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春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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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林景纯搬起一个重物,可能蹲久了,站起来有一瞬间头昏眼花,她不小心趔趄一下,朴风澜立马走过去扶住她。

    两个人的身体挨得很近,近到连彼此间温热的呼吸都交汇在一起,使得空气在两人原本就可忽略不计的空隙里极速升温。

    林景纯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心跳怦怦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朴风澜懒懒的嗓音在头上飘起,“林景纯,别逞强。”

    说完他很轻松接过她手里的重物,问她,“这个放哪儿?”

    林景纯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指了一个地方,“放那里吧。”

    然后她又飞快说了一句谢谢。

    朴风澜登时哼笑一声。

    接着就形成了朴向月在地上拆小玩意,林景纯分装,朴风澜又帮忙添置重物的场面。

    过了一会林景纯才想起来朴风澜手臂上还有伤。

    她立马站起来,对着正在厨房搬微波炉的朴风澜道:“还是我来吧,我忘记你身上还有伤了。”

    朴风澜看她一眼,又转眼看着微波炉,漫不经心问:“怎么?担心我?”

    林景纯很坦然地点点头,“是,我担心你。”

    朴风澜倒是顿了下。

    “没事儿,这点伤算什么。”

    “怎么不算,我不希望你落下病根。”林景纯说着,想起了自己的腿,又小声呢喃,“就像我一样……”

    这件事从林景纯的心事变成了他们两个人都不言而宣的秘密。

    他们因为这件事感情升温,也因为这件事而分开。

    朴风澜摆放好微波炉,拉着林景纯的胳膊,林景纯本来就没有戒备,再加上她很瘦,就这么被朴风澜拉着坐到了沙发上,他看着她,眼睛那块寒霜开始融化,也可能是那寒气从未到达过他的眼底,时隔多年,他还是依旧热烈。

    他认真说:“你也不要帮忙了,你腿也有伤,坐着休息就行。”

    他很直白地说了出来,无遮无拦。

    接着朴风澜又对朴向月说:“朴向月,喝了人家的东西,就要替人家干活,知道吗?”

    朴向月走过来,不满地看着朴风澜,“你没看见我在帮忙吗?真是的,说我干什么!”

    朴风澜说:“是吗?我只看见一块肥肉在移动。”

    “你说我胖!”

    “没说。”

    林景纯看着朴风澜和朴向月拌嘴,有点好笑,她想起了高中时候岑真和文纬拌嘴的时候,那段短暂又快乐的时光,好像成了她一辈子的遥不可及。

    *

    岑真和管东澳已经冷战好久了。

    期间管东澳鲜花礼物不断,岑真都没有接受,他发消息自己也没回,可能是她单方面吧,她一边别扭着,一边难受着,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林景纯说得对,自己看开就好了,管东澳和他前女友之间只是过去式,只要他现在对她好,其实没必要为了曾经的事情计较。

    今晚管东澳又给岑真发信息,他没说原谅我之类的话,只照常给岑真报备在干什么。

    他也是那种心气高的人,对岑真是另一种服软。

    岑真看着手机上密密麻麻的消息,心里很难受,很内耗,最后她发了一句话给管东澳:【我感觉好累,有点不想谈了。】

    发完这句话她就洗澡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手机上有无数条消息和未接电话。

    【怎么了?我们有事情解决事情好不好,我不想让你难过。】

    【我买了你喜欢的蛋糕和鲜花,在你楼下,出来吧。】

    【我想见你,好想你,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不要不理我,说话。】

    【……】

    岑真看着管东澳发的长篇大论的话,最后还发了一句【我给你看我的丑照,你不要生气了】

    然后附赠了一张他眼睛变红的照片。

    看着这些,岑真到底还是心软了,她想,她真的很喜欢他,自始至终也是因为他的过去而内耗罢了。

    她走到窗台,发现管东澳真的站在楼下,她好像一见到他就高兴了起来,穿了一个外套就跑下去了。

    管东澳站在楼底下,看着岑真,忍不住笑了,他是那种很会打扮长相痞帅的人,这时却有些不修边幅。

    岑真看着他也是再也忍不住,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管东澳说:“我听见你说分手的时候,感觉心脏都骤停了。”

    岑真问:“真的吗?我也很难受。”

    她心里挺甜的,她喜欢听这种话,证明管东澳很爱自己。

    “下次不准再提这种话,我有点饿,我们去吃烧烤吧。”

    岑真看着他,好像一切都抛之脑后,“好。”

    两个人去吃了烧烤,还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算是把误会解除了。

    后面已经是深夜,管东澳开了个房,决定带岑真去休息。

    一进去就是黑灯瞎火的,管东澳就又开始亲,岑真喝了酒也迷迷糊糊的,任由他动作了。

    她有些清醒,也有些放纵,觉得人生就活一次,有什么保守不保守的。

    感觉上来之后,管东澳开始脱岑真的衣服,岑真也没再阻拦。可能欲望是人的天性,她也克服不了,在这一刻有些跃跃欲试。

    到了最后一步,管东澳进来时,岑真皱紧眉头。

    管东澳亲她耳朵,“疼?”

    “很疼。”

    “那我再小心一点。”

    他隐忍着说。

    岑真还是觉得疼,原来小说里面说的那种撕裂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她不由得想,所以为什么这个还会令人上头?她是一点没有体会到。

    “还是进不去?”

    “嗯。”

    岑真开始较真起来了,“我就不信了。”

    两个人又试了好久,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岑真心里存着火,她也是个正常女性,她叫管东澳继续。管东澳却说:“下次吧,怕你疼。”

    岑真拉着他说:“你再试试。”

    “……”

    管东澳不得不又起身。

    岑真感觉没什么感觉,她一直问:“进去了?”管东澳始终没回答。

    岑真觉得疼,但又感受不到那个存在,她忍着疼,强迫自己放松。

    最后她听见管东澳嗯了一声,她摸不着头脑地问:“进去了吧?”

    “嗯,你感受不到?”

    她还真没感受到。

    “……”

    两个沉默一会,管东澳开始动,岑真看着天花板,仔细体会,但真的没感觉。

    没过一分钟,管东澳停下了。

    他翻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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