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越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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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的?

    云听猛地摇了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向来不对感情抱有过多期待。妄自菲薄是她的本能,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

    她一鼓作气把面干完,完事又喝了几口汤。

    抛开别的不谈,真的挺好吃的。

    徐清聿瞧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的手指正搭在桌上,指节分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着柔和的光。

    云听想到了不可描述之事。

    脑袋“嗡”的一下彻底关机。

    虽然只是一枚素戒,但它并非普通的戒指,而是出自一位著名的大师之手,采用了极为珍贵的材质。

    它的每一寸弧度都经过精心打磨,材质的独特与大师精湛的工艺,使得它看起来既简洁又不失高贵。

    虽然戒指的外观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正是这种不事张扬的设计,才能凸显它的稀有与独特。

    徐清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和她…时没有摘掉戒指,戒指的外圈触感冷冽,进入身体时,寒冷感如电流般穿透她的肌肤。

    云听不适应地动了动。

    徐清聿低下头,看到她的反应,唇角极小幅度一勾,问:“怎么?”

    云听喉咙发紧:“有点…冷…”

    徐清聿:“很快就不冷了。”

    云听和他商量,被刺激地已经破音:“徐清聿…拿出来好吗?”

    和大多数人偏重使用一只手不同,徐清聿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灵敏度和力量都强得惊人。

    此刻,他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并好意安慰云听:“不用担心戒指,它防水。”

    云听:“……!!!!!”

    *

    云听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不行,不能再想了!

    徐清聿洗澡的时候戒指有好好清洗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的废料。没有什么能比把结婚戒指放进那处来得更令人羞耻了吧…

    不行,必须转移注意力,必须甩开那个面红耳赤的场景。

    云听脑子又开始升温,里面的水汩汩冒泡,且已经渗出。

    于是,她没话找话问:“徐清聿…你不让姐姐吃夜宵是因为不健康,让我吃是因为……我身体健康吗?”

    徐清聿:“。”

    他靠在椅背上,眉心皱了一下,无奈又有些无语。

    “云听。”徐清聿抿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你觉得我让你吃夜宵,是因为……你身体健康?”

    云听耳根滚烫:“我……我随口问的……”

    不如不问。

    徐清聿唇角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再接话,只是伸手将云听吃剩的碗端起,径直走向厨房,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云听意识陷入停顿。

    这一刻,她的胃被填满了,而她的心,好像更空了一些。

    她犹豫半秒,站起身,小跑着跟在他后方。

    徐清聿弯腰将碗放进水槽,淡定地冲洗碗里的汤渍。

    云听站在厨房门口:“徐清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来洗吧…”

    徐清聿继续用清水冲刷着碗,语气平淡:“不用。”

    云听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两人只会越来越尴尬:“我就是……就是随口问的,我没别的意思。”

    这一次,徐清聿终于有了动作。他放下手中的碗,用毛巾擦了擦手,转过身,眼神拆解她的心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云听一下子语塞,垂下头不敢看他,“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突然有点不适应。”

    徐清聿直起身,伸手将擦好的碗放回橱柜,淡声问:“云听,你很怕我?”

    “没有的…”

    “嗯。”徐清聿反思了下,“我说的话和我写的字,都很让你误会吗?”

    云听:“……”

    她知道徐清聿在说什么,他在翻旧账。

    世界上大部分医生都有一个共性:字写得难看又难懂。

    那些潦草的字成了另一种语言,除了医生自己,恐怕没有人能看得懂。

    然而,云听万万没想到,像徐清聿方方面面出类拔萃的人,居然也会有一手如此丑陋的字。

    小时候,她见过他的字,每一个字都端正得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一笔一画都规规矩矩。

    但云听出国回来,有一天,她无意间看到沙发上有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她不小心瞄到了内容。

    笔画曲折凌乱,像是草草写下的速记,形如蝇头小楷,却又完全不成形。

    她下意识以为,这是云闻写的,毕竟云闻写字总是很随性,看心情。

    当她心情愉快的时候,字迹像她的人一样潇洒利落,可当心情不好或者赶时间的时候,字就会变得无比简洁,每一笔都草草带过。

    云闻还有一句至理名言:只要你写的够潦草,老师就看不到错别字;背书时只要你背的够快,老师就听不出你背错了哪。

    碰巧这时云闻回来了。

    云听拿着笔记本走到她面前,开口:“姐,两年多不见,你的字怎么越写越丑了?我都看不懂你在写什么,还有…你怎么丢三落四的,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云闻捏了捏她的脸:“这才不是我写的。”

    云听:“啊?”

    又碰巧,徐清聿也回来了,他站在门口,黑发被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说:“是我写的。”

    云听是想死的。

    这是她和徐清

    聿位为数不多的交流之一。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出息了,她骂徐清聿字丑加丢三落四?

    “对…对不起。”

    徐清聿路过云听身边,从她手中抽出笔记本:“写字只是记录,有些时候,写得工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快速、有效地把事情表达出来。”

    说完,就上楼,留下云闻和云听大眼瞪大眼。

    *

    面对徐清聿,云听除了道谢就是道歉,“对不起…当时是我眼拙…其实,你的字挺潇洒的…”

    徐清聿睨她:“没必要说违心话。”

    云听老实巴交:“潇洒…不算违心话…”

    徐清聿笑了下,眼神变得柔和,高高在上的冰山,有了一丝接地气的人情味。

    温暖的光线从他眼底溢出,慢慢融化掉云听心里的局促和紧张。

    明显,是心情很好的笑容。

    云听失神:“你…笑了…”

    徐清聿听到她的话,微微挑眉,笑意更深了:“我笑了,怎么了?”

    云听有些懵,徐清聿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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