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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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那副呆呆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不想去街上,于是有些苦恼地思索一番,小心翼翼问道:“那我们去后山摘果子?”

    接下来,贺春山提供了一系列耗费体力,足以累死沈平芜的活动。

    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坐了起来,看向贺春山的视线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点点头:“我们还是去街上玩吧。”

    贺春山在沈平芜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了唇角,一副计谋得逞的小模样。

    只是正当他们二人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小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脸也涨得通红。

    小厮望着正准备出门的贺春山,视线微微挪到沈平芜身上又迅速移开。

    他低着头,语气有些焦急:“小世子,大事不好了,长公主唤了你和阿芜一起过去。”

    贺春山一头雾水:“我娘?她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沈平芜听到这一句话后,与小厮脸上出现了如出一辙的呆滞。

    但是她很清楚,长公主为何今日会唤自己与贺春山一起过去。

    不用想都知道,昨夜自己动手的那几个丫鬟去告状了。

    室内一片幽静,小轩窗漏进来的日光在轻纱下显得疏疏隐隐,地上铺着芙蓉纹路的绒毯,金丝楠木高几上摆着白釉花瓶。

    沈平芜跟在贺春山的身后,刚刚走进室内便瞧见了一位身影曼妙的美妇人正靠站在桌前。

    女人白皙修长的指尖捻着海棠花枝,正低头仔细插花,身侧垂首等候的丫鬟一声不吭。

    整个室内唯有跪倒在地面上的几个丫鬟左顾右盼。

    贺春山一走进这屋子,便习惯性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凑过去看长公主手中的花瓶。

    “娘,你这花弄来弄去都很漂亮了!”贺春山睁着明亮的眸子认真欣赏了一番,随后得出结论。

    蒋琬的手一顿。

    沈平芜默默跟在贺春山的身后,望着跪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丫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也跪下。

    她犹豫了片刻,刚想要颤颤巍巍地跪下时。

    蒋琬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赶忙朝她招手:“阿芜快过来。”

    “我可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你了。”蒋琬长得极美,从骨子里透露出典雅高贵的气息。

    沈平芜走近,甚至能够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蒋琬眉眼柔和,就连同自己说话都带着轻声细语。

    “这个臭小子没品位,你觉得怎么样?”蒋琬拉过沈平芜,将自己精心摆弄过的插花挪到少女面前。

    其实沈平芜此时还有些紧张。

    从前她在话本子看到,凡间深院勾心斗角,主母旁敲侧击那些都不再少数。

    等会应该就会敲打自己了吧?

    沈平芜这么想着,只得顺着蒋琬的话看向桌上的花瓶,她不懂这些插花艺术,但是她懂得顺着来。

    沈平芜迟疑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花瓶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值娇艳,即使不用精心摆弄都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贺春山鼓起腮帮子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有些坐不住道:“娘,你把我们喊过来做什么?”

    “我和阿芜刚准备上街玩呢!”

    说完这话,贺春山的眉眼间还隐隐有些不悦,似乎在生气蒋琬耽误了他们上街玩的时间。

    蒋琬见状,蓦地抬手给了贺春山一个爆栗子。

    动作生猛而又迅速,快到沈平芜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再一次眨眼便只见贺春山抱着红肿的额头痛呼了一声。

    沈平芜看着张圆了嘴,不住感慨:不愧是贺春山的娘亲,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啊!

    鹤春山从未提及过自己的亲人,沈平芜没想过在这个地方,贺春山的娘亲是这般有意思的妇人。

    虽然打贺春山的动作迅速而又直接,但是蒋琬眼中透出的柔意根本遮掩不住。

    看样子,这对母子应该是关系极好的那种。

    沈平芜又扭头看向跪倒在地面上的那几位丫鬟,脑海中不自觉地想着:如果贺春山的娘亲知道贺春山与自己走得近,会不会勒令将自己赶出府?

    “你还好意思说。”

    蒋琬像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的柔意散去,被凌厉的气势所取代,她直直地望向跪倒在地面上的几个丫鬟。

    “今日她们几个专门来我院子里告状。”

    “你可知告得是谁的状?”

    沈平芜心虚地低下了头,蒋琬的视线如同有了实质一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贺春山却大大咧咧地一笑,“告我状呗。”贺春山似乎对于自己被告状这件事习以为常,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跪倒在地上的丫鬟究竟是何人。

    蒋琬却冷笑一声,接着扭头看向跪在地面上的丫鬟,冷冷道:“你们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雨抬起头,与坐在金丝楠木桌旁的沈平芜对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恶毒。

    那愤愤不平阴冷的视线叫人浑身都不舒服。

    沈平芜只是默默地看着,大脑中却在飞速思索着,若是蒋琬大发雷霆将自己赶了出去,在这个凡间自己该何去何从。

    下一瞬,苏雨那压抑不住得意的声音便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她先是抬起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蒋琬,接着视线飞快掠过背对着她的贺春山。

    面上一片绯红。

    “夫人有所不知,这个哑巴日日仗着服侍少爷为所欲为,昨夜竟然还将我们几个打伤。”

    苏雨将头磕在地上,语气里带上了哭腔:“夫人,将军府主子宽厚待人,莫要被这哑巴所迷了心智。”

    苏雨一句话没提沈平芜与贺春山的关系,句句都暗示着蒋琬贺春山与沈平芜关系不简单。

    这一点,就算是沈平芜都能够听出来。

    更别说自幼就生活在深宫之中的蒋琬了,她淡淡举起杯盏轻抿一口,杯盏磕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不轻不重,但是跪在地上的苏雨却勾唇再次将头埋了下去。

    似乎笃定了蒋琬已经动怒。

    沈平芜也低着头,不敢看蒋琬的脸色,咽了咽口水看向贺春山。

    坐在一侧的少年却难得沉着一张脸,眉眼间已经隐隐有肃杀之气,搭在桌沿的手握拳,手背处青筋凸起,就连脸上都不复方才的高兴。

    “还有吗?”

    苏雨冷不丁地听见一道男声,也没有多想,甚至打算乘胜追击道:“这个哑巴绝对没有表面上这般简单。”

    “我怀疑她有可能是受人指使专门接近少爷的!”

    苏雨的眼转向贺春山,目光激动认真,撑在地面上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少爷你可知昨夜她殴打我等,身手了得!”

    苏雨撩起衣袖,露出手臂处红痕,那些都是沈平芜昨夜随手折了枝条抽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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