持的平衡,孟绪初也不是不可以奉陪。

    砰砰——

    砰砰——

    江骞的心跳强而有力,清晰传递到指尖,孟绪初抬眸平静注视着他,然后轻轻一推,江骞就在那瞬间的蛊惑中,自然地向后荡开些许。

    几乎同时,孟绪初抽身而起,带起哗啦一片水声。

    叩叩!

    房门突然被敲响,孟绪初呼吸一滞。

    “绪初?你在里面吗?”白卓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孟绪初动作僵在原地。

    手腕攀上热流,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下一秒他又被环着腰带进了水里,水花激荡。

    “绪初?!”白卓声音陡然加大:“你还好吗?”

    炙热的胸膛紧贴后背,江骞在他耳边戏谑地问:“你要怎么回答他?”

    气流若隐若现扑在耳边,像一团团温热的小针绵密地挠着,既痛又痒,既酥又麻。

    孟绪初无可奈何地偏过头,却被江骞托着下颌动弹不得。

    江骞垂眸注视他因为倒吸着气而极度脆弱柔美的脖子,轻声说:“刚才急着进来捞你,忘记锁浴室门了。”

    白卓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孟绪初瞳孔紧缩:“你!”

    江骞却露出无辜的表情:“这不能怪我,你当时就快要溺死了,我只来得及找钥匙,来不及锁门。”说着从裤袋里掏出钥匙,在孟绪初眼前晃了晃。

    一把黄铜色的金属钥匙,沾着琳琳水光,滴答往下滴着水,溅到孟绪初下颌上。

    “绪初?”白卓压下了门把。

    “表哥!”孟绪初深吸口气,“我在里面。”

    外面动作停了下来,传出白卓庆幸的声音:“还好,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刚叫你怎么不应呢?”

    孟绪初闭了闭眼,竭力忽视江骞在身后强烈的存在感,柔声道:“刚才泡澡睡着了,多亏表哥你叫醒我。”

    白卓诧异:“睡着?!这么大的雷声——”说着又咳了下,仿佛觉得不太礼貌:“那、那你现在还好吧,泡澡睡着很危险的,没有呛水吧?”

    江骞埋在孟绪初颈肩无声地笑了,孟绪初显然是有点慌神,不然编不出出这么拙劣的借口。

    地震一样的雷声叫不醒他,表哥过来喊一下就醒了,这真是孟绪初能说出来的话吗?

    睡着了……

    江骞笑得止不住,抬手按在孟绪初起伏的胸膛上,低声说:“别紧张,后面好好编。”

    孟绪初胸膛不断起伏着,因为愤怒幅度比平时都要大,后背一张一弛地在江骞怀里颤动。

    他死死掐着江骞的虎口,将羞耻和怒火都倾注在那上面,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没事。”他努力稳住颤抖的呼吸,冷静道:“表哥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浴室一片漆黑,白卓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什么都看不见,但仍然能感觉到孟绪初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压下心底那点混乱的猜测,说:“整座房子都停电了,我想大家都刚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睡下,就来送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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