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未婚夫的兄长: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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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会不会觉得我一个世子夫人不该做这些?”

    戚闻渊道:“之前我已说过,夫人自己挣来的清白银子,没有人会看不起。”

    珈宁抿唇:“以前有书生指责我阿娘。”

    戚闻渊眉心微拧:“腐儒而已,无需听他们的胡言。”

    “若是回京之……”

    珈宁噗嗤一笑,从铺子中选了些新上的胭脂,还未等她多说什么,戚闻渊已从袖中摸出一枚银锭。

    出了胭脂铺,却见珈宁“哒哒”跑向一处小摊。

    戚闻渊快步跟了上去,原是些竹篾扎成的小玩意。

    珈宁从荷包中翻出两枚铜钱,俯下身去挑了一只羊并一只牛。

    而后抓着戚闻渊的手臂站起身来,将那只竹篾扎成的羊塞到戚闻渊手中。

    戚闻渊手臂一热,复又恍然大悟。

    这是他们二人的属相。

    也许……也可以算作是他们。

    珈宁松开手,笑道:“世子以前忙着读书,怕是没玩过这个罢。”

    戚闻渊颔首。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竹篾扎成的小羊托在手心。

    三弟曾有过一只竹篾扎成的小老虎。

    当时他只觉这些东西无趣得很,比不上他新得来的诗集。

    那时的他并不想要。

    如今一看,其实这些小东西也算是颇有意趣。

    戚闻渊道:“多谢夫人。”

    他低头看了看小羊,又看了看比秋光更灿烂的夫人。

    珈宁娇声道:“也算礼尚外来了,世子可别嫌弃它不值多少银钱。”

    戚闻渊正色道:“可我很喜欢。”

    珈宁用吴语问:“真的?”

    语气黏糊糊的。

    戚闻渊竟然还会说喜欢。

    珈宁看了看天。

    今日的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呀。

    戚闻渊用尚还生疏的吴语回:“真的。”

    语调略有些奇怪。

    珈宁偏着头看向戚闻渊,眼中的笑意直直涌向戚闻渊。

    戚闻渊:“我是说……真的。”

    他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珈宁没听明白。

    珈宁道:“我听得明白。”

    “走罢,戏快开场了。”

    二人行至戏场,戏场中的侍女当即引着珈宁与戚闻渊往二楼的雅间去了。

    珈宁笑道:“也算是感谢世子端阳时特意订下芙蓉楼的包房。”

    戚闻渊道:“随手之举罢了。”

    二人刚抿了两口热茶,下头的戏便开场了。

    那生唱:“今得见你,如获珍宝,我与你同行一程如何?”

    旦柔声应:“甚好。”

    听得这两句唱词,珈宁与戚闻渊俱是想起旧事。

    只见夫妻二人齐齐偷望了对方一眼。

    戚闻渊赶忙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珈宁捏了捏戚闻渊的衣袖,学着那小生的腔调:“我与你同行一程如何?”

    戚闻渊默然。

    珈宁哼了哼,将那旦角的唱词也唱了:“甚好。”

    戚闻渊勾了勾嘴角,也学着珈宁的语气,低声唱了句:“甚好。”

    珈宁乐不可支:“世子,我这出戏选得如何?”

    戚闻渊斟酌道:“这潘必正倒是个有担当的。”

    珈宁笑道:“我瞧着这潘必正的唱词倒是有些像世子说过的话呢。”

    戚闻渊哑然:“人有相似。”

    珈宁笑了笑便不再开口。

    戚闻渊却再也静不下心来。

    咿咿呀呀的唱腔扰得他心绪极乱。

    珈宁选这出戏,是为了那句唱词吗?

    他将那句“今得见你,如获珍宝”抿化开来。

    口中泛开一阵微酸的甜。

    戚闻渊时不时端起茶盏,借着饮茶的功夫,偷瞄珈宁几眼。

    她看得很是投入,时而眼泛泪花、时而笑得开怀。

    戚闻渊有些羡慕。

    觉察到身侧之人的目光,珈宁问道:“世子可是有事?”

    戚闻渊摇摇头:“无事。”

    珈宁眼带探究。

    戚闻渊道:“只是觉得夫人今日的梅花簪很是好看。”

    珈宁赧然,语带笑意:“……油腔滑调。”

    戏又唱了半折。

    珈宁有些渴。

    因着戏正在精彩处,她目光始终落在戏台,只用右手胡乱在案上摸着茶盏。

    却是碰到了一双带着暖意的手。

    珈宁双颊一红:“……世子手这样热。”

    戚闻渊面不改色:“这包房的炭烧得足。”

    珈宁将手抽开,过了一阵方才回过神来。

    ……哎呀,自己方才是要饮茶的!

    待看罢戏,已是酉时。

    夕照漫天。

    晚秋不比盛夏。

    此时的白昼短得惊人。

    戚闻渊无端生出些遗憾。

    还好,珈宁昨日说过了,他们还要去一间她极喜爱的酒楼中用夕食、还要去莫愁湖畔听风赏月。

    尚还有几个时辰。

    他还能继续听她说些少时的事情。

    只可惜他的少时无趣得很,他想了许多日,也没能从那枯燥的往事中翻出半件有趣的讲给她听。

    这顿夕食戚闻渊用得很慢。

    还好,珈宁也不快。

    行出酒楼,天际的夕照已经散尽,街市蒙上了一层墨蓝的夜色。

    二人俱都没急着往马车那侧行去,而是极有默契地慢慢行在月色如水的街上。

    戚闻渊主动伸出手去,牵起珈宁。

    珈宁回握住戚闻渊。

    二人相视一笑,又一齐看向天上的星。而后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些无甚深意的话。

    说这几日的天气。

    也说天上的月亮。

    说少时吃过的点心。

    也说读过的书册。

    他们偶尔低头看路,抬首看风。

    偶尔对视。

    偶尔只是她看向他,或是他看向她。

    他们说的话漫无边际,行的路也一样。

    从酒楼至马车停靠之处,原本只需要半刻钟的路,二人竟行了将近两刻钟。

    明月挂在长街尽头,戚闻渊扶着珈宁上了马车。

    二人坐定后,车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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