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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漫步内卡河畔》 80-90(第15/16页)
亚断断续续地解释, “想着……上门……突.击检查,看你……说的……‘没别人’, 到底……是真……是假。”
方舟松开他, 戏谑道:“房间里头能藏人的地方只有浴室, 你要不要先进去好好查查?”
片刻后,二人停留在落地窗边, 目之所及再无高楼,漆黑夜幕中的玻璃窗跟块明镜似的,清晰完整地映照出沉醉于游戏中的两位玩家。
意识迷蒙,方舟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在慕尼黑被拍下的那晚, 只不过今日的他们不在四楼,而是四十六层。楼下步行街上的行人微小如蚁,川流不息的车辆仿若一个个缓慢移动的迷你模型。
为了维持住稳定站立的姿势,方舟拿手掌撑住面前的大片玻璃。虽是双层,可这玻璃窗看上去是那样的单薄脆弱,她不由心生恐惧,怕它会禁不住狗子的冲击,一下崩裂破碎,而她则会随之一同从这高楼坠落,万劫不复。
可此刻的她,已被他带去了更高的云端,要是再一起坠入地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是和他一起。
强烈的紧张感包裹着难以抑制的愉悦盘旋上升,很快就到了顶。
见她这般,诺亚并未像前几回那样草草收场。许是方才听她在耳畔不住地呢喃“我只有你”,让他有些不敢置信,紧收的心弦终被撩动,此刻只想不遗余力地向她证明,她的选择并没有错。
糕巢过后,双臂逐渐失力,方舟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来,变成半俯身状。
白鸽振翅狂舞,幅度之大都让方舟担心,它会不会飞离自己。所幸身后人断送了这种危险的可能,伸出手把它们牢牢兜住……
完完整整地结束了一轮,诺亚也没再匆忙抽离,而是保持紧拥的姿态,和她一同瘫坐至后侧一张宽沙发椅上。
即便歇了战,诺亚的指尖依旧一高一低、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哑着声问:“你出差的时候也带着保镖?还住在一起?”
方舟所住的这间酒店套间包含一大一小两间卧房,布蕾就在隔壁。
“她不光是我的保镖,也算是我半个助理,住一块儿方便。”方舟扭转过头看他,不解地询问,“你怎么对布蕾的敌意那么重?”
因方舟的发音方式,诺亚一直以为保镖名为“雷,”今日是头一回听到她的全名,“蕾?哪个蕾字?”
“花蕾的蕾。”方舟回过味来,笑个不止,“你该不会是错把人姑娘当成男的了?”
诺亚大囧,闷闷嗯了一声,埋头咬她的耳垂,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最近是不是吃醋吃上瘾了?”
糕巣后她的声气很柔,水汪汪的双眸几乎能拧出水来,透着一丝委屈的样儿,似是被他给欺负惨了,仿佛过程中一声声催促他、命令他快些狠些的那人压根不是她。
方舟侧身伸手,按亮一旁的落地灯,又将头顶的刺眼光线缓缓调暗,直到昏黄的光圈缓缓收拢,罩住他们所在的这处角落。
收手回头,却发现沙发椅正对着墙边的一面全身镜。此刻二人紧密的姿态刚巧被狭长的镜面捕捉,从头到脚,完完整整,无处遁形。
眼前清晰的银靡画面令方舟不由一惊,无措地想要起身,却被临时当作坐垫的人揽紧了腰阻止。
目光在镜中交汇,又默契地一同下移,落在了某处。
方舟向后仰身,倚靠住他,又抬起右手,捧住他的脸,轻声命令:“继续吧。”
明明已再度苏醒,灼.热地嵌着她,诺亚的声音却依旧沉静,“今晚我已经交代过了,不想再继续了。”
“你这是在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么?”
“成了资本家,就变这么贪婪了?”
趁着今日他无处可去,方舟决心修正他矫情的坏毛病。她双手撑住沙发椅扶手,开始周而复始的肱三头肌锻炼。
经由近三年的健身训练,她自以为体力尚可,耐力也强了不少,但还是没能熬过耐久的他。
脑海中白雾弥漫,耳边响起诺亚慵懒暗哑的声音,“到了?还是累了?”
方舟睁开眼,被泪水笼罩的视线一时有些模糊。
诺亚盯牢镜中的她,神色淡然,姿态懒散,不像仍身处一场游戏之中,反倒像是将将从睡梦中醒来,“要不要换我来?”
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托举,从容起落。他臂膀上的紧实肌.肉并非花架子摆设,蓄有足够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循环往复。他的神色始终淡定,像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抬举机器,镜中吞吃入腹的销云鬼画面,似乎没法在他眼里掀起任何波澜。
等方舟四度崩溃,诺亚这才慢慢悠悠地替她收回搭在两边扶手上打颤的双腿,沉声说:“今晚就到这儿吧。”
方舟暗恼:自己都快要昏死过去,他怎么还能如此从容?
“你是不是得了延迟性射米青障碍啊?”
被莫名安了病症,诺亚噗嗤一笑,回说:“我给自己下了规矩,每天只能一次,不想太放纵。”
“这是什么奇怪的戒律?”
“次数多了,怕你又会觉得腻味。”
“又?我从来没腻过,哪里来的又?”见他始终一副冷静自持的斯文摸样,今晚非得让他失控不可!
方舟仰靠在诺亚身上,抵着他的耳心低声呢喃:“诺亚宝贝……”
身.下人猛地抖了下,却依旧懒懒地问:“嗯?怎么了?”
这几年来,方舟为了达到目的,说过无数的谎话,今晚,也不该例外。
“诺亚,我爱你。”
身下人又是剧烈地一颤,对着她的脖子重咬一口。
“别咬这儿……宝贝……”似是阻止,语气却是十足的鼓动。
听得梦寐以求的情话,狗子终于失了态,彻彻底底地发了疯……
达成所愿的代价就是全然失了气力。方舟赖在他怀里,闷声问:“回头我们去买一面全身镜吧……”
顿了几秒,诺亚轻笑一声,“别买。”
“嗯?”
“就算有镜子,也照不出你真心。”见她神色忽然愣怔,诺亚又改口说,“每次在镜子前面,你都到得太快。”
这倒不假,她也不想,可每次都忍不住,“那是镜子的缘故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快了?”
“那比较一下。”已经破了戒,诺亚索性破罐子破摔,架着她走到镜前。
怕她受不住,这一回他只轻轻的,缓缓的,还贴心地将活动范围局限在最外圈。不过也根本不用他走深,因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大都集中在外端。
他时不时滑溜出屋门,重重压过门前的小小鹅卵石,每踩踏一回,都能引出屋主一声口申.口今,像是按下了一个会要她命的开关。
因不断生出的热气,镜面上蒙起一小圈雾,最后被方舟猛地冲刷干净。
完成了对比实验,诺亚轻咬她的耳垂安抚。牙齿每闭合一下,她就无意识地抖动一记。
“你看,实验表明,还是因为镜子,对不对?”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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