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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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和你说过的晏听

    礼,岁岁在京市就借住在他家里。”

    方淮景父亲,也盯着晏听礼的脸看了半晌,突然激动地一拍膝盖,问方淮景:“这,这位是不是智联未来那位上了杂志的小晏总?”

    方淮景扯一下唇,算是默认。

    “那可太了不起了!年纪轻轻的,”他立刻站起身,躬身朝晏听礼伸出手,“我上个月还买了贵公司的股票,现在都快翻一倍了,我很看好你!”

    晏听礼嘴角挂一如既往能欺骗所有人的温文笑容:“感谢叔叔的信任。”

    刚好迈步过来的时跃听到这个话题,玩笑说:“说到股票,小礼去年底就推我买几只CN相关的概念股,现在都翻了好几倍。可以说,我这新房的装修钱都是小礼送的。”

    说的在座所有人都投来羡慕和惊叹的视线,不住感慨青年才俊云云。

    看到父母脸上一副晏听礼是他们亲生般的骄傲,沉闷的窒息感将时岁席卷,使她一秒都忍受不了,漠然道:“我去下洗手间。”

    时岁在心里打定主意,等回来,她就要立刻换个位置。

    甚至恨恨想,如果晏听礼还是这么借由她父母,肆意干扰她的生活,她宁愿一个人住回老房子,一周才回一次家。

    她掀开椅子离开。

    余光里,晏听礼唇角的笑意似有若无地打量她。

    这种气定神闲,恶作剧般的玩弄,让时岁心头无名火起。

    许是压抑太久,在国外几年,她学会直来直往,耐心程度也呈指数锐减。

    如果没有这么多人。

    她一定会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时岁坚定地想。

    再回来,时岁在另桌角落找了个位置,随便吃了点菜,被父母喊去敬酒。

    转头看,晏听礼已经被那一桌的叔叔阿姨缠上,纷纷让他荐股或推荐赚钱的风口。

    时岁能看出他眼底压着的不耐烦。

    却又不得不为了维持这个外皮而继续虚与委蛇。

    这是他应得的。

    时岁冷笑着腹诽。

    刚敬完酒,趁着父母和人寒暄,她就悄悄遁出去躲了清净。

    遇到了同样靠在拐角走廊,靠着墙,低头看手机的方淮景。

    脚步声让他抬起头,两人对视上。

    仿佛几年前的尴尬场景重现,他们都在一秒后撇开眼。

    还是方淮景先打破安静:“你现在,还和他在一起吗?”

    时岁摇头。

    “那出国,也是为了躲他?”

    时岁没说话,基本是默认。

    “那现在…?”

    时岁:“没什么关系了。”

    方淮景沉默了会,想了想,还是说:“他很麻烦。”

    话音刚落。

    身后传来一声慢条斯理的嗓音:“我听到了哦。”

    时岁猛地抬眼。

    又在方淮景背后,看到了不知从哪里过来的晏听礼。

    简直阴魂不散。

    晏听礼款款迈着长腿,往前走了几步。

    方淮景皱眉。

    感到一种仿佛被某种冷血动物爬上脊背的冰凉感,转身,对上晏听礼含笑看他的眼睛。

    这人比从前更没底线。

    这是方淮景迎面而来的第一直觉。

    如果说几年前,晏听礼还有基本的顾忌和准绳。

    那现在的他,用无法无天来说也不为过。

    晏听礼朝时岁投去一眼:“他背后说我坏话。”

    “岁岁不帮我说说话吗?”

    时岁冷眼瞪他:“我为什么要帮你说话。”

    “这样啊。”晏听礼嗓音落了下去,鸦黑眼睫垂下,看起来有些落寞。

    下一秒,他便抬起脸,愉悦道:“那只能我亲自罚了。”

    “你现在在灵犀科技工作?”

    不等方淮景答,时岁脑中雷达滴滴响起:“你想做什么?”

    晏听礼恹恹看她:“这么担心啊。”

    “本来只想让他降职的。”他停顿几秒,道,“现在想让他离开了。”

    时岁:“你凭什么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决定别人的未来?”

    “凭什么?”晏听礼脸上的笑意终于缓慢消失,歪头看她,漠然道,“凭我不高兴。”

    时岁的火气再也压不住。

    气血上涌,两步冲上前,冲着那张完美到看不到瑕疵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

    晏听礼可以避开,但他没有。

    乌黑瞳仁直直落在她脸,时岁只当成挑衅。

    这一掌用力不轻,时岁都感觉到手掌发麻。

    打完后,她看着晏听礼脸上的红印。

    手指蜷缩一下,后怕也渐渐涌上来。

    从前她可以随便打,但时隔这么久,晏听礼对她的恨说不定积攒颇深,这掌下去,什么后果,还真无法估量。

    好几秒,晏听礼低垂着眼睑,舌尖在右脸火辣辣的地方抵一下。

    “你为了他,”良久,晏听礼缓缓看她,眼睫轻动一下,“打我?”

    时岁没有退却,尽量直视他:“谁让你随便就要打压人。”

    “随便吗?”他重复一遍。

    轻声反问:“我不是先让你帮我说说话吗。”

    好像。

    是有这么回事,但被她直接忽略了。

    时岁心尖像被什么突然揪紧,表情也有些空白。

    正犹豫着说什么,一片安静间,方淮景插话:“岁岁,我本来也不想在灵犀干下去,你别被他威胁…”

    “让你说话了吗?”晏听礼突然抬高声音,打断他。

    强势、傲慢,恶劣。

    比从前更甚。

    方淮景拧眉要反驳,却看到晏听礼轻微泛红的眼角,只能从他的角度看到,时岁的高度难以察觉。

    但一晃而过,几乎像是错觉。

    “你先回去吧,”时岁转头和方淮景道。

    他停顿片刻,叹口气,抬步离开。

    等他走远,时岁语气略微缓和了些:“你想我说什么?”

    晏听礼靠在墙边,面无表情注视她:“过来。”

    时岁立刻用余光四处瞟了下。

    这里虽然不起眼,但走廊四面相通,想叫人随时有服务员。

    晏听礼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于是她试探着往前迈了一小步。

    中间还留一些距离。

    “再过来。”他命令。

    时岁咬牙,又往前一些。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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