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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下太子之后》 30-40(第14/18页)
为此勾结了反贼……若不是你,我当真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有异心。”
这话肯定了谢仪舟作为诱饵提供的帮助,她抬起脸,问:“你不是早就猜到他不怀好意了吗?”
江景之道:“我只是看不惯你偏袒他,胡说几句而已。况且若没有你引他出手,我上哪儿找证据?须得知晓,便是太子,也不能胡作非为。”
谢仪舟心情好了些,然而想起才与谢启韵保证过她的行为不会影响到谢家,这就帮着江景之把人家未婚夫君抓起来了,抿着唇又不吱声了。
“还不高兴?”江景之低眼打量着她的神色,沉吟道,“要不……”
“我不舒服。”谢仪舟打断他,重重叹了口气,枕着双臂趴在了桌案上。
她趴下了,因此没看见江景之刹那间转变的脸色,正沉浸在憋闷的情绪中,忽觉腰肢与腿弯处分别探入一只结实的手臂。
没来得及思考,那双手臂往上一抬,谢仪舟的身子骤然离了凳子,吓得她胡乱攀住身旁的东西,惊惶睁眼,见自己搂住的是江景之的肩膀,自己正被他打横抱着。
“你做什么!”谢仪舟既惊异又恼羞。
她好端端的,既没有沉入水中,也没有头晕闹热,他抱他做什么?!
这是轻薄!
“不舒服就别说话了。”江景之声音低沉、轻柔,又夹杂着一缕淡淡的怒意,抱起谢仪舟往内室走去,同时朝外吩咐:“速去请徐院使过来!”
“我……”谢仪舟想问他她什么时候不舒服了,还没开口,江景之已经大步绕过屏风,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榻上,甚至弯下腰去脱她的鞋子。
谢仪舟吓了一跳,连忙自己左右脚蹬掉。
江景之又朝她腰间伸手,吓得她捂着衣襟往后缩,连声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今日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回来后她没打算再外出,在屋子里穿得单薄。脱是很好脱,可江景之看着呢……不好意思。
“你先出去……”
江景之没出去,反而倾身到谢仪舟面前,近距离端详起了她,看得谢仪舟心中慌慌。
她往后缩了缩,撇开脸,声音不自觉细了许多,“你、你看什么?”
“脸这样红,还能撑得住吗?”江景之声音很轻柔,“徐院使马上就到,你先躺会儿。”
“……”谢仪舟突然懂了!
上次她说了不舒服,江景之没当回事,害得她没撑住晕了过去。
方才她又说不舒服,江景之以为和上回一样……
这样想也没错,毕竟她白日刚落了水……可事实上,谢仪舟很快被抱出水,立刻裹紧了毯子送回来沐浴更衣,之后又是喝姜茶,又是饮汤药,身子没有一点儿不适。
她说不舒服是指心里。
江景之太大惊小怪了。
谢仪舟想与他解释,看见他皱着的眉眼中难得的温柔与耐心,恍惚把他与那晚自责地拿着她的手打他脸的饿死鬼重叠在了一起。
谢仪舟心跳砰砰响,脸颊热度惊人。
她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嗯?”江景之脸色紧绷,声音却十分温柔,以保护的姿态坐在床榻边上,漆黑的双目紧紧盯着谢仪舟。
谢仪舟脸红心跳,那些让她厌烦的情绪全都消失不见了,她全身发热,不知要怎么回答,被看得心慌,干脆二话不说,闭上眼往后倒去。
她没能倒在榻上,而是倒在了江景之怀中。
“谢仪舟!”江景之低声急促地喊了她一声。
谢仪舟没敢睁眼,按捺着急促的心跳声,感觉到衣襟松开,外衣从身上滑落,然后,江景之将她放了下来,贴心地为她盖上了寝被。
一只大手抚上了谢仪舟脸颊,江景之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没事的,徐院使马上就到……”
谢仪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我病了……”她心想,“高热不退,我应当就是病了!”
第39章 跌倒“江景之……殿下!”……
徐院使来江景之这边看诊轻车熟路,没多久就到了,查看过谢仪舟的情况后,道:“脉象上与往常无异,许是情绪上的问题了,多休息就好。”
江景之强调:“她发热了。”
许院使看向安静躺着的谢仪舟,顿了顿,道:“热度较低,不碍事,把窗子打开,通通风,再观察看看。”
江景之表情不善。
有了上回的经验之谈,他知道当谢仪舟说不舒服时,代表着她真的很难受。她已经难受得晕了过去,徐院使却说没有大碍……是症状还没爆发,所以诊不出来?
她病时症状的确不显。
江景之对徐院使不满意,然而这事归根结底要怪他。
今日这事他早有猜测,没有提早与谢仪舟说,是因为他的私心。
宋黎杉去做诱饵,那是她身为侍卫的职责。谢仪舟不同,从最早到他身边至今,谢仪舟都是游离于京中权势之外的无辜者,他从没想过让她来做诱饵。
但谢仪舟自己想,并且很愿意去做。
江景之觉得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今日的事情上,存有几分吓一吓她,让她知难而退的心思。
落水是意外,是宋黎杉反应慢了。
谢仪舟落水后表现得很惊恐,江景之以为她是怕了,没想到她一句后悔和害怕都没说,仅有的不忿也是针对周琦那令人不耻的念头……
未来姐夫对她生出那样的心思,并且想杀了她姐姐,不管姐妹俩感情如何,这事都很令人作呕。
何况谢仪舟从始至终最大的希望就是远离谢家。
江景之怪不得别人,道:“劳烦徐院使在偏院休息一宿。”
“是。”徐院使恭敬应了,这事他也习以为常,太子府里都快有他单独的固定院落了。
无关者
离开后,江景之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双目紧闭的谢仪舟,轻声道:“这次也是我不好。”
谢仪舟生起病来与旁人不同,江景之捉摸不透,见暂时没有大碍,只能按徐院使所说仔细观察着,时不时就要上手摸摸谢仪舟的额头。
他照顾得细致,觉得这事不是第一次做了,被照顾的人就很不自在了。
谢仪舟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闭眼装睡。
在徐院使把脉时,她以为自己要被揭穿了,差点“苏醒”过来,幸好徐院使没怀疑她,也幸好江景之没有迁怒别人。
现在江景之在身边观察着她,一会儿摸摸她额头,一会儿捏捏她手心,让她如坐针毡,更想“苏醒”了。
江景之的观察太细致了,是真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得她连呼吸也不敢用力,越小心,越觉呼吸不畅,胸腔被挤压着似的,好想大口深吸气。
倒不如真的病了。
真的病了,她才没心思管江景之怎么在床边看她,怎么对她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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