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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漫步内卡河畔》 70-80(第16/17页)
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诺亚怔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人已经被压牢。
“刚仔细瞧过了,不过是腿上有几处伤痕,有必要那么介意么?你肩上不也有道疤么?”方舟俯身,手指轻轻按压他肩头的旧伤,笑问,“是我亲吻这儿的次数还不够多,让你觉得我不喜欢吗?”
只被她的手触着,诺亚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轻颤,又听她撩.拨的话语,呼吸都不由自主地乱了。他试图推拒,手掌抵着她的肩,却莫名施展不出力道。
方舟认真打量他,手指转而描摹他的眉骨,“我手腕上不也有疤痕,也没见你嫌弃呐?”
她不过屈腿坐在那儿,只一会儿的功夫,火就不可抑制地燃起。诺亚本就混沌的脑海烧出一团烟雾,双手摊放在头两侧,一副放弃抵抗的投降状。
方舟将五指填入他摊开的手掌,额头贴住他脖颈,感受他不断加速的脉搏跃动。片刻后,微微起身,唇瓣凑到他耳畔,温热的气息直往他耳中钻,“说好了早上要继续,准备好了没?”
拒绝的话在诺亚喉咙口滚了一圈,又被咽下。
迟迟等不到他的答复,方舟主动沉腰,先一步寻到了答案。
猝不及防地,禁区挨了一记磨,诺亚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推着她坐起身。
他狼狈地移开些距离,略显慌乱地说:“抱歉,昨晚我醉得厉害,不记得说了些什么。”
鉴于他有撒谎的前科,方舟不予置信,拿狐疑的目光打量他,“真不记得了?”
“抱歉。”
方舟不确定他是真的断了片,还是又在假装,便用胡话试探,“昨晚我不乐意,你还用了强,掐牢我的手,死按住腰硬来,现在都疼得厉害。”
诺亚神色发懵,像是一下子没能听明白她的话。
方舟一手抚着后颈,一手扶住腰,刻意摆出一副被他折腾惨了的可怜模样。
见状,诺亚面色一白,无措的眼神根本没处放,“实在抱歉。”
他从未醉成这样,心里不由犯嘀咕:难道他真成了禽.兽?
见他这般仓皇地连声道歉,方舟明白,他大概是真的是醉了,半点记忆都没留下。
她有些懊恼,添油加醋地继续胡扯:“你昨晚哭了,哭得挺厉害,一边发狠一边哭,还苦苦哀求我嫁给你。我都被你吓住了。”
诺亚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他怎么可能在人前掉眼泪?即便在复健训练最艰难的那几个月,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他窘得不敢再看她,“我醉得实在厉害,胡乱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转念一想,方舟忽觉庆幸。昨晚心防大开,许下了可能兑现不了的承诺,若不是被他的眼泪弄得心软,也断不可能说出那样连篇的情话,幸好他都记不得。
想要他的念头真切,但她依旧想缓缓地、循序渐进地来,而非一下掏心掏肺地互诉衷肠,仓促许下缥缈轻浮的诺言。
方舟试探着问:“诺亚,你是不是还对我抱有想法?”
“不敢……”诺亚迅速改了措辞,语气坚定地说,“没有。”
方舟挪动身体,轻笑一声,问:“真的没有么?”
随着她轻微的起伏,诺亚喉结滑动,在欲望占据理智前,又将她推远了些。
“这是早晨会有的正常反应,不代表什么。”
诺亚的声音清冷,身体却经不住她的撩.拨,迅速升温。
他越是表现得不情愿,方舟想要逗弄的心思越是强烈。她大大方方给他展示身上的痕迹,不光有咬痕,还有被按压留下的指印。“用那么大力道掐我,是怕我跑了么?”
诺亚不响,下颚线绷得死紧。
方舟假装起身,趁他松懈,瞬间抽走他身上的薄毯,撩起下摆,直接拿无遮无拦的溪涧浸润他,“答应我了早上继续,你不能说话不作数。”
面对她这般大胆直接的示好,诺亚险些把持不住,只得咬紧后槽牙拼命隐忍。他深深吸气,试图忽略她带来的刺激,冷笑着说:“你自己违背过多少承诺,心里不清楚么?吃完那棵回头草,又惦记上我这株了?”
话一出口,他自觉说得刻薄,忙低声道歉。
他抗拒的态度,话语间戏谑的腔调,稍显矛盾的说辞,反倒让方舟觉得新奇有趣。她丝毫不恼,反而笑盈盈地看着他。
看得他心烦意乱,慌忙避开了视线。
方舟埋头追他的唇,被他迅速躲闪开,最后只蹭到了他的脸颊。于是她极富耐心地,贴着他的面,缓缓地磨。
另一处也在磨,不多时便已将他彻底打湿。那是他睡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家,想进的念头无比强烈,冲击着他的大脑,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脑袋几乎要炸开。他明确知道,应当尽快将她推离,可眼下的感受实在太过舒适,他根本无力抗拒。
他坚持不给予回应,倒让方舟变本加厉。若不是此时双手被他制住,她早就亲手引他入屋了。不过不要紧,客人不愿入门,屋主可以变着法子来请。
诺亚慌乱地左躲右闪,可这样来回的磨蹭触碰反而令他更加难耐,仓促间,险些滑溜进屋。他感觉整个人都快崩裂,额上、背上已憋出一层薄汗。
他哑着声说:“我已经签投资合同了,你不用这样讨好我。”
“我暂时不要你的钱,想要你的人,诺亚。”
她的话语太过直白,诺亚猛地一振,残存的意志迫使他说:“婚姻是神圣的,不能随意玷污。”
“我没有结婚啊。”
“你已经给别人承诺了,需要好好履行。”
方舟本想坦白,可见到他这副执拗的较真劲儿,索性选择继续逗他。她倒想看看他究竟能硬挺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再度贴上他的耳廓,“所以,亲爱的,你真不打算进来了么?”
她从未这样喊过他!到底是谁教会她甜言蜜语的?诺亚恼极,顷刻间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顾一切将她贯穿。
在彻底失控前,诺亚终于狠下心,抬手将她完全抱离,“我现在是虔诚的教徒,依照严格的教义,我不该有婚前杏行为。请你尊重下我的信仰。”
闻言,方舟一愣。昨晚他还哭唧唧地说要给她当三,今早却一脸庄重地跟她说禁欲。可他都把这事上升到了信仰层面,这下她没法肆意冒犯,只得默默起身。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虔诚的信徒。”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得了解脱的诺亚如释重负,“这几年去教堂的次数频繁,在唱诗班的吟唱中能寻回一丝平静,效果比看心理咨询师更好。”
方舟抚平裙摆,低声说:“抱歉唐突了。”
“谢谢你昨晚照顾我。现在麻烦你出去下,我得换衣服。”
方舟悻悻离开,仰头倚靠在身后紧闭的屋门上,轻声叹息。此刻明明只隔了一扇门,他却比先前隔了一整片大陆还要遥远。
正准备提步离开,忽然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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