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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24-30(第14/19页)
想要做些什么更为重要。
毕竟通过与那中年人的交流,很明显他与谢恒之间的联系要更为密切一些。
“你先跟在我身后,情况不对就立刻逃跑知道吗?”
祝遥光将沈平芜拉至自己的身后,扭过头垂眸认真道,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知道的祝姐姐!”沈平芜再次点点头,并没有告诉祝遥光其实自己一直被魔头逼着修炼,如今也不再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菜鸡了。
如同死寂一般的巷子里只有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脚步声。
祝遥光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尾随这个人了,就连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了如指掌,知道该如何躲避中年男人回头的视线。
巷子口也由一开始的狭窄渐渐变得宽敞。
祝遥光从怀中又摸出了一张面具,粉白色的面具上还刻着小狐狸的图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她扭头递给沈平芜:“我闲时雕的面具,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你要不戴上?”
“好!”
那面具摸上去手感细腻,也不知祝遥光付出了多少精力,就连面具上的小狐狸图案都栩栩如生。
沈平芜一拿到便爱不释手,她将面具扣在脸上,背过身想要摸一摸后面的丝带,温热的手指却摸到了冰冷的手指。
来人身上带着凌冽的寒意,宛若一柄举世无双的修剑,可偏偏此刻故意放柔了神情,只是好奇地扯着沈平芜脑后的那丝带。
沈平芜只是一回头,就对上了鹤春山那双失了光泽的眸子,以及他身后同样面容激动的季羡。
“你怎么在这?”
沈平芜一怔,鹤春山却没有丝毫意外,骨节分明的手指缠上那粉白的丝带,低头认真。
身后的动静瞬间惊动了祝遥光。
祝遥光望着骤然出现在她们二人身后的男人,面露凝色,手中剑光乍闪,似乎只要鹤春山再有下一步动作,那把剑便会直接出鞘。
“等一下等一下!”
沈平芜虽然一惊,但是望着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鹤春山,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同祝遥光解释,只得赶忙挡在男人身前。
“祝姐姐,这个是自己人,自己人!”
祝遥光将信将疑地盯着鹤春山,随后直直望向季羡,似乎在确认。
在看见季羡也认真点头后,这才将腰间已经半出鞘的剑收了回去。
“既然如此,多有得罪。”
祝遥光的话音刚刚落下,沈平芜只觉自己身侧似乎刮过去一股强风,一道看不清身形的影子奔向祝遥光。
那是季羡。
沈平芜长舒一口气,扭过头对上鹤春山,忍不住扯了扯对方的衣袖:“你来这做什么,你又看不见?”
鹤春山凭感觉摸索着将手中的丝带打了个结,在听见沈平芜这一句话后勾了勾唇角。
接着,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俯身。
“怎么?你担心我?”
魔头语调微扬,听上去似乎心情大好,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句话叫眼前的沈平芜瞬间红了脸颊。
沈平芜觉得自己当真是病了。
她激动地退后两步,将手背贴在面具上,扭过头不去看鹤春山。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好在,鹤春山只是想着逗弄两句,并没有逮着沈平芜不放,他转过身朝着中年男人的方向走去。
在越过沈平芜身侧时,丢下一句,“我不过是来找人算账罢了。”鹤春山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是恰好与你们撞见。”
与祝遥光交谈的季羡嘴角抽搐两下,他本来不过是单纯想看看魔头究竟想要去哪里。
谁知一出门,鹤春山就跟开了天眼一般,步步紧跟在沈平芜的身后。
就这样,还说只是恰好路过?
季羡表示没有人会蠢到相信这种滑稽的说法。
他这么想着,还想要委屈巴巴地控诉一下祝遥光的单独行动,就听见身后的两人传来一阵惊叹。
沈平芜讶然:“原来如此,那也真是太巧了!”
季羡:
好吧,鹤春山既然敢这么说,沈平芜也敢这么相信。
这个中年男人的步伐很快,沈平芜等人也没有办法过多地闲聊,只得先跟上去再说。
巷子越来越宽敞,一行人走了许久。
沈平芜看了看还没有尽头的走道,有些震惊:“这巷子是没有尽头吗?”
走了这么久,恐怕此时她们都不一定在皇城里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来越响,四人的位置从一开始的祝遥光打头阵变成了鹤春山走在最前方。
而沈平芜紧跟在其后,祝遥光与季羡则选择殿后。
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巷子的地面开始变得潮湿,浅灰色的地面被某种液体打湿,闻上去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沈平芜皱了皱眉,刚想要给自己掐个屏息诀,只是还未来得及抬起手,一团白光便从鹤春山的头顶缓缓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股腥臭味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只有那股让人心安的沉木香。
鹤春山头都没回,只是走在正前方。
沈平芜犹豫了一下,接着凑近到鹤春山的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屏息诀我自己也会了!”
沈平芜本来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自己是有在好好学习功法秘籍上的内容,并没有过于划水。
但是鹤春山的步子一顿,扭过头看向眼前的少女,面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别扭,他淡淡开口。
“别误会,不小心捏错了。”
沈平芜:
“好吧,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沈平芜低着头嘟囔了一句。
一行人又走了一炷香,走在最前方的鹤春山突然停下脚步。
阴冷的风迎面吹来,沈平芜从鹤春山的身后探出身子,有些好奇地望着前方的情况。
只是那一眼,便叫她下意识抬起手抓紧了鹤春山的手臂,她头皮发麻地干呕了一下。
那个中年男人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但是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血腥。
沈平芜声音闷闷的:“还好你看不见,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滴答滴答——
原来她们一开始在巷子口所听到的并不是溪水声,而是血液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粘腻的血液流得满地都是,地面暗红一片甚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无数个有着鱼尾的人被冰冷尖锐的铁钩刺穿了脊骨,宛若一块块腊肉一般,悬挂在半空之中。
是鲛人。
后方的祝遥光也面露凝重走上前来,仰着头望向悬挂在半空中的鲛人,喉间就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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