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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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剪刀,一落剪,那头发就落了下来,躺在他手中。

    托盘就在边上,他将那缕头发放好。

    喜娘接过剪刀,交给程瑾知,又叫秦谏侧过身来。

    他侧过身,倒没什么感觉,头发便已剪好,一起放在了托盘上。

    喜娘于是将两人头发绑好,便算礼成了。

    这时又有丫鬟送来红枣莲子羹,是专给新娘喝的,喜娘在一旁道:“喝了这碗汤,来年给新郎官生个胖儿子。”

    新房内一众哄笑,都看着程瑾知,秦谏也看过去。

    她很快低下了头,似乎是不胜娇羞,然后端起那碗羹汤,舀起一勺喝下。

    喜娘在一旁道:“汤也不多,喝完吧。”

    她便接着舀起下一勺,慢慢将那碗红枣莲子羹喝完了。

    喜娘接过了碗,笑道:“好了,这新房的礼就成了,新郎官可以去外面宴客了。”

    秦谏便从床上起身,朝屋中婶娘们弯腰行了一礼,随后直身出了新房。

    待离了新房门槛,他回头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自家妹妹已经跑过去坐在喜床边和新娘说话,那新娘露出个极温和的浅笑。

    他回过头,去往宴厅。

    早春一日过得飞快,程瑾知在新房中同新姑嫂们说了会儿话,又吃了一碗姑母让人送来的面条,天就见黑了。

    外面宾客的欢笑声渐渐停歇,到天完全黑下,一切归于平静时,屋外传来动静。

    新郎回房了。

    她到床边端正坐下,随后便听房门被推开。

    夕露与春岚随侍两旁,朝秦谏道:“公子。”

    秦谏没说话,进门来将头上的幞头摘下,床边的程瑾知此时起身,伸手来替他接过。

    秦谏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将那幞头递给了她。

    她接过幞头递给了夕露,随后朝他道:“方才母亲让人送了醒酒汤来给表哥,我让人在热水里温着。”

    秦谏意识到,她给她姑母换了称呼,改叫了母亲,却仍然唤自己是表哥。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看她一眼,只是回道:“没怎么喝酒,不必。”

    新娘子便没再说什么。

    直到他开始自行解下繁复的喜服,程瑾知才继续道:“我侍候表哥沐浴?”

    秦谏又抬眼看向她,她则很快垂下头去。

    他便回:“不用。”十分简洁干脆,而她也没有再坚持。

    他放下喜服,去了右侧浴房。

    程瑾知之前就有看到,这五间正房里,隔出了两间浴房,右侧那间似乎是秦家早为他安置好的,自己的嫁妆都摆置在左侧。

    她转过身,自己也取下了头上花冠,好似卸下一天的疲惫,坐到梳妆镜前。

    这一天是婚礼,主仆几人自是有许多话,但这一刻有秦谏在屋中,却是什么也没说,默默替她摘掉头上的钗环,解下发髻。

    然后解下嫁衣,去浴房沐浴。

    说不紧张是假的,程瑾知看着水中自己裸露的身体,犹如失去了保护屏障一样有些不安,只能一次一次深深呼吸。

    到她换上寝衣出来时,只能勉强保持镇定,却见那身形修长的男子已沐浴好坐在床头,她便再次呼吸急促起来。

    夕露看一眼主子,朝她道:“奴婢们去外面候着。”说完就与春岚退身出去了,将这新房留给了二人。

    程瑾知只能一步步到床边,在离新郎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

    秦谏这时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儿,随即主动开口道:“在路上走了五天?累么?”

    她回答:“有一点,但只是坐得累,还好。”

    “东宫近来忙着太子亲耕礼,我明日敬完茶后就去太子府上值。”他说。

    意思是他新婚也是没有休息的,不会待在家中。

    程瑾知温声道:“表哥身担重责,当以东宫事务为重,我在府中有不懂的,问母亲就好,不用表哥挂怀。”

    秦谏便又看向她,只见她仍垂着眼没看他,回完话,就转过头去,坐在床边,侧对着他。

    他听说过这位表妹贤惠温顺,此时突然伸手,将她手握住。

    她整个人明显一震,却又强行按捺住,没抽出手,没闪躲,也没看他。

    方才若不是那一震,似乎十分镇定。

    只凭看的,也知道她此时身体的僵硬。

    难以忽视的是,她的手软得不可思议。

    他将这手握着,随后靠近来,一边看着她,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落到她颈边的衣襟上,慢慢滑下,绕去了腰侧的系带,随后将一只系绳轻轻一拉。

    面前的女子仍端正坐着,却立刻闭上了眼,紧抿着唇,他能看见她胸脯的剧烈起伏。

    于是他一边盯着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将那单薄的寝衣解下,撩开,露出里面的白润的肌肤,还有那幅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图。

    这下不只是胸脯的起伏,他能听见她压抑着的长长的呼吸。

    于是他的手滑过她光洁的颈项,随后俯身,将唇碰上了那小巧的颈窝。

    耳边传来一阵抑制不住的深吸气,她身躯也轻微发抖。

    秦谏抬眸看向她,只见她脸色已如牡丹一样红得能滴血。

    他可以马上解开她那层亵衣,也可以继续亲吻别处,而他决定慢慢来。

    一点一点,加大这种身体的碰触。

    男人在此时有着绝对的把控权。

    直到她被放到床上,身体却越来越僵硬,他才开口说话,带着几分轻哄,朝她道:“放松一些。”

    程瑾知睁眼,看到头顶的男子,突然就想起他那位心爱的外室。

    听说那外室出自贫家小户,却让他倾心维护,为她宁愿和老侯爷起争执。

    而在不得已定下婚期后,他也常常夜不归宿,似乎将外头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家,姑父姑母也拿他无可奈何。

    他此时的心里,会暂且忘记心上人,还是会觉得内疚?

    她有片刻的失神。

    就在这一会儿,剧烈的疼痛传来,她看见他眼眸中自己痛苦而柔弱的神情,这竟让她觉得毫无尊严,于是她紧咬了唇忍住疼痛,侧过脸去避开他的目光。

    他停了一会儿,就伸手将她脸扶了过来,逼迫她看向他,并继续这大婚的最后一节礼仪,程瑾知于是再次闭上眼,咬紧牙关,攥紧了身下床单。

    然后,一切就停息了。

    本以为只是他仍在等待,后来当那缕滑腻感袭来,早在婚前了解一些知识的她便知道确实是结束了,虽比她以为得要早,但好在结束了。

    她于是长呼了一口气,睁开眼。

    秦谏依然在她上方,脸上神色很难看,紧皱了眉头,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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