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草原后和黑月光he: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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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煊挑眉,“厨子好大的脾气。”难得一见, 她那么好说话的人。

    穆凝姝:“这是厨子的尊严。再说, 君子远庖厨,你是君王,更应该离得特特特别远。”

    赫连煊不勉强,他对菜谱没兴趣,道:“有个地方的杏花林,上回没受风雨影响,开得很好。明日孤带你去看看,就是地方偏远些。”

    穆凝姝一听就来了兴趣, 笑道:“远点儿好啊,这段时间我骑马把王庭附近转腻了。大单于一言为定。”

    她抱着书,跑到自己的衣柜, 塞进最里头藏着。

    养伤这段时日,穆凝姝几乎没怎么回自己毡帐。赫连煊让人专门给她打了几个衣柜,现在一看, 她衣裳竟比他还多。

    难得游玩踏青,她兴致勃勃挑选明日的衣裳,对镜比来比去。

    赫连煊静默看着。

    “这套怎么样。”见他盯着自己,她偶尔问一句以示尊重。

    “还不错。”他道。

    问过几次后,每一套的答案都是还不错,穆凝姝懒得再问他。

    人家不在意,问也白问。

    大概在看着她想军政大事。

    他经常这么看着她,就像……她想了想,嗯,就像她看小可爱和小马驹,翻来滚去,非常解压。

    不太对……请拿她当人谢谢。

    这点小事影响不到她的好心情,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她足够开心。

    他爱看随便看。

    赫连煊确实觉得,都不错。

    她生得漂亮,冰肌玉骨,穿什么都好看。

    他更多地在看她这个人,衣裳之类,不重要。

    穆凝姝最终选出身浅蓝衣裙,搁在衣架上。

    杏花粉白,这个颜色在花树间显得明丽。

    她拿来药膏,不计前嫌给他上药。

    世间哪有她这么可爱,还会给人上药的狼崽和马驹?

    他真是不懂欣赏。

    赫连煊躺在床上,她坐着调匀药膏。

    起初她上药,坐得板正,但赫连煊对待她,总是淡淡的,偶尔逗弄下。

    像对待一只猫。

    她凑近时,他顺手撸一撸。更多的时候,即使身处一间房,她和他各做各的事。

    时间一长,她发觉跟他讲究男女之别,毫无必要,便怎么舒服省力怎么来。今晚批判过敕加特色文化,她越发自在惬意。

    ……绕来绕去,反正仍旧不是人。

    也行吧,上药猫猫。

    待药膏调好,穆凝姝懒懒散散趴在他身旁,单手撑头,另一手指尖抹上药膏,轻轻从他伤痕上涂过。

    伤口早已拆线,没有化脓没有增生,恢复得很好。

    涂完这种药,她又拿出一瓶给乌琪用过的同款祛疤膏,道:“来,再拿祛疤膏保养下,疤痕会变淡,不仔细瞧就看不出。”

    赫连煊拒绝:“不要。孤不是女子,用不着。”

    他侧过身体面壁,不给她机会。每天被她这样上药,简直是受刑。她倒是自在,无知无觉,还要来第二遭。

    穆凝姝深深惋惜。

    他面相精致,内里仍是个草原糙汉。

    多么美好的身躯,不懂珍惜。

    * * *

    骑马免不得拉动伤口,此次出游选用马车。游玩队伍浩大,侍从们各种物件备得齐全,陪侍左右。

    马车轻微摇晃,路途稍远,穆凝姝晃得困乏。

    好在车内宽阔奢华,设有小榻。赫连煊拿着本兵书看,她枕在他腿上小憩。

    在王帐中,她有时亦会如此。

    躺在他腿上,他会不自觉摸她头发,轻轻缓缓。

    难怪小可爱喜欢被她撸,确实上瘾。

    车驾至杏花林,遥望粉白无尽,繁盛如云。

    侍女们铺毯放桌,摆上水果点心,生起小火炉煮茶热酒。

    赫连煊先下马车,朝穆凝姝伸手,她刚搭上,忽然被他一把推进马车里。

    下一秒,面前帘幕被人一刀劈为两半。

    她反应极快,连忙往马车深处滚去。

    “有刺客!护驾!”

    外头札木尔大喊,侍女们尖叫躲避,混乱一片。

    刺客显然朝赫连煊来。

    他持刀跟刺客打斗,侍卫和暗卫纷纷前来护主,刺客死伤大半。

    刺杀讲究快准狠,一旦开头不成,落下风,再难转圜。

    首领刺客见行动失败,吹口哨,朝穆凝姝马车袭去,绑架她,顺便抢车逃走。

    赫连煊抢过旁边侍卫的弓箭,飞快拉弓搭箭,三箭齐发,直接将刺客射下马车。

    马匹受惊继续跑,他翻身上马,追上马车,腾跃到拉车的马上,将其控住,车速渐缓。

    穆凝姝探出头来,正好对上他目光。

    不知是她错觉,还是今日日光太盛,他眸中的凛冽寒光,似乎瞬间春意融融。

    马车停下,她跳下来。

    札木尔将活捉的两个刺客带来,禀报道:“其他都清理干净了。”

    赫连煊从马车中拿出一坛酒,冲洗刀上血迹,慢悠悠道:“分开细审。务必留活口。”

    穆凝姝凑上去,拉开他衣襟检查,还好,伤口只撕裂了一点点。

    她道:“我带着药,给你先涂些。我们快回去吧。”

    赫连煊莫名道:“回去?为何?”

    穆凝姝更莫名其妙:“当然是因为遇刺,加上你又受伤了啊。这还用问吗。”

    他随手扯下枝杏花把玩,道:“孤说好了陪你游玩,这般回去,岂非让公主白受一番舟车劳顿。放心,已经没事了。刺杀而已,这些刺客,活儿做得粗糙。”

    听语气,颇看不上。

    赫连煊折段花枝,簪在她鬓边,挑眉道:“这些杂碎,是嫌杏花不够艳丽,来送些鲜色给公主助兴。来多少,孤杀多少。”

    她发髻微微凌乱,杏花随风飘零,缠绕在发丝间,越发衬得她娇怯动人。

    见她不说话,他理理她垂在耳畔的碎发,道:“当真很怕?有孤在,不会有事。”

    他谈及刺客时,语气倨傲。

    现在却好似在哄她,声音低沉,很好听。

    他当然不怕。

    无论在政治谋略上,还是武力心性上,他都天赋异禀,的确拥有恃才傲物的资本。

    有位智者曾说,距离产生美。

    赫连煊这人却反其道而行之,越靠近,越能发觉其好处。

    在她充满逻辑的幻想中,他本该是个阴鸷嗜杀的大魔王,而非现在这样,陪她走在春光下,悠哉赏花。

    穆凝姝忽然生出些不甘示弱,却更为胆怯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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